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远派人将田甜送到了医院做血样采集和伤害鉴定,又通知了金昊派人去照顾,这才带着楚清欢去了近边的五星级宾馆。
百乐门的独门秘药着实了得,能让最贞洁的妇人变成最狂野的荡妇。
楚清欢像条八爪鱼纠缠在他的身上,她浑身麻痒,还有些醉酒的无力,那种灵魂上的空虚简直是要人命的难受。
“宸远…宸远…我痒…难受死了…你帮我摸摸,摸摸好不好。”
火红的唇瓣吐息灼热,不停啃吻着他的薄唇,想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寻求更多的慰藉。
陆宸远倒抽一口凉气,下了车猛地扛起她,直奔酒店大门而去。
装修大气奢华的酒店大厅里站着不少服务生,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有的更是面红耳赤,吐息也粗重起来。
只见,陆宸远浑身狼狈,被抗在肩头的小女人用脸蹭着他的背,那双巧手掀开了他的衬衫,摩挲着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洒落一串的魅惑呻吟。
“看什么看!把眼睛都给我闭上,今天的事情谁要是传出去,我要他的命!”
经理脑瓜皮冒汗,赶忙给拿了房卡,就差对天发誓了。
“陆少,您放心,绝对不敢有人乱嚼舌根子!”
陆宸远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用舌头在舔他的背脊!
他浑身冒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一把抓过房卡直奔电梯而去。
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道:看这模样,分明是中了最烈的春药,也不知道哪个这么大胆包天,算计到了陆太子爷的头上。
“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谨记陆少的话,哪个要是多嘴多舌,我让他回家吃土!”
众人立刻做鸟兽散,脑子里的那一幕香艳场面却经久不散。
海城的夜晚灯火辉煌,众多高档车停在百乐门的门口,想要寻欢作乐。可惜,等他们下了车,错愕的看着门上的封条,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只见,过往金碧辉煌的豪门盛宴今天却是连个萤火之灯都没有。整个庞然大物,都是漆黑一片。
百乐门被封突然,不管是老客还是新客都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
程廷尉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他顶着略微发白的络腮胡,憔悴愤懑的站在医院走廊,从窗户处看着病房内的程诺,真是恨不得没生过这样的女儿!
程诺,当之无愧的全海城最败家的贵女。
“程先生,另千金胎死腹中,已经做了引产手术。只是这一次流产刮宫伤了元气,失血过多,怕是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不然以后怕是子息单薄。”
这是大夫最保守的说法了,程诺孕期休息不好,本就伤身,这么一摔,子宫更是遭受重创。以后虽说能怀孕,怕也是及其艰难,就算怀上,保胎也是个问题。
程廷尉满脸的失望,他看了一眼苏慕,“照顾好她,我还要去一趟警局。”
苏慕点头,“好,我会照顾好她的!”
程廷尉走出去两步又停了脚步,“苏慕,不要以为我程家就此倒了!只要有我在一天,程氏在海城就屹立不倒。”
苏慕对程老鬼的话还是很认可的,百乐门一年往上头孝敬无数,如果百乐门关门大吉,不知道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陆宸远再怎么激怒,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直接将桌子掀了,独自面对那些贵人的怒火。
这件事如何谢幕,恐怕背后的大人物会有不止一次的协商。
只是这样不更好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程家早晚都会是他苏慕的!
陆宸远给出的底线是程诺的罪责不可开脱,必须要进牢狱改造以解心头之恨!至于百乐门何去何从,他并不在乎。从里面找出那么多龌龊的违禁品,天价罚款和关门改造是不可避免的,哪怕再次营业也肯定要改换门庭,生意也会因此一落千丈。此消彼长之下,当程老鬼拿不出更多的红利,那些因利益结合的关系也就不会再牢不可破!
有人捧你,自然也有人想要看你头破血流。毕竟商场如战场,想要取而代之的不在少数。
在程老鬼心急火燎跑断腿的时候,咱们的陆先生却无暇他顾,他现在的脑子里也不允许他继续去想别的,只有一个她,只想着要怎么狠狠的办了她。
楚清欢衣衫不整,乌黑亮丽的波浪卷发就像是海浪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媚眼如丝,樱桃红唇微微张开,魅惑倾城。
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移,却怎么也不解痒,只好蜷缩着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腿在床上无助的翻滚,不停的唤着陆宸远的名字。
那声音明明是情意绵绵,听在耳里又是那般勾魂摄魄。
陆宸远血脉偾张,双手用力直接拽开了衬衫,精致的纽扣纷纷崩落在地,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虽没有夸张的胸肌,却格外的充满了男性美感。
这一夜注定了癫狂。
楚清欢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热情百倍,整整一夜,她缠着他求欢,直到昏睡过去。
天刚刚放亮,整个海城就沸腾了起来。
陆援朝听到了风声没气歪了鼻子,这才多少日子,那个混小子为了那个楚什么欢的得罪了海城大半权贵,这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有昏君的潜质,哼,色令智昏!烽火戏诸侯的事都能做出来!
“老太婆,我心口疼!”
范丽华带着眼镜也在看报纸,半晌笑道:“小远心里有数,他也不是无的放矢。程家这些年没少敛钱,放放血,对海城的财政也是一项收入,自然有人高兴。”
“哼,你倒是看的开。”
“不看开又怎么样,有话你别和我说,找你孙子去。”
陆援朝眯了眯老眼,孙子的电话打不通,只好将电话打给了箫天海,还没等对方说话,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军政分离,你没事跟着他胡闹个什么劲!”
箫天海早有准备,自有一套说辞,“报告老首长,我们昨天进行了一场实战演习,没想到顺便破获了本城最大的淫窝组织,解救了被绑架妇女若干,现在已经移交给警方处理。”
“哼!”陆援朝牙痒痒。
箫天海一身戎装,标杆溜直的站在办公桌前,声音里饱含感情,“老首长,您别气坏了身子,我明天上午就去看您,随您打骂。”
“早点过来。”陆援朝咔的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箫天海莞尔,这位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心软,明明是关心你,偏偏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