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我回来了。”
尴尬咳了一声,开口说道。
秦京茹抬眼看见他,抽了抽鼻子,没有第一时间责备,反而问道:
“饿了吧,我给你下碗面吃。”
何雨柱本来以为会面临狂风暴雨,没想到京茹竟然是这个反应,让他心里越发愧疚。
“京茹,是我错了,你咋样才能原谅我?”何雨柱端正了态度,开始卖惨。
“我昨天就已经说了,只要你不抛弃我们娘仨就行。”
秦京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可何雨柱知道那个女人遇到这种事,心里不生气,只是秦京茹过于老实,她心里肯定是感觉不值。
“不是,媳妇,你听我解释?”
想了想,感觉没那个借口比那箱金子更能解释的通。
一把拉过京茹的手,也不顾她的反抗,直接一只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提着箱子进了里屋。
秦京茹进来后,有些委屈的问道:“干嘛呀!都一晚上了,晓娥还没让你舒服够吗??!”
好家伙真在外面给他守门,这让何雨柱更加羞愧了。
索性,也不再说话,直接把那一箱子金子打开,正照在京茹的脸上,本来脸都气白的京茹再金光的照耀下竟然恢复了点红润。
秦京茹顾不上震惊,立马合上那箱金子,打开窗户左看右看,跟特务接头一样。
发现四处无人,才小声向何雨柱问道:
“那箱金子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着这幅小特务的样子,不禁笑了,把娄晓娥留下来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她。
她狐疑的看着何雨柱,等到看不出什么表情后,才慢慢的注意力转移到纸条上。
看了一会,她才道:“所以,这些金子是娄晓娥留下来的补偿?”
何雨柱看着她惊疑的模样,认真的点了点头。
又补充道:“你不应该看看我和娄晓娥是怎么回事?”
“我才不管你俩怎么回事,我只要这箱金子。”
说着,秦京茹苦恼起来,不知道这箱金子藏哪里安全,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这箱金子藏进心里,由她死死的守住。
刚才的一幕对她来说,太有冲击力了,长这么大,别说一箱金子了,连一点点银子都没见过。
之所以知道,还是人们口口相传,刻在脑海里的记忆。
而且她也看到了,是娄晓娥算计了何雨柱,作为女人,也能理解娄晓娥的感受,不过,这也不代表她能原谅娄晓娥。
好在!她走了,跑到离她们好远好远的地方,不仅隔了山,还隔着海,秦京茹以为中间的山山水水可以让她们一辈子都见不到面。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与娄晓娥很快又见面了。
看着怒气全消,转成化成守财奴模样的秦京茹,何雨柱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箱金子比我还重要吗?我可是吃了大亏的,你也不来看看我怎么样了?”
京茹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得了吧你,舒服了一夜,说不定还能有个儿子,你有啥不乐意的。”京茹直接反击道。
“怎么?不生气了,有钱你就不生气了吗?”
何雨柱贱兮兮的问道。
“生气,我咋能不生气,我都快气死了。”说话的时候如果能把脸上的痴笑收一收,何雨柱就信了。
“那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你答应吗?”
“下次!!好事?!!不行,绝对不行,这些钱都够我们花好几辈子的了,再多我也花不完,我不要。”
“你现在是知足者常乐,在过个几十年,你就嫌弃你手里的箱子太轻了。”
“怎么会呢?我不仅现在知足,以后肯定也知足。”
很快秦京茹就会知道什么叫真香定律。
说完,才感觉自己入了何雨柱的套,又生气道:
“你赶紧去做饭,你不饿我都饿死了。”
何雨柱:“好嘞!咱就是天生的奴才命,忙碌了一晚上还要回来做饭。”
京茹:“讨厌鬼!”
……
两人吃过饭,何雨柱还要接着上班,与往常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秦京茹这丫头好像故意耍性子一样,晚上又让何桩机打了一晚上的桩。
连续两夜的持续作战,身体吃得消,精神也吃不消,所以为了以后不产生心里阴影,何雨柱果断禁欲。
至于那箱金子,何雨柱思来想去,还是放了回去,留下家里始终是个隐患,而且娄晓娥既然敢说,那说明许大茂压根不知道有这玩意。
虽然秦京茹老大不愿意,废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说通,然后在京茹恋恋不舍的眼光下,把箱子放回了原处。
然后,秦京茹就开始一天好几次的往许大茂家里跑,后来被何雨柱发现,在床上狠狠地批评她之后,秦京茹才改成每个星期去看一次。
至于怎么看,许大茂自然也知道娄晓娥跑路了,心里有些懊悔。
为什么不早点举报她们一家,现在人家直接跑了,他许大茂的功劳没了。
家里也没人,许大茂直接锁上门,这个家也没回过,秦京茹每次都是通过窗户看看那块砖有没有人动过。
又是一天摸鱼的日子,可平凡的一天发生了不平凡的事。
这一天何雨柱正躺在椅子上喝茶看报,马华急匆匆的跑过来。
“师傅,外面有婆婆抱着个小孩找你,我看她样子挺急的。”
何雨柱的动作停了下来,马华都不认识的婆婆?那是谁啊?
算了,先去看看吧。
跟着马华,一路快走,刚出门何雨柱就呆着了:
“伯母!?你这是怎么了?”
丁母看起来好像老了十岁,原本乌黑的一头亮发,现在也多了许多白丝,现在手里正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神色焦急万分。
看到何雨柱,一把辛酸泪忍不住的流:“柱子,你快来看看孩子发烧了,吃了药也不见好,怎么办啊!我一个老太婆实在没办法了。”
何雨柱摸了摸小孩的额头,确实烧的滚烫:
“没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的?”
丁母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没有,我现在的身份,哪能去看医生?”
何雨柱也顾不上责备,抱着小孩就往医务室走去。
“莫主任,你快来看看?这小孩发烧了。”
正打算下班的莫主任,听到这一声,快步走上前,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摸了摸孩子的腋下,打开口腔看了看孩子的舌苔。
“这孩子属于病毒感染性发热,看情况还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一般的退烧药估计用处不大,国内也没特效药,只能先给你开几副药,吃吃看吧。”
“国内没有?国外有吗?”丁母忍不住问道。
“有,不过都是国家进口,一般都是军用。”
“什么药?”何雨柱问。
莫主任:“盘尼西林,你在军方有路子吗?”
何雨柱:“没,您先开药吧。”
何雨柱是没路子,可他有商城啊,听到有办法治疗,何雨柱也没这么着急。
莫主任有些不确定:“这是你的孩子?两年都长这么大了。”
一般人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可人家莫主任见多识广,自然可以看的出来,这小孩差不多有三岁了。
最令她疑惑的是,这小孩跟丁秋楠长的很像,眉眼之中跟何雨柱也有几分相似。
不过,她可是知道,何雨柱和丁秋楠是没成的,那这孩子是那来的?
何雨柱看着怀里的小孩,看着眉眼之间跟自己有些像的小男孩,何雨柱把目光放在了丁母身上。
丁母也没注意这些,只是心疼的看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