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欢只简单的化了个淡妆,穿了一件百褶裙,长发自然披散着,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妥妥一个夺人眼目的天然大美女。
陆宸远也换了一身米色的休闲装,高大帅气,男性魅力十足。
他托着下巴,诚意十足的夸赞道:“不错,我的陆太太永远那么迷人。”
这个男人真是…油嘴滑舌的让人爱。
楚清欢恰到好处的垂眸,然后微微歪着头娇羞一笑,将自己的手挽上他的胳膊,回道:“陆先生,你的嘴永远那么甜。”
“那是因为你长的甜呀。”陆先生说着,吻上了她的唇瓣,巡视完领地,重重的盖了个章。
得,刚刚涂上的唇彩都便宜了他。
楚清欢在他的怀里,被吻的有些娇弱无力,催促道:“我们快走吧,迟到了多不好。”
“没关系,让他们等着。”
原来陆先生还是个霸王,楚清欢很是无语。
两人打情骂俏的下了楼。
为了方便出门,陆宸远将车停在了院外,免去了来回倒车的麻烦。
到了车前,陆先生体贴的帮她打开车门,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笑语晏晏,“陆太太,请上车,小心碰头。”
楚清欢笑意盈盈,“谢谢。”
等帮她系好安全带,陆先生才转身上了驾驶室,定定的看了她的一眼,对那一地的药片虽有疑惑,可她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楚清欢则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同时心里打鼓,也不知道他看出了多少。
之所以不说,是不想他跟着空欢喜,至少得等她确诊有孕了才行。
外面风景如画,路边的迎春花早已是黄艳艳的一片,热情奔放,望也望不到边际。
楚清欢看他开车的路线眼熟,好奇道:“我们去海边?”
“对,还记得我请你吃的第一顿饭吗?”
当然记得,这肯定不能忘呀,毕竟是被陆某人强制带去的,还被强吻了。当时她真的吓坏了,还以为他要玩车震呢。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挺浪漫的哈。
楚清欢脸上一抹红,很是娇羞,笑道:“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家菜馆的名字。”
陆宸远拉住她放在腿上的小手,攥在手心里,就像一块玉,很舒服。
“确实没有牌子,常客都叫它私家菜馆或者是有家菜馆。”
越是名气大的餐厅,越是起名随意,即便如此,照样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位置是一早便订好了的,两人到的稍微晚了些,已经有人先到了。
黎擎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抽烟,旁边坐着娇小玲珑的伊依,满脸的不情愿。
伊依是被逼着来的,黎某人的手段堪称暴力,他把家里的电源给破坏了。
没了电没法学习,没了电没法吃饭,没了电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最重要的是,她怕黑!
所以,伊依最后只好妥协,不情不愿的跟了来。
听见门口有动静,伊依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黑眼镜框,看见熟人后明显开心很多。
“欢欢,你来啦!”
楚清欢眨眨眼,也没有了刚才的拘谨,先对黎擎问好,“黎哥好。”
黎擎笑笑,和她握了握手,“小欢欢也好。”
见完礼,楚清欢自动的坐到了伊依的旁边。两人是多年的室友,总有许多话要说。
黎擎和陆宸远在一起聊天,应该还有人没到,不然也不会要这么大的包间。
陆宸远管侍应生要了二份菜单,推到二女的跟前,温声道:“看看有没有你们想吃的,先点着,过会儿可人和月夜也会过来。”
一听还有人,楚清欢哪里好意思点餐,推辞道:“再等等吧,我还不饿。”
她倒是没说谎,最近她确实没什么胃口。
黎擎对伊依很照顾,知道她不好意思,直接点了两份甜点,女生都爱吃甜的。
楚清欢以前也爱,今天吃起来总觉得特别油腻,到了嗓子眼咽不下去。
陆宸远一直在注意着她的表情,看她蹙着秀眉,一副很想吐的样子,轻轻拍拍她的背,关心道:“反胃?”
楚清欢点点头,不好意思道:“我去趟卫生间。”
伊依看看两个大男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自告奋勇的道:“欢欢我陪你去。”
“好呀。”
等两女走了,黎擎点燃了一根烟,递给陆宸远一颗,冲着门口抬抬下巴,“怎么打算的?”
那意思不言自明。
陆宸远吐了口烟圈,于烟雾缭绕中眯了眯眼,轻笑道:“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得她点头我才能娶。”
黎擎啧啧两声,笑道:“难得看你如此小心翼翼,怎么,她要是一直不吐口,你就一直这么依着她?”
那怎么能行,陆先生必须得为自己正名,他要做她名副其实的丈夫!
“等她毕业,就领证。”
“这才像个爷们。”
陆宸远哭笑不得,他一直很爷们,“别顾着说我,你黎大队可是年长我很多,还不着急?我看刚刚那个小姑娘就很不错。”
黎擎被烟呛住了,为了掩饰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扬声道:“别胡说八道,伊依是我妹子。”
陆宸远才不相信,都没确定关系已经出来进去的带着了,可见一般,他没说别的,只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黎擎听在耳中,怎么听怎么瘆得慌,差点被烟头燎了手,赶忙转移了话题,“今天,不把二白灌醉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之所以选在这里吃饭,也是为了方便白可人。这里离高速口很近,几人的关系铁,可各有各的事业,想要全部凑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难得今天都不用加班,白可人也赶了回来,正好聚一聚。
两人正说着话,江月夜打门外走了进来,身上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
他怀里抱着两瓶茅台贡酒,正是从陆宸远那得来的,往桌子中间一摆,“今天喝这个,不喝醉了,谁都不许出这个门。”
“怎么,明天不用上班?”
江月夜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又卷起了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豪气干云样,“请了三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