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江长歌看来,一味的尝试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的耗费体力罢了,如果说是这里并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而他却因为这些无用功而去浪费过多的体力和精力的话,是绝对不值得的!
所以在江长歌看来,这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去做的,而他这里到底该如何去解除自己现在的兽化状态,而回到原来的人体状态呢?其实,江长歌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如果自己耗费尽了自己全部的元能和体力,也许自己在那种极度的虚弱的情况下,也就可以再次变回自己原本的形态了。
而江长歌的这个方法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猜测而已,并没有十分确定的因素,但是江长歌的心里就是这么感觉的,而且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第六感从来没有出过错,至少在他这些次的经历之中,自己的感觉一直都是十分准确的。
于是,江长歌就开始按照遵循的自己的内心的方式去进行这么一种试验,虽然这个实验有可能是冒着生命危险进行的,而且是凭着毫无根据的内心所指。但是江长歌这里却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只要能够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即使吃点苦受点罪,那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几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江长歌忍受了无比的饥饿和苦难,因为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是每天熬到深夜,休息的时间极为的少,在他的心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根本无法入睡。而且,就算江长歌是实在困的受不了了,也只不过是睡了一两个时辰而已,然后他就会又被噩梦所惊醒。
在梦中,江长歌梦见自己成为了一条大蛇,而且在不断的破坏着居民住宅区和屠杀着无辜的生命,在他这里看来这是无比可怕的事情,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这种事情与他的初心是背道相驰的,所以说他这里虽然处于沉沉的睡梦之中,但是瞬间就会被梦中可怕的情形所吓醒。
醒来时,江长歌感觉到自己那布满鳞片的身体之上布满了丝丝盈盈的水珠,江长歌觉得,也许那就是他的汗水了吧。
可是关于他自己怎么会做这种这么奇怪的梦,江长歌却是毫无头绪,而且江长歌显然是得不到答案的,因为这种事情太过于诡异,根本就不在他的认识范围之内,但是,江长歌依旧在坚持着自己的本心,丝毫不肯让步。
江长歌在某一瞬间,又忽然的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说自己所遇到的问题是自己的心魔不成?想到之前所遇到的华天元老爷子,他的心魔已经如此的厉害了,自己如果也变成了他的那副模样又该当如何办呢?
不过对于自己内心的信心,江长歌一直都是觉得毋庸置疑的。如果说一个人连他自己的内心都不相信了的话,那么世界上他还能再相信什么东西呢?
所以说,江长歌这里对付心魔的办法就是对于自己本心的无比忠诚。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是他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要求,如果心魔能够控制得了自己,那么位于自己心里深处的执念,将不是心魔所能够掌控的,这也正是他能够对付心魔的最终底牌。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江长歌的凭空猜测而已,能够兽化并不代表着就和心魔画上了任何联系,这只不过是自己的胡乱猜测而已。
没有至于他至今没有掌握能够变回来的窍门,这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古残卷上面的记载并不够详细,自己没有办法去学习,更无法理解通透。
江长歌心中暗自想到,如果以后他再遇到与此相同的功法的话,它必定是要先学会如何解决困难,然后再去学习如何制造困难,否则的话还真是令人感到麻烦。
而眼下这困难确实不小,令江长歌确实也是头痛不已,但是他的心中依然放空,因为想再多也是没有办法突破滞锢,他自己已经试过了无数的方法,但是却都没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一困境,而放空心态,还能够让他这里压力小一点。
江长歌在慢慢的等待着,如果直到某一刻,他能够领悟其中的要领,那将是更好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在此期间他也听到过自己居所之外传来了呼喊之声,那是黎材和慕斯还有莫雅、柳莺莺等人过来找他。
但是江长歌这里这番模样又怎么可能去面见其他人?他索性就假装自己不在家,只能让一波一波来拜访的朋友败兴而归,而江长歌的心里也愈发的烦乱起来,但是与此同时,江长歌的体力和精神力也在迅速的消耗着。
终于有一天,江长歌的体力和精神都达到了一个界限,他整个人都已经是瘫在了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似乎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到达了尽头,江长歌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为什么自己的许多理想和愿望还没有实现,就这么轻易死去了?这是为什么!
老天爷难道就这么不开眼?让坏人作恶,坐视不管!而对善人却如此的狠心!
江长歌的心中不免寒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似乎传来了阵阵的清凉之感,整个人似乎发生了某种不一样的变化。
江长歌只感觉自己的头脑一阵的眩晕,他感觉周围的情景似乎都在高速的运转着,围绕着他整个人在不停的旋转。
江长歌只感觉自己心中无比的疲惫,他想要沉沉睡去,但是却又紧咬牙关努力用出自己最后的一分气力来睁开了眼睛。
他抬起了一只眼皮来,在这一刻他终于看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他那长长的尾巴已然正在缓缓的变成人类的双脚,与此同时,他手臂上原本的那些鳞片和浑身原本布满的鳞片都在此刻渐渐消退。
江长歌整个人在这一刻终于再次回归到了人类的状态!
“终于是变回来了吗?但是……我……也要死了吗?”江长歌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最后在自己的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