“你”
黑衣人听的李扬睿所说,立时便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被自己的手下败将打败,倒也没什么。可被对手羞辱,这可不是谁能轻易忍受。
李扬睿搬着几只大箱子就离开这墓道之中。
虽说这金银财宝有些分量,但是对一名入了品的武者来说就根本不是事儿,更何况李扬睿这个已经三品实力武者,那就更不是事儿。
李扬睿与风水先生大步流星离去,却留了重伤昏迷的黑衣人及几个小弟在原地。
借着微弱火光,照着古朴的地图,李扬睿与风水先生二人很快便找到正确路线,迅速地离开墓道。
有了正确的路线指引,李扬睿与风水先生自然走的极快。也没碰上那对黑衣人遇上的所谓的“鬼打墙”。
只一炷香功夫,李扬睿与风水先生便来到这大墓墓口。
“先生可否能找到机关?”
风水先生摇了摇头,“一般建造墓室,只会设置进来的机关。哪还会设置什么出去的机关。简单来说,也就是说让你进来就不会让你出去。”
“啊这!那我们要怎生出去?”
风水先生白眼一番,“你小子不是三品武者吗,随便砸几拳,这墓口门也就被你砸开了。”
风水先生还是不能忘记,李扬睿刚晋升三品武者时,随便一拳竟将整个溶洞打塌的震撼场景。
李扬睿尴尬地一笑,“这倒也是,先生你后退些,别误伤到你。”
风水先生依言,倒也是往后走了几步。
“当当”几拳,李扬睿便将坚硬的墓口大石砸了个粉碎。
“这就是三品武者的力量吗”
风水先生再次被李扬睿的实力所震撼。
出了墓口,李扬睿呼吸了几口新鲜气息,面对初升的太阳,“终于是见到阳光了。”
对于长期待在大墓中的李扬睿来说,阳光似乎成了一种奢侈品。
李扬睿将手中早已燃尽的火把像标枪一般掷出,竟越过大河,径直立于离大河还有数十丈的草地上。
“我们怎地过去?”
风水先生站于墓口之上,面对着大河却犯了难。
“这有何难?”
李扬睿纵起一跃,直立于河面之上。
李扬睿竟不下沉,倒是大步流星地朝河对岸走去。
不多时,李扬睿就伐得一株大树,撑着一支长蒿,缓缓朝着风水先生驶来。
“小子,真有你的。话说你怎会这一手轻功水上漂?”
“这不就小意思?又有何难?”
“不吹牛你能死啊!”
“只要将真气包裹于脚踝之上,控制住真气,便可在水面行走。”
“好了,咱们快走吧!”
风水先生一个跳步,跳上了大树,打了几个踉跄,倒也安稳站住。
二人一木,漂流于大河之上。在初升的太阳映射下,逐渐远去。
“嗯”
李扬睿伸了伸懒腰,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
自从自己进入大墓以来,几日的不休息,加上两次大战,自己的身体也是极度疲惫。经过这三天的大睡,自己的身体倒也恢复了一些。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李扬睿也是不由自主地吟出一句诗,自己此刻倒也是体会到了这首诗作者的心情。只是没有“俗客”来拜访自己。
李扬睿简单捯饬了自己一番,拿起一面铜镜,“倒也是个帅哥。”
若是有女孩在场,应该少不了将一顶“自恋狂”的帽子扣在李扬睿头上。
李扬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扛着自己从海城城主大墓中得来的几箱财宝往离自己客栈最近的钱庄而去。
对于钱庄,李扬睿并不陌生。钱庄就类似于自己上一世所在世界中的“银行”。自己有些庆幸,这片世界虽然落后,但是也还是有着钱庄这样先进事物的存在,倒也还不错。
李扬睿行走于大街上,扛着几个箱子。自然少不了行人的关注。
“这人抗的是什么东西?似乎有些分量。”
“莫不是什么金银财宝吧。”
“我看倒不像。若是金银,哪家公子会抗好几个箱子出来。而且若是金银,这也得好几千两吧。谁没事将这么多财宝拿出来啊。这不招抢嘛。”
“老兄说的倒也是。”
对于街上的言语,李扬睿倒也没过多理会,只顾自己往前走着。
看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有心怀不轨的人打起了这几个大箱子的主意儿。
“喂,小子。你箱子里装的是金银财宝吗?”
李扬睿连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与你无关,给我让开。”
“呵,嘴倒挺硬。兄弟们,给我上。”
就当路人暗自为李扬睿担心之时,“嘭!”一道声响传来。
几个小混混便倒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嘴中不断地大叫。
“此人实力好强。”
有眼尖之人看到,李扬睿竟然连手都没有出,仅仅是几个吐息,就将几个小混混打倒在地。
看的李扬睿露了这一手,其他一些想要打李扬睿箱子的主意儿的人也暗暗打消了想法。
李扬睿硬生生从为首的小混混身上踩了过去,也是丝毫没有顾及小混混的生命安全,能否经住三品武者的一踩。
不过李扬睿觉得却很有必要,因为自己这是杀鸡给猴看。因为自己知道,自己扛着这几大箱子,必然会招人抢夺,出手震慑一下,打消这群人的想法,能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招财钱庄”
“嗯,就这了。这个店名倒起的有些意思。招财钱庄,这名字直接了当。”
看着这钱庄名字,李扬睿瞬间就来了好感,径直往里走去。
“这位爷,里面请。”
钱庄小二眼尖,立马对着李扬睿就是一鞠躬摆手,将李扬睿请进了钱庄。
“这位爷是存钱兑钱?”
“自然是兑钱了。将我这几个箱子里的财宝估估价,看值得几个银子。”
小二当即将账房先生叫了出来,一齐打开了几个大箱子。
一箱金砖,一箱银碗,一箱珠宝,一箱金银玉佛像
小二与账房先生俱是看呆了眼,在这钱庄几十年,倒也没见过这般多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