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同见状大喜,放声大笑:“哈哈,白天打打杀杀太过于明目张胆,不如留着你等到了太阳下山,晚上再慢慢的收拾,对了,提醒你一下,这个阵法能够隔绝高声的喊叫,所以你如果正常说话的话还则罢了,但是如果你想在里面呼救,你在里面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哈哈哈哈,所以,你就乖乖的在这儿等死吧!”
江长歌嘴角抽动着说道:“哼,果然是一个阴险的计谋,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犯贱的样子倒是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真是遗传基因优秀啊。”
司马同并没有听出江长歌话里的弦外之音,继续说道:“你确定能破解点我的这个阵法?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个阵法就算是元婴期的高手也无法轻易破解,就凭你想要从里面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长歌面色不屑的笑道:“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休要小看人了!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个杂碎四处为非作歹,小心有一天遭到报应!”
司马同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光呈口舌之利可没有用,如果你真的有那本事,你尽管试试啊!”
江长歌也不再言语,鼓动周身元能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攻击手段:雷鸟。一声声鸟啼声嘶鸣而起,数只闪着电弧的蓝色雷鸟扑通着各自的翅膀向着空中的屏障猛击而去。
随着几只雷鸟的撞击,空中的屏障晃了两晃,其上的光幕如同水波般向四周散开,同时发出了两声轻吟,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又恢复了平静。
江长歌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光幕的防御力竟然如此的恐怖,竟然连自己最强力的攻击也没有奏效。
司马同原本还担心他会打破自己的屏障,因为他自己所说的,只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才能打破自己的屏障等等,其实是他自己夸大其词,但是现在看来,江长歌想要轻易的打破这个屏障应该是没有可能了,他不由得得瑟的笑了起来:“我不着急,你有本事就继续试呀,哈哈哈。”
江长歌仍然不死心的尝试再尝试,但是仍然无法破解,而此时,他体内的元能已经消耗了一半,情况对他大为不利。
“该怎么办?得快想想办法!”江长歌心思急转,心中如同火燎般急躁。
他的心里不由得想起了电影里的经典画面: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手段,那该多好!
可是眼下他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并没有那些方法脱困,他不禁扪心自问道:自己难道今天只能认栽了吗?
就在这时,忽然从远处隐隐传来了对话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让江长歌激动无比,正是久违了的黎材和慕斯!
黎材的声音:“你的二哈今天又把我的床拆了。”
慕斯冷哼一声:“哼,那是你活该,谁让你没事抢它狗粮的。”
二哈的声音:“嗷呜”
黎材继续说道:“肚子饿了,晚上吃什么呢……不如我们吃狗肉火锅吧?你出狗肉,我出火锅。”
慕斯:“滚!”
二哈:“汪!”
江长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眼眶都要湿润了,心中感叹不已:两个好兄弟,你们终于来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司马同也听到了两人的声音,他的面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因为这个困住人的阵法他只有一个,而且不是那么的高级,如果他们三个人同时用力的话,这个阵法一定会瞬间破碎,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就在江长歌满心期待的等待这个声音的时候,对话的声音却又慢慢的变小了,似乎两人正在渐渐走远。
这一次江长歌的眼光是真的湿润了,这是什么情况啊?不带这么玩的!
司马同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你的两个小弟可是一个比一个傻,你还指望着他们来教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长歌盯着司马同,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虽然他不想杀人,但是如果对方做的太过分,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有着一个天平和一个警戒的分量,他可不是软柿子,不是想捏就捏的!
看到江长歌这个样子,他更得意了,扭着屁股说道:“怎么?想打我?你来呀,你来呀!”
“啪!”
一声清脆嘹亮的声响,顿时在场地中响起,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是猛地一愣。
慕斯在远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贱的要求,真是跟他的人品一样!”
黎材认可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毛病,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份的。”
江长歌欣慰的笑了,眼眶中泪水打着转他却浑然不知。黎材和慕斯是他打心底认可的兄弟,而在自己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两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好兄弟!
黎材干咳两声,上前一步,抬起脚来踏一块大石上,摆出了一个“座山雕”的姿势,眼神犀利,隐隐带着戾气,周围的空气在此刻也仿佛泛起了阵阵杀气。
所有人都被这股气势给震慑了,场面诡异的寂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突然!黎材横眉立目,暴喝一声:“放开那个男人!那是我大哥!”
江长歌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本以为这家伙能说出点什么气势如虹,惊天地泣鬼神的浩荡话语,没想到出口就是这么雷人的话,江长歌心底再次告诉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对他抱有太大期望了。
再说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啊!虽然黎材说男人没错,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应该说男孩更合适一点吧!
司马同和他的小弟们也全部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而面前黎材那嘚瑟的模样和那眉飞色舞的神色,又让他们不得已只能相信自己的听觉。
司马同问身边的小弟:“这家伙……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