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不可信宋奇!刘君说过,在雒阳宋奇就一花花公子!专门骗女人的骗子!”刘朗带着几个人,是过来陪苏媚上香的,左等右等不见出来,于是前来查看,听见了宋奇的半席话,急忙出来阻止宋奇。
宋奇一挥手,十几个属下立即将刘朗团团围住,他们干惯了望风把门类似的事情,熟练无比,以多取胜,将刘朗几人绑起来,口中塞上臭袜子。
宋奇从来自视甚高,却也知道自己履历经验并非丰富,而且没经过什么挫折,无论思想的成熟度,对局面的把控,都还不一定能与斗过太守、打过鲜卑、游历过西域、开展东海贸易的刘备做对手。
如果用阳谋,没有家族助力,他还真抢不过刘备,可如今嘛,他的人将内外全部封闭起来,苏媚就是碗中餐、盘中菜。愿意,他就慢慢品尝,不愿意,嘿嘿,就强抢民女。他就不信不能把苏媚给“睡”服了,睡不服也没关系,怀了孩子,苏家的长辈还不是只有捏着鼻子认了。这就是外戚身份带来的优势,大多家族弄不清楚雒阳局势、不知道宋皇后不受宠,一见他是皇后兄长,一心巴结、奉承还怕没机会,哪里会舍不得一个旁系女子?
“别伤害他们!”苏媚这才感觉不妥了
宋奇温和地说:“只是让他们闭嘴而已,我等着你做决定。”
苏媚咬着嘴唇:“要是保证书被段颎一党发现了可是要命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里有第三人知道?你、我都签上,坐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谁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宋奇伸出手,等待着她的回应,“相信我,我是皇后的兄长!孟德是曹家年轻一代第一人,这世界上只有我们宋、曹两家能斗过段颎!”
苏媚心知今日无法善了,心里斗争了一柱香时间,面向道祖雕像:“玄德,原谅我的选择。”虔诚的叩了三个头,大声说,“道祖在上,若宋奇能除掉段颎为我宋家报大仇,小女子一生为奴为卑!”
宋奇亦叩了三个头,起了誓,写了保证书。
待双方都签字画押,宋奇终于握住了苏媚的手,用力拉入怀里,这一刻他笑了,笑得无比畅快。既因得到如此美人而兴奋,也因扶风苏家,颇有些人才而开怀。
很快,宋奇一双作怪的手,就不满于放在腰上,在苏媚腰臀上细细抚摸。
苏媚涨红了脸,努力推却:“宋侯,妾身虽做侧室,也不敢乱了礼数,你可是答应明媒正娶的!”
宋奇心里哪里肯放过,手里放慢节奏,口中说:“你生的太美,我是情难自禁。”
。。。
砰!
苏媚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宋奇捂着满是血和灰尘的脑袋,声嘶力竭大吼:“哪个不开眼的打你宋爷爷?”
苏媚看见地上的凶,一只鞋子,心里不知怎的就畅快起来。
一个苍凉、宏亮的声音传来:“小姑娘,苏氏与段颎的恩怨传的沸沸扬扬,整个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段颎在军中部下极多,宋家拉拢他还来不及,怎么会为苏家更其作对?姓宋的是骗你,可别上了大当!”
宋奇抽出宝剑,指向声音传来方向:“是谁?躲在暗处做臭老鼠!”
那个苍凉的声音桀桀怪笑几声,忽然从另外一边扔过一个暗器。
宋奇突觉得脑后生风,急忙低头反身直劈,原来又是一只鞋子,气得大骂:“有种出来!鬼鬼祟祟不是男人!”
哪知暗器接二连三,有铜钱,碎金子,包裹,干粮,木棍。宋奇接连中了几下,被打得头昏眼花,突然发现不对:“怎的门外的部曲不进来救我?”
高呼几声,却全无反应。这时候才发现,刚才扔过来的东西,全部是部曲的装备。
“难道部曲们被俘虏或斩杀了?怎么没有打斗声音?”宋奇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一时间得馨香满室,身体却渐渐无力,那香味与道祖面前敬的香略有区别,宋奇一开始美人在怀,根本没注意到差别。宋奇知道是着了道,才追悔莫及,挣扎着反身去找苏媚,想挟做人质,却哪里还有人影。
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苏媚谢过仙君,还请仙君留下名讳,好来感谢。”
“老道花了这么大代价,回去叫你家相公给我新修一座道观!”
饶是苏媚做好了重谢准备,也被这话吓了一跳,要像这座道观,没十金二十金怕是打不住。却见那道士始终不转过头来,于是悄悄绕到其侧:“啊,原来是你!想不到你还会功夫!你怎不早点出来,装神弄鬼的,把人家吓了一大跳!”
这仙风道骨的道士正是于吉,苦笑道:“宋奇武艺虽然一般,手下却都是强手,你看刘朗几人皆军中好手,也不是对手,我老道一人一浮尘,不弄点玄虚,胜负或未可知。”
“未可知!”苏媚被于吉的大话吓了一跳,马上笑起来,眼睛快眯成两条缝,“原来你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老不以筋骨为强,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呢。”
于吉哼了一声。
苏媚只见一道光闪过,旁边一颗碗口大小树木应声而断,切口光滑如镜,瞬间嘴巴张开呈型。
于吉:“老道不仅是高手,还算刘玄德半个师傅,小姑娘说话放尊重点,免得老道一不高兴透露了某姑娘的秘密!”
苏媚记得平日刘备也不是多尊重于吉,以为又在诓她,气呼呼道:“人家有什么秘密?”
于吉一双老眼,忽然闪出精光,对着苏媚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下巡视几遍,就在苏媚羞恼得拔出剑时,方说:“苏姑娘是雏处吧!”
苏媚羞怒:“你。。。你个为老不尊的假道士!”
于吉:“不承认也没关系,老道告诉玄德就是。我曾经传过几样功法给他,他的身体可是一月不沾女色就阴阳不调,阳气过胜,浑身不自在,你猜他会不会立即找你试试?”
苏媚终于低下头,红着脸说:“臭道士,你到底要怎样?”
于吉挥了挥手中的保证书:“我要把这个给玄德,让他交给段颎、王甫。”
苏媚红脸立即变得惨白:“可上面有我的名字,段颎会要我的命!要苏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