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二章.申公豹假借子牙名义拜姬昌!(1 / 1)小小索罗亚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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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觉得事情有些变得奇怪了。

昨儿来学艺时分明还没有这个小童在。

怎么今日多了这么个小童?

而且老师不是每日酉时都来么,这小童又为何要这等说法?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了。

“师兄,是老爷命我在此等候。”

仿佛是猜到了武吉的心中所想,那小童脆生生说道,“老爷早料到今日会有人来拜访,故而昨夜教导公子之后,便将我点化着在此等候。”

点化。

是使用法力将人或物变的有灵性,使其成精成仙之术。

说来并不算多高深。

甚至还可以说在洪荒已经十分普及。

莫说是仙神之流,但凡有点儿道行的修士,哪个身边没几个点化而来的童子侍奉?

只不过施展这点化之术,点化出来的精怪实力之强弱、潜力之高低,除了与其本体有关之外,便与施术之人干系匪浅。

诸如这个童儿本体只是一株异草受申公豹点化也得入了那人仙之境。

虽此后再要修行更进一步恐怕艰难,可到底是得了仙体,正应“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之言。

“原来是小师弟,吉这厢有礼了。”

武吉听了童子的话,心中疑惑顿解,犹如茅塞顿开。

虽然他不曾修行法术,但跟随申公豹学习兵法武艺的时候,也听讲了些奇闻趣事,点化是个啥子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而且童子这番,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啊。

至于说老师怎么料到今日会有人前来拜访,还提前点化童子在这里来等候

老师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神仙中人啊!

提前预判了一波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师兄不必多礼,此乃我之本分也。”

童子对自己的认识很清楚。

申老爷并不缺一个童子,如果不是为了应付刚刚离开的那人,恐怕自己现在还是一颗普通的异草。

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人啊!

虽然那人看起来就很讨厌的说

此时。

朝歌,商王宫。

正准备去朝见纣王的申公豹眉关紧锁,还在思考关于西歧的事情。

自己决定加入殷商是为了逼迫师兄去西歧封神,可是现在自己却当着殷商的官,又掺和进了西歧的因果里

明明邂逅姬昌那糟老头子应该是子牙师兄的事情啊!

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呢?

那么我这一波到底算什么啊?

在贫道想明白自己在干啥子之前,这姬昌还是不见了吧

同一时刻。

勾陈天宫,姜尚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天庭封神!”

“叮,恭喜宿主获得法力提升丹1!”

法力提升丹!

姜尚面色一喜!

这玩意终于到手了!

有了这东西,用不了多久他就是真正的仙道大罗了!

虽然神道早已是大罗金仙,但这种被神道直接赋予的东西,委实是让他没有什么安全感来的。

“提取法力提升丹!”

姜尚念头一动。

一粒丹丸就出现在他的手心。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就将之服下。

又说文王方随众文武回朝。

到暮晚时分,方进西岐。

姬昌已迫不及待要得到大贤辅助,当即传旨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宿斋三日,同去迎请大贤。”

时有大将军南宫适道:“磻溪贤者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

“倘若言过其实,岂不空费主公一片真诚?竟还为愚夫所弄!”

又说:“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宿斋而后请见?”

这话一出。

许多武官纷纷点头,表示赞赏。

不妨散宜生在傍厉声言:

“将军!话不是如此说!”

“当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岩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泽也!”

“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拘挛之习,岂得如近日欲贤人之自售哉?”

“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文王闻言大悦。

心道果然还是上大夫最是贴心。

乃道:“大夫之言,正合孤意。”

西歧最领导人都发话了,众臣也没办法,只得听从。

于是百官俱在殿廷歇宿三日,然后聘请申公豹。

姬昌听从从散宜生之言,斋宿三日。

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

文王端坐鸾舆,扛抬聘礼。

摆列军马成行,前往磻溪,来迎大贤。

又封武吉为武德将军。

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

但见:

旗分五采,戈戟锵锵。

笙簧拂道,犹如鹤唳鸾鸣。

画鼓咚咚,一似雷声滚滚。

对子马人人喜悦,金吾士个个欢忻。

文在东,宽袍大袖武在西,贯甲披坚。

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四贤佐主

伯达、伯适、叔夜、叔夏等八俊相随。

城内氤氲香满道,郭外瑞彩结成祥。

姬昌带领众文武出郭,径往磻溪而来。

行至三十五里,至于林下。

文王传旨:“着士卒暂在林外扎住,不必声扬,恐惊动贤士。”

此时林中屋外。

申公豹端坐抚琴。

问他为何在此?

只因这几日把事情都想明白了。

这子牙师兄不是不愿意来吗?

那我又何必强求呢?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帮他一把也就是了。

至于如何帮

这就更简单了!

他不是不愿意去吗?

那我代替他去不就行了?

又不真是凡人,贫道使个变化之术,变作子牙师兄的模样,用子牙师兄的名义相助西歧!

然后一方面又以本来的面貌相助朝歌!

这不就妥了,不就两全其美了么!

至于子牙师兄那里怎么说

嘿嘿,只要世人都认为是你,那就是你,至于你怎么想的,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也就是想到了这一层。

申公豹在昨夜就与武吉打过招呼,讲了今日要如何说道,然后今日变作了姜尚的模样在此等候。

且说文王姬昌在竹林外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林来,只见申公豹背坐屋前抚琴,琴音曼妙。

因恐惊扰,便悄悄的行至跟前,立于申公豹之后。

然而申公豹乃是那仙家之人,哪里不知他来了,故作歌曰:

“西风起兮白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主现,抚长琴兮知我稀。”

申公豹作歌毕。

文王笑说:“贤士快乐否?”

申公豹回头,看见文王,把琴声止住,起身作揖道:“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王恕尚之罪。”

文王忙扶住,拜言曰:“久慕先生,前顾不虔,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但心中又闪过一丝疑惑。

尚?

这贤者不是姓申名公豹,道号飞熊吗?

怎么自称一个“尚”字?

但面上功夫修炼到他这般岁数,自然不会心想什么都在脸上表露出来。

而且有些话他不说,自有人帮他说。

比如此刻。

散宜生便问说道:“先生姓申名公豹,道号飞熊,这个尚字莫非是先生的字?”

申公豹笑说:“非也,申公豹是我的师弟,我乃是他的师兄,是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亦是飞熊。”

“我与申师弟俱在昆仑学道,有四十年同门之宜,前日他到昆仑会我时算得二位今日要来,向我说西歧本应天命,只是如今他在殷商,西歧便无此国运了。”

“此乃逆天之路,我不认同,与他争执,他便要与我赌斗,说要与我两个一个入朝歌,一个入西歧,看哪个能辅佐君王君临天下。”

一听这话。

文王脸上笑容更甚。

师兄好啊,学道四十年还如此年轻,显然是驻颜有术,是个有真道行的人。

我西歧正缺少这样的贤能人士相助啊。

于是说道:“原来是姜先生,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祗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申公豹又不是那小萌新,一请就答应太没排面,于是面不改色拜而言曰:“尚乃方外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鸾舆,有辜圣德。”

散宜生在旁说:“先生不必过谦。”

“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诚为专心聘请令师弟。”

“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君主,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令师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

“如今我西歧虽无缘令师弟,但先生乃是师兄,所学自然胜过师弟,况先生与令师弟又有赌约在如蒙不弃,供佐明时,吾王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啊!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

“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说罢,散宜生将聘礼摆开。

申公豹看也不看,只命童儿收讫。

姬昌又命散宜生将鸾舆推过,请公豹登舆。

申公豹学着姜尚的口气摇头道:“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鸾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文王道:“孤预先相设,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申公豹想,若是师兄再此,定然是不会答应的,于是又推阻数次,坚决不坐。

散宜生见状,便对文王说:“贤人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不过臣希望主公将逍遥马让与贤者乘骑,主公乘舆。”

姬昌摇头道:“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敬也。”

实则却是在想。

自己乘什么倒是无妨。

只是如果真让贤者骑马,我乘舆,会不会惹得贤者不快?进而不愿辅佐我了?

半刻钟后。

彼此推让终于有了结果。

文王方乘舆,申公豹乘马。

真真是欢声载道,士马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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