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驿的店铺,并未受影响,很多已经开门继续做生意。
刘玄德:“终于又吃到鲜美的羊肉面,真是幸福啊!”
田楷、刘朗和二十骑士们一人吃了两碗羊肉面,还将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连续的行军,使得很久没有美美吃上一顿。
刘朗道:“店家,给我打包一百个饼子!”
“大人,小店小本经营,您先给钱啊!”
刘朗吵吵嚷嚷道:“牵县令在这,五官掾在这,谁敢不给钱?来拿去,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的找给您。饼子要烙一阵,要不您坐这歇会?”
“快点烙,我急着要。。。”
趁这会时间,刘玄德与牵穆、田楷起身上街逛逛:“只几日,鸡鸣驿又恢复到旧日繁华,都是牵君的功劳啊!”
牵穆:“哈哈,看来你不清楚啊,鸡鸣驿位于前汉的且居县和茹县之间,这两县撤掉以后,都衰落了,反而是位于中间的鸡鸣驿繁荣起来。”
“愿闻其详。”
牵穆:“鸡鸣驿西、南有洋河,东有洋河支流西沙河,北有鸡鸣山,虽然墙壁不高、地方不大,但位于居庸关、沮阳到宁城、广宁的官道上,和祁县到下落的官道之间的交叉点上!是商旅来往的必经之路,怎么会不繁荣?倒不是我的功劳。”
路过一处胭脂水粉店,刘玄德问:“店家这个漂亮的盒子装的什么?”
“这是胡人胭脂山上的胭脂,几个鲜卑人,硬用十盒胭脂换了我十石麦子。”
牵穆:“胡说八道,胭脂山在陇西!”
“我也不清楚,反正是胡人给的。”
“多少钱?”
“五十文一盒。”
“这么一小盒,便宜点。”
“你看这盒子多精致。若要三盒,算你一百四十五钱。”
刘玄德浮现出母亲、夏侯蓉的身影:“来两盒!”
鬼使神差想起刘庆的如夫人,青燕,脸如鹅蛋,眉如青黛,肤如白雪,头发浓密而青黑,眼如点漆,惊心动魄的凹凸、长而直的美腿,不由心中燥热:“一百四十钱三盒?”
“好咧,公子真会讲价,这么好的胭脂,我都亏本卖了。”
祖茂骑马奔过来:“牵君,500骑兵,500骑马步兵,已经整编完成,准备出发。”
牵穆:“好,玄德、大荣、世行你们先行一步!我带步弓、战车为后援。”田楷字世行,取自儒行‘今世行之,后世以为楷。’
“我等必以功报之!”
。。。
初春的道路,在白天,经过连续踩踏后,会变得泥泞,不适合大队人马同行。夜晚的低温,冻得硬邦邦的,打上火把,反倒更易行军。
正月十九,深夜,一千骑,已经通过了60里谷道,包围并攻占了北口的汤池口里。五十骑兵,人衔枚,马摘铃,田楷带着他们走在最前面。
正月二十,日出。
经过三个多时辰休息后,汉军一千骑兵,如饿虎扑食,杀入正在早餐的鲜卑营寨中。鲜卑人虽然数量更多,却几乎都是老弱妇孺,根本没多少战斗力,营寨也松松垮垮。
只半个时辰,除少量逃跑外,获得一场大胜!
田楷:“玄德贤弟,恭喜,恭喜,我们抓获了二千余鲜卑人,解救了三千余汉、乌桓俘虏,抢夺500多匹马,捕获牛羊一万多只!相信有此功劳,贤弟一定步步高升,鹏程万里。”
刘玄德哈哈大笑,原来我也是上位者了:“可在刘庆师兄眼中,却把我当做一个善于算计、计较的人。”
田楷:“贤弟虽然年少,但谋略少有,做事周密,在师兄弟中,怕是最老成的,即使刺史和伯圭都赞不绝口。刘庆自己不知好歹,非要与贤弟相比,当然会感觉不那么自在。。。”
“大人,在一个山坳里,抓获两辆安车、两辆辎车”,耿绩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挤眉弄眼“安车旁边十几个健妇,八个侍女。”
“你们没看安车里有谁么?”刘玄德直觉是抓住了大鱼。
“辎车倒是看了,都是些女人的衣服、用具。”
走到第一辆安车旁,车厢自开了,走出一名身着黄衣,面貌美丽,身材丰满的女子,约莫二十几岁,垂泪哭泣:“妾身娘家乃是昌平寇氏,夫君为上谷郡督邮,在乌桓一处聚落做客时,为鲜卑游骑所杀。”
刘玄德连忙整整衣冠:“既然是寇氏女,官员之妇,我当送你归家。”
寇氏见刘玄德只是一个比自己稍高点的少年,警惕心弱了五分,又指向另一车:“那位是乌桓聚落大人之女。”
那鲜卑女子,亦貌美之极,仿佛韩国模特金敏英,更兼英姿飒爽,有一股野性的味道,操一口不那么流离汉语:“弄家乌敏英,谢呆人救命之恩。”
“你们不要害怕,对了这有两盒胭脂,算是给压压惊。跟我到背风处休息。”
。。。
那寇氏女涂抹胭脂,更加靓丽,竟然掀开窗帘:“我好看么?这些日子都没胭脂。喂,呆子,想什么呢,老看人家干嘛,说话啊。”
刘玄德吃吃地说:“我在想,把送你的胭脂,一点点还给我。”
“小气鬼,涂都涂了,怎么还啊?”
刘玄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寇氏女愣了愣,仿佛明白了什么,脸色娇艳、红了一片,低着头,鬼使神差说:“那你来啊。”
刚刚说完就觉得羞得不能再羞,连忙把头缩了回去,把帘子盖住。
刘玄德只觉得心中一跳一跳的,轻叹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梦寐求之,寤寐思服。”
乌桓女乌敏英,背着手,走过来,直接在刘玄德脸上吻了一下:“好人,谢谢里的胭脂啦。弄以后会报答里的。”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柔软的身体,一挨既分,留下的只有旖旎。
刘玄德只觉得这次不仅是心中一跳一跳的,下面某处也一跳一跳的,迅速膨胀起来,他急忙背过身体,遮掩丑态。却突然腰部一疼,连忙一旋腰,扭身反踢。
啪!乌敏英被踢倒在地上,不远处地上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
刘朗等急忙冲上前制住乌敏英,把她绑起来。
刘玄德摸了摸后背,幸亏穿了两层皮甲,衣物也厚实,只是擦伤。
乌敏英不停地挣扎:“汉人,我要杀里,别以为俘虏敏英,里就能敢那事!里不是个好人!”
寇氏女急忙下车来:“大人,没事吧,伤哪里呢?”猛地扇了乌敏英两耳光“小贱人。”
寇氏女想走过来,却被担心行刺的士卒们拦住:“大人,我是无辜的,您要相信我,这事与我无关,求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