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德率先看向了那一张来自宋朝的艺术性皇帝。
宋徽宗赵佶。
作为皇帝,他被金人俘虏以致亡国的结局,无疑是很失败的。但作为艺术家,宋徽宗却是华夏2000多年皇权历史,346位皇帝中最成功的天才与全才。
其书法师法唐人,银钩铁划,屈铁断金,仙风道骨,其瘦且硬,被誉为“瘦金体”绘画精致入微、风水流动、富有内涵,千百年来有无数临摹托名之作,然无一能达到他的高度,这就是天才的赵佶。
唯一让人可惜的,便是这样一位书法家却成了皇帝,白白葬送了大宋的半壁江山。
而他的技能,总共有四个。
瘦金体:宋徽宗开创的字体,使用后立即掌握。
花鸟画:获得宗师级花鸟画技能。
青楼天子:进入青楼等烟柳之地,魅力提高50。
六甲军:由道士组成的军队,军队战斗力降低20。
“万绿丛中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
看着卡牌上面容有些轻挑的赵佶,朱承德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纯负面效果的技能,了不过考虑到赵佶就是因为信了道人这才丢了天下,有这技能也算正常。
目光徘徊在剩下三个技能上面,朱承德没有犹豫,直接选了第一个。
他身边女子不少,又都是美女,怎么会去青楼这种地方,而且白龙鱼服,朱承德又不是赵佶,长期徘徊在烟柳之地。
而且朱承德也没有时间画画,若是没有选择也就当多一门技能,但既然有瘦金体,那么自然不用多说。
朱承德的字体却有点说不过去,虽然和普通人差不多,但他自小便有饱学之士教导,结果还是这种程度,这天分还真是没话说。
伴随着卡牌融入朱承德体内,瞬间,大量关于瘦金体的内容融入到朱承德脑海中,仿佛朱承德早已经写过许多次一般。
朱承德掏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个“朕”字。
只见朱承德运笔时灵动快捷,笔迹瘦劲,写出的字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笔画相对瘦硬,笔法外露,可明显见到运转提顿等运笔痕迹,这便是瘦金书!
真正的瘦金体是唐朝的薛曜开创,薛曜书学褚遂良,瘦硬有神,用笔细劲,结体疏朗,但较褚书险劲,更纤细,后被宋徽宗所习,最终创造出别具一格的“瘦金书”体!
使用了第一张君王卡,朱承德目光落到了第二张君王卡上面。
说来好笑,这张卡的人物和宋徽宗有些相似,甚至有种说法,宋徽宗是此人的转世。
南唐后主李煜。
说在他宋徽宗赵佶降生之前,其父神宗曾到秘书省观看收藏的南唐后主李煜的画像,“见其人物俨雅,再三叹讶”,随后就生下了徽宗,“生时梦李主来谒,所以文采风流,过李主百倍”。
如果说宋徽宗是不应该当皇帝的书画家,那么李煜就是被皇帝耽搁了的诗人。
用一句话来评价李煜,作为皇帝,他是个笑话,但作为诗人,他是个神话!
看着卡牌上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李煜,朱承德叹了口气。
李煜是第六子,按理说不应该成为皇帝,但偏偏他前五个哥哥有四个早早的就死了,剩下一个太子解决掉一切障碍,就等着皇帝嗝屁,自己上位,然后他就死了。
这真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不过李煜因为他大哥的原因,一直专心诗词,从不参与皇位争夺,按理说这位置也轮不到他。
但他身上偏偏有一个地方异于常人!
那便是重瞳!
只可惜,他有重瞳的眼睛,却没有重瞳的命。
南唐后主李煜。
风花雪月:国家文学发展提高10。
文人风骨:魅力提高20。
亡国无愧:使用后可不承受失败带来的负面影响。主动技能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三个技能,第一个属增加文学发展,大明现在有朱承德这个穿越者存在,不需要这个,第二个技能提高自身魅力,虽然增幅不大,但却是永久,第三个技能比较奇怪,应该和李煜的经历有关。
作为金陵石头城的亡国之主,李煜和前两位不同,他的失败属于不能挽回,能够以江南之地在大宋面前存活十五年,甚至一度让赵匡胤产生撤兵念头,李煜和前面几个亡国之君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第三个技能虽然很不错,但是朱承德不准备去选。
作为皇帝自然早有作为皇帝的自尊,无论善恶,他皆一力扛之!
卡牌融入朱承德体内,伴随着一声低声的喃喃,朱承德身上的气质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之前像是山林里的王者,那么现在又多了几分谦谦君子的气质。
解决了两张君王卡,朱承德面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一次性融入两张君王的意志,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消耗,好在有不死大法带来的恢复力,只需要歇息几天便能够恢复过来。
随后,朱承德的目光又看向了另外三张牌。
天龙八部这可谓是耳熟能详了,金老爷子的故事,里面的乔峰、王语嫣、段正淳、虚竹等人都让朱承德记忆犹新。
不过乔峰他们朱承德大概是看不到了,因为这一张卡牌,是一张妃子卡。
天龙八部:随机从天龙八部世界中召唤一名魅力值在8089的女子。
召唤的限制是魅力值,而朱承德最希望抽到的是王语嫣和天山童姥。
王语嫣精通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还是曾经朱承德朝思暮想的神仙姐姐,只不过朱承德不认为王语嫣的魅力值会在90以下。
而天山童姥精通逍遥派武功,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若是出现在这个世界,最低也是顶级高手,或许连高盖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至于其他女性在朱承德眼里都一个样,他已经过了收集花瓶的时期。
伴随着一道蓝光破碎,卡牌最后召唤出来的人也出现在朱承德面前。
“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