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来的太过突然,把几人都吓了一跳,忙持枪警戒。
阴冷的笑声稍纵即逝,酥糖看过去,可墙角中哪有什么东西?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隔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问胡八一,
“胡哥,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胡八一直接伸手将装有黑驴蹄子,糯米等物的携行袋的搭扣拨开,嘴里说着,
“发丘印,摸金符,护身不护鬼吹灯;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近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赤衣凶,笑面尸,宁听鬼哭,莫听鬼笑,这很有可能是个大家伙。”
胡八一跟shinley杨都戴着真正地“摸金符”,还有开过光的器物,所以两个人也大胆,想直接往包围。
小哥按住了胡八一,摇了摇头,指了指殿中的碑墙。
酥糖跟着一打量,心说不好,这殿中碑墙林立,围着一圈又一圈。视线受阻几人一旦分开包抄,必定落单,出了事救都来不及。
“小哥…”
“嘘。”
小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眼看了一下头顶,然后对胡八一打了个手势,胡八一没看懂。
小哥皱了一下眉毛,放慢速度,又做了一遍,胡八一恍然大悟,立刻拽着Shirley杨往小哥右手边的石碑一靠。
酥糖退了两步,也贴着石碑站着,感觉到头有片红光晃动,他立刻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长袍大袖的红衣女子,晃晃悠悠,悄无声息的悬在殿堂穹顶之,殿顶黑暗无光,酥糖只能看见她的下半身,面都隐在暗处,不知是用绳吊住脖子,吊的位置刚好是在小哥头顶的斜方。
不过酥糖冷汗出来了,这他妈,这不是粽子,那红色大袍里面没有脚,衣服里空空荡荡的。
Shinley杨小声说道,
“这衣服很古怪,工艺也很复杂,像是少数民族中的神婆、鬼婆,应该是件巫袍。”
胡八一听了,去看小哥,毕竟他也对这玩意儿没底,看到他点了点头,几个人这才把手电照去。
酥糖这才看清楚,面不是空的,高高竖起的领口处有东西,好像是个人头!
那女尸似乎是察觉到了几人在用手电筒照她的脸,竟然把头微微晃动,又发出阴诡的笑声。
酥糖哪能惯它这毛病,当场就拿起手中的冲锋枪扫了过去。
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鬼啸,接着,“啪”的一声
小哥的手电光立即跟了过去,一只半虫人正在壁画墙咧着嘴的对着酥糖,居然是痋婴。
这东西比刚脱离母体时大了足足一倍,不知道怎么又跟来了。
酥糖刚扫出的子弹正好打中了痋婴的左眼,流出不少绿水,疼得它嘶嘶乱叫。
不过显然,它十分记恨酥糖,一直盯着酥糖,表情极度狰狞。
那独眼“痋婴”最终嘶叫两声,立即从半空中蹿了过来。
Shirley杨立刻将它从半空打落,胡八一又补了几枪。
“还有不少也进来了,他妈的,他们怎么阴魂不散?……”
胡八一一边气愤的说一边扣动扳机。
“是我们的气味。”
小哥说道,神情也严肃起来。
胡八一听了,点头肯定,说,
“小哥说得对,它们一定记得咱们身的气味,所以才穷追不舍。”
小哥有心取血,酥糖急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都想揍这家伙一顿,骂道,
“我们身手也不差,你可别瞧不起人,天天放血,放血,你当你是血牛啊?”
“小哥,小苏说的对,咋能每次都要你放血呢,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解决,你说对不对?”
胡八一也帮腔。
小哥心里有些暖,放血好像就存在在自己的本能中,记忆中也好像并没有人曾经阻止过他。
“知道,你没把我们仨当外人,我老胡记着呢,就这几个毛毛虫,咱们还没放在眼里。”
胡八一拍了拍酥糖的肩膀,说,
“兄弟一起,其利断金。”
胡八一说完,和酥糖背靠着背相互依托,一起开着枪,配合倒很默契,眨眼间就放倒了十几只痋婴。百忙之中胡八一喊道,
“咱们弹药可不多了,手底下可得悠着点。”
酥糖听说子弹不多了,心中略有些急躁,正想问胡八一还有没有炸药,就看到小哥对胡八一摆了摆手,让老胡安心呆在这边,剩下的十来只痋婴他自己就可以解决掉。
小哥砍掉一只痋婴的脑袋之后,就拎着黑金古刀冲进痋婴堆里,挥着刀极快的左劈一下右砍一下,不到一会,就干掉了四五只痋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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