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死了?”
在一个边陲小镇的饭店里,刚从星斗大森林出来的阿罗汉几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个传遍斗罗大陆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让正在进食的阿罗汉停下,不免地咂吧咂吧了嘴。
想想唐昊原本的历程,伤势修复、妻子复活、回归宗门、锤震嘉陵关、大须弥锤现世、儿子成神,最后自己也成了位面之主。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下手也太快了吧。”
听到阿罗汉略带感慨的话,一旁正大口灌着酒的无敌也是突然停了下来。“其实这对那个唐昊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见到阿罗汉四人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后,无敌也没有吝啬自己做出的判断。“那个唐昊说白了,维持的就像是个活死人的状态。伤势如此之重,根本不是非人力所能挽回。除非的话…”
说到这,他的目光落在了阿罗汉身上。
而阿罗汉也在无敌的这道眼神中,明白他的意思。“除非是冰火两仪眼中的仙草,而且还得是非同寻常的生死人、肉白骨那种。”
“没错。”
“所以既然他救不了,那干脆死了吧。”
邪月在一旁接过了话茬,脸色澹漠地给出了他的回答。显然,他的意思深受炎和胡列娜的赞同。拿仙草救敌人?怎么可能?!
唐昊的死,完全出于武魂殿人道主义。
“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不讲这些了。”
无敌对此,也没有再说下去。反正阿罗汉这些臭小子都是大人了。这件事情如何盖棺定论的话,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大吃大喝的阿罗汉,无敌突然反问一句,“臭小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继续未完成的旅途。”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阿罗汉就已经给出了自己那完美的答桉。咽下嘴中的食物,他不急不缓地说道:“这次的话,我还要去见见冷冷,带上她一起踏上旅途。喂!邪月!”
随即嘴角咧开,目光落在了邪月身上。
“要一起吧?!”
“当然。”
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好似古井不波。但任由是在坐的哪一个人,都能察觉到邪月的情绪。激动、憧憬,或是其他什么…
“哥,我可真羡慕你和汉。”
胡列娜一脸颓废且慵懒地用右手手掌托住自己的下巴,手肘撑着桌面,左手则是端着酒杯。无形之中,展露出了傲然的身姿。宛如人间尤物般的画面,引得饭店里的男性不由得频频侧目。不过刚瞥一眼,就被坐在胡列娜身边的炎给察觉,狠狠地刮了过去!
使得其他人,根本不敢动什么心思。
“这是你的责任。”
邪月澹漠的脸上,露出了宠溺的表情。他把手搭在自己妹妹的金发上,轻轻抚摸。
“身为武魂殿圣女,下一代的教皇。你必须要在教皇的亲身指导下,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像我们一样游览大陆。”
“这我当然知道!”
感觉到自己妹妹升起的小情绪,邪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抚摸着她的金发,没有再言语。但是目光却放在了炎的身上。
“炎,你呢?”
“啊!?我!?”听到邪月的话,炎把目光从狠狠刮着其他人,投向了邪月。但是整个人却是为之一愣!他当然知道邪月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不要跟着他们一天游览大陆,寻求新的突破、寻找新的机缘。就如同时冰火两仪眼中的那些绝世仙品药草一样。
说真的,他很动心。但是…
炎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正在感到郁闷,没有看他们这边的胡列娜,目光一阵出神!而这样的动作,却被邪月、阿罗汉,乃至无敌都看在眼中。不过对于炎的心思,邪月和阿罗汉都知道,而邪月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
“我就不了吧。”
炎收回目光,做出了他的选择。
“好。”
拍了拍他的肩膀,邪月没有再说话。
而一旁,无敌已经把目光放在了阿罗汉的身上。“臭小子,你可不要忘了些事啊。”
“我知道。”阿罗汉微微一笑,塞进了一块烤肉。“我会在旅途途中,把那些事给处理好的。老头子,你就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吧。”
“那就行。”
“对了老头子。”这时,他拿着食物的手微微一顿,“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邪魂师吗?”无敌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阿罗汉的意思。
“老师英明!”
阿罗汉此刻立马改口,把“老头子”改成了“老师”。这让无敌不由得笑出了声,“臭小子!你真会啊!有用老师。没用叫老头子。”
“行了,老夫答应就是了。正好…”
无敌的眼神变得幽深,“我正好也想继续看看,那个邪魂师组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风致。”
与此同时,七宝琉璃宗。
骨斗罗古榕、剑斗罗尘心,以及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汇聚一堂。而讨论的,都是昊天斗罗唐昊之死。身为昊天斗罗,唐昊的死实在是事关重大!起的波澜,动荡大陆。
“没想到昊天斗罗竟然就这么死了。”
宁风致复杂地望着窗外,不禁出神。
“我更好奇,唐昊怎么被武魂殿抓到,然后杀死的。”古榕的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轻轻波动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脸疑惑。
“身为昊天斗罗,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就被武魂殿抓到。”身为封号斗罗,无论是古榕还是尘心,都设身处地的想过。要是他们单独一人被武魂殿找上,有反抗能力吗?有!
而且,还会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
这样的情况,除非提早找好战场,然后封锁了所有消息。否则的话,肯定有消息。
“消息的确有。”
宁风致取出一份文件,摆在剑骨斗罗的面前。“在魂师大赛还没开始的时候,武魂城边郊,也就是现在的史来克学院,好像有过一场战斗的情况。但具体什么…不得而知。”
“这么久?应该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