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么说,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空想可没有任何用处,必须要付之于实际行动才能够证明真正价值。
可是这东西该不会有危险吧?江长歌退后了两步,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块,瞄了瞄准,猛地丢了过去,然而四周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乱箭齐发,流沙毒气等等肆意而出,一切依旧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危险征兆。
“既然上天让我遇到了这件宝贝,总不能让我现在就挂在这儿了,如果老天爷真的让我挂了,那也就这样了。”
江长歌想到这里,鼓起勇气向前走了过去,他轻轻的伸手戳了戳荷叶,触感有些坚硬,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用手中的合云尺沿着荷叶边的边缘拨开,里面忽然一股清香流溢而出,江长歌心中一惊,往后退去,但是却没有任何动静在发生了,再次来到了荷叶旁,江长歌却只看到了一团像毛发的东西露了出来,江长歌不明就里,又从另外一个角度拨弄开,又看见一截尝尝的宽大布料。
“难道这宝贝是件衣服?”江长歌心中猜测道。
江长歌终于确定,这东西应该没有毒,不然的话自己早就死几十次了,他索性用手拨开了整个荷叶,里面的东西直接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而看到里面东西的一霎那,江长歌立马就惊了,被吓得哇哇乱叫着直接一跳三尺高,转过身去朝着洞口的方向跑的比兔子还快。
江长歌之所以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是因为他在里面居然看见了一具尸体。如果仅仅是一具尸体的话,他倒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可是荷叶之中的这幅尸体实在是有些恐怖。
其实说这东西是个尸体,也有些不恰当,应该说这东西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仙体才是更加的合适。
因为他全身的肌肉纹理还栩栩如生,只不过是有些干瘦了而已,有些像是藏传佛教里面的坐化金身一样。
江长歌这么猛然的看到,还没有一点点心理防备,着实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而且在这一瞬间,他的神经太过于敏感,竟然产生了错觉,江长歌竟然感觉到这尸体要跳起来咬他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对于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只得扭头就跑。
江长歌往后跑得踉踉跄跄,但是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他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过去,难道说这东西已经死透了?
摇了摇头,江长歌感叹不已,自己堂堂一个修真者,居然被一副死尸吓得如此屁滚尿流,以后遇到真正恐怖的生死搏斗、血流成河的景象,难道还不吓尿了?真是太没出息了!
在心中不断的埋怨自己的胆小,江长歌悄悄地又走了回来,伸头朝着里面看了看,里面一切如旧,他这才放下心来,感觉自己之前的表现真是一阵好笑,如果这尸体都能会跑会跳会砍人,那还不反了天了?
不过这一次,江长歌还是有些警惕的,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再次来到了干尸的旁边,江长歌仔细看去,清楚的看到自己面前的这幅干尸的皮肤已经形成了千沟万壑,而他的头发和身体的毛发却没有丝毫的脱落了。
不过,它的头发、眉毛、胡子全部都是霜白色的,江长歌疑惑的看了看尸体下面的荷叶,心中猜测起来,难道说这东西能够保存尸体不腐不化?
想到这里,江长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有如此珍惜的保存尸体的手段,而且还被埋藏在这隐蔽的山洞之内,那就代表着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呀!
那么……自己能不能从他的身上寻找到一些宝贵的礼物呢?
念及此处,江长歌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想着自己还真是够了,死人身上能够有什么东西呢?陪葬品吗?一边麻利的把手向着尸体的衣襟内伸了进去。
要知道,陪葬品可是能够代表一个人一生的积蓄啊!况且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如果没点高级陪葬品的话,江长歌都不会相信。
一抹笑意爬上了江长歌的嘴角,他没有想到自己大难不死,竟然还能够有这种奇遇,竟然在这里自己干上了倒斗的勾当。随后,他蹲下身去,开始在尸体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两个宽大的衣袖看起来很能装东西,可是江长歌却失望的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摸了半天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他这里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竟然连点陪葬品都没有吗?你也太抠门了吧!
然而就在此时,江长歌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呼出的空气有一缕顺着空气飘到了它的的鼻孔之中,而干尸的额头处正有一个神秘的印记,在这时也突然闪了亮了一下,江长歌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切,还是在继续的摸索着,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宝贝帮助自己从这里逃出去也是好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尸体的额头处忽的有着一道印记闪过,一缕星光如丝丝缕缕的烟雾一般的从其额头处冒了出来,在空中渐渐汇聚成了一个人形的光影。
这道身影看起来是灰白色的,如果江长歌看到他的话,会立马反应过来,这和他之前在荆棘森林里所看到的那些魔族士兵的魂魄是一样啊!只不过这道魂魄更加的凝实,与荆棘森林里的那些魔族灵魂有着很大的区别。
而且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这张魂魄居然和那个干尸的面部轮廓有着九成的相似。
可是江长歌此刻还在摸索着荷叶里面有没有宝物,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已经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凌空漂浮在那里,虽然和这具干尸的面部轮廓有些相似,只不过他是灵魂状态的,还是正常人的模样。
他好奇的看着江长歌在那里摸索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慢慢的靠近了江长歌的身边,问道:“找到宝贝没有?”
江长歌沮丧的摇了摇头:“这家伙也太抠了,连死了也不舍得把宝贝拿出来,连个个屁都没摸到。”
忽然,江长歌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凝固住了,他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