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自己儿子的学问题。
朱元璋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朝堂之。
“不急,臣工们只是有点不安。”
迈步的李善长立刻回答。
朱标在一旁淡淡一笑,没有言语。
朝堂的事情看多了,和寻常人家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看他们急的不是没有朝,而是怎么分封。”
朱元璋心知肚明。
此前因为太子失踪,他消沉了一两年,很多事情耽搁了。
现在天下大定,只剩北方的大元残余势力。
太子同样找回来了。
就没有什么不分封的理由了。
“应该的,毕竟帮你打了天下。
爵位地位,乃至俸禄,你总得让人有个盼头。”
朱标虽头顶着太子的衔儿,但说这话毫无心压力。
此言一出,李善长沉默了。
这个时候,他不好说话,更不应该说话。
朱元璋倒是眼睛一亮,前几日朱标可是什么都不言语。
“太子,你的想法呢?”
这个时候的称呼,从标儿变成了正式的太子。
“问我?
要我说,按你的意思论功行赏即可。
你是皇帝,封什么还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边迈着步子,朱标边摊摊手。
李善长的头,埋得更低了。
尽力地在这对父子前,降低自己存在感。
说实话,文臣勋贵的分封,朱元璋从未他商量过。
包括刘伯温这样的文臣,汤和这样的武将。
“你的意思,让咱看着办?”
朱元璋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词。
“有什么问题吗,皇帝不就应该独断乾坤?”
回忆着后世的资料,朱标认为大明的皇帝,权力是最大的。
尤其是再过几年,宰相制废除。
当然,能不能做到,就看皇帝个人的实力了。
因为儿子的观点,朱元璋陷入了沉默。
李善长和宋濂,是压根不敢说话。
朱标则是无所谓,慢悠悠地跟着。
几人一直保持着沉默走着,直到朝会。
一个时辰后,朝会结束了。
众人翘首以盼的封爵,朱元璋是半个字没说过。
在没有李善长这样文臣之首没发话之前,谁也不敢提这事。
倒是武将中的蓝玉,时不时地望朱元璋一眼。
仿佛要提起这事。
最后还是作罢。
直到下朝,朱元璋和朱标,行走在皇宫中。
“标儿,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武将们跃跃欲试,想要问怎么封爵。
但是被汤和挡下了,没有问。
这些人的功名之心最盛,文臣倒是还好,没看出什么。”
朱元璋只是一笑。
“那只是你看到了表面,这些文臣的功名之心,不比武将少!
只不过啊,他们隐藏地更好而已。”
闻言后朱标仔细思考。
之前没细看,这些个文臣们,脸面平静无波。
尤其是最前面的刘伯温和李善长,似乎什么事情都未发生。
不过很快,朱标就放弃了思考。
想这玩意干嘛,自己早晚都得走。
下一任皇帝又不是自己,操这心干什么?
说不准哪天朱元璋察觉,自己就被“超度”了。
最好的情况,不过是被软禁一辈子。
还是少说话为妙。
心子头一把刀,忍着!
前面走着的朱元璋,似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标儿,你母后走了多久了。”
朱标板板指头,“大概八天吧。”
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朱元璋似笑非笑。
“这样,你写封信给母后,就说这宫廷无人掌管。
让她早日归来。”
“遵旨。”
朱标脸无表情,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完了,这一月只学会了认字。
还没学会写字!
再说了,练字可不是几日的功夫。
没写个几年,写的字都拿不出手。
“回去问问桃儿,她会写字吗?”
朱标的心里嘀咕着。
……
汤府中。
李善长来访,与汤和走在花园中
“若我他日不测,还望善长兄能为之周旋一二。”。
“汤帅,你说什么呢!
您是中军之帅,怎么会有闪失?
又和位是结义兄弟,这。”
“莫非,是位要加罪于你?”
李善长难以置信地猜测道。
汤和则是不然,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啊。”
又叹气往前走了几步,说道。
“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你可知,以前我都是抬腿,踏着门直接见陛下的。
然后是先找人通报,才能进去。
今日是我求见陛下,二虎居然和我说,有什么事情,递个折子吧。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番牢骚,让李善长不由得深思。
“汤和,你和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汤和做错了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李善长回过神来。
“不说这个了,次还要多谢汤帅。
要不是你那五百兵勇替我盖院墙,开水渠,我这李府还没有这么快修好。
位赐了我这宅子,我加盖东西两院,把左右也一并买了下来。”
话至如此,李善长忽然想到了什么。
汤和摇摇头,“不是这事,这点小事。
位知道后,虽然说了我几句,但也不至于。”
从这话中,李善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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