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闪,再次进入了力王电影里。
这次要保持镇定,冲动是魔鬼,再强大的能力也不能一意孤行。
何为坐在囚车里,想着后续的剧情发展。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刚才被子弹扫射的痛感完全感觉不到了,就像没有发生。
再次搜身,查验资料。
“嘀嘀嘀嘀”随着电子检测门的警告声,何为又被两个狱警抓住了。
“身上藏着什么东西,赶紧交出来。”
这次选择不抵抗,大不了挨几下警棍,反正皮糙肉厚。
身体没有太多抗拒,警棍打了几下也就算了,他被两个狱警按到一个机器上。
是类似于胸透的那种机器,进行详细的全身扫描。
“滴滴滴”警报声再次从胸透机器上传出,一旁的显示器上显现出何为的全身骨骼。
在胸口竟然有五颗像花生米大小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子弹头,这就是引起警报的原因。
“为什么不把子弹取出来。”狱警一边抓着何为,一边恶狠狠地问道。
“我要留作纪念。”这回答真是绝了,不过也就是力王的身体能够承受,一般人这五颗子弹在体内,光排异估计就会炎症复发而亡。
两个狱警露出嘲弄的表情,只要没有违规物品就没事,身上带着子弹头好过腰里藏着刀片。
把众囚犯带离,挨个交由各管辖片区的狱警。
何为被分到最北边的一栋楼,来到3楼的囚室,狱警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解开手铐,把他推入了304室。
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背对着何为,瘦小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听到何为进来,那人回过头来,苍老干瘪的脸上带着一个眼镜,左手拿着一个木袍子,右手拿着一块木头。
木头被袍子割成一个长方体,满地的木屑。
进门时查的那么严谨,实在搞不懂为何能出现木袍子这种大型木工刀具。
不过这个电影中很多解释不通的剧情,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完成任务才是第一要素。
看来眼前的这个老伯就是任务中的那个眼镜老伯了,只要让他平安出狱就算完成任务了。
原剧情里,老伯因为一个很小的事情得罪了组长山猫,被打成重伤不说,连马上假释出狱的资格都取消了,最后老伯看不到生存的希望,上吊而死。
可以说是凄惨国分监狱生活的一个缩影。
眼镜老伯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冲着何为笑道“你是新来的吧,我姓马,叫我老马好了,进来坐进来坐啊。”
老马很热情,像是在招待自家的客人。
何为冲着老马一拱手,在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302囚室不大,东西各两张床,正中顶部一个抽屉大小的窗户,透进来一丝光亮。
“我这几天可能就假释出狱了,这间囚室就成了你自己的了。”老马喜滋滋地说道。
“老马,你是怎么进来的,做了几年牢。”
“唉,说来话长啊,当年我老婆难产,我开车送她去医院,下雨天开得又快,过路口没注意撞死了人。”
老马把眼睛拿下来擦了几下。
“按照交通肇事罪判了8年,我进来5年了,一直表现很好,长官看我年龄大,老来得子不容易,前阵子终于同意我假释出狱了。
我儿子从出生就没见到过,在狱中学了一手木匠活,准备这几天给他做个火车,当作见面的礼物。”
老马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兴奋起来,他从床下拿出一个纸箱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木条。
他拿出其中一个像个火车头样子的,比划着给何为看。
“你看,这个像不像火车啊,我准备送给儿子。只不过颜色不大好看,明天带着去图书室涂上些颜色,你说,红色好还是绿色好啊。对了,还没请教,贵姓啊。”
“我叫何...贺力王。”何为还不习惯名字的转变,他拿过老马手中的火车,左右看了看,虽然有些粗糙,但是整体看来像个火车头的样子。
“有个山猫的,老马你认识吧。”
“怎么能不认识啊,是北仓的组长,正好管着咱们这一片。怎么,他找你麻烦了。”
“哦,这倒没有,我听说他残忍好斗,人品不怎么样。”
“人品?呸,这种狗杂碎还有人品。”老马啐了一口,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是个黑社会,进来以后专门欺负良善,索要钱财,碰到他你可得躲远点。”
“这么嚣张监狱里不管吗。”
“这所监狱本来狱警就少,都是让囚犯们自己管自己。咱们这里叫做北仓,一共分四个管区,分别是东西南北,每个地方都有一个管事的,我们叫他们四大天王。
这个山猫就依附在北仓天王鸣海底下,狐假虎威。”
“老马,这个火车头我明天去给你涂色,我原来学过美术。”
“哦,那可就多谢了,涂得漂亮些,我可不想让儿子失望。”
第二天一早,何为来到盥洗室,他把老马的眼镜和火车头藏了起来,估计要找上半天,只要不让他碰到山猫,就不会触发冲突,那样过几天老马就会假释出狱了。
山猫这种人,还是要留给力王来对付。
他把崭新的毛巾搭在水管上,埋头洗漱。
身后传来脚步声,边上洗漱的众囚犯都躲到了一旁,看来是山猫出现了。
何为没有抬头,继续洗漱。
山猫大喇喇的走过来,拿起何为的毛巾就往脸上擦。
何为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这是我的毛巾。”
山猫眼都不看他,身边的两个小弟长毛和光头走了上来,伸手就要抓何为。
何为往后撤了一步,两人扑了个空。
“臭小子,活腻歪了吧。”长毛从腰里抽出一根钢管,冲着何为的头就挥了过去。
何为再次撤步,钢管从眼前闪过,他一把抓住,用力往怀里一夺,长毛一个趔趄,钢管被拽的撒了手,身体朝着何为扑了过来。
何为倒转钢管,使劲往前一送,噗嗤一声,钢管从长毛的脑袋上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