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歌今天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这一次,从上游流下的河水中带下的鱼儿可真不少。
一群又一群,大大小小,形态各异,而且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捕鱼的经验,江长歌这一次感觉也要轻松了许多。
忙活了将近大半天的时间,江长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从水洼中爬出来,回到了山洞之前的崖壁巨石上。
他开始清点起了自己今天的收获。今天可真是大丰收,江长歌抓的鱼儿都堆成了一小堆,他数了数,大概有四十多条。
而且这些鱼儿,大鱼更多,小鱼只占一小部分而已。
大鱼倒还好说,直接用来烤就行了,可是这些小鱼呢?拿来烤还不够塞牙缝呢,而且也比较麻烦,看起来必须得想点儿办法了。
江长歌蹲在那里开始想办法,这些先鱼儿不能烤,但是也不能浪费,自己好不容易捉来的,弄得自己全身都湿了,如果就此丢掉的话,别的不说,都对不起他的辛勤付出和劳动。
看了看太阳,又感受了一下风量,江长歌眼珠转了转,一个想法陡然跃进了他的脑海,江长歌猛的眼睛一亮。
江长歌开始忙活起来,用那半截合云尺砍下了几节树枝来,在这巨石上搭成了一个简易的小架子,然后用干草搓成了一根麻绳,将这些小鱼从鱼鳃处都穿了起来,把它们挂在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的码好了,开始晾晒了起来。
这就是他的想法,晾鱼干!
虽然没有佐料,但是这样一来总能够保存更长的时间,要比浪费要好得多。
而且按照他的估计,大概也就个把星期左右,小鱼干也就晾晒着完成了。
江长歌的这一系列举动,把一旁的轩辕鸿都给看呆了,看了张哥的杰作,轩辕鸿是连连拍手称赞。
“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家伙看上去傻乎乎,呆萌萌的,做起事来挺心灵手巧的嘛,还真有你的。”
江长歌得意的笑了笑:“那当然了,我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什么苦没吃过,这种手艺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一般。”
“好了,你可别吹了,现在咱们开始烤鱼吧!”轩辕鸿继续道。
江长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说的轻巧,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都累了大半天了,每次你都是坐在一边当吃瓜群众,也不帮帮我,现在腆着个老脸还好意思说吃烤鱼?”
轩辕鸿嘿嘿笑道:“以前我不是没有实体和元能嘛,现在不同了,我可以帮你吹风。”
“大爷,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当鼓风机?”江长歌撇了撇嘴道。
“没错!”轩辕鸿答道。
于是在这一次,江长歌的烤鱼的速度非常的快,有着“轩辕鸿牌”鼓风机的加持,火力可谓是非常的旺,烤鱼的速度也要提升了一倍不止。
等一会儿就已经烤出了很多条鱼,江长歌吃的不亦乐乎,轩辕弘文更是吃的不亦乐乎。
当然,轩辕鸿现在虽然是已经凝聚出来了实体,但是其实体状态还不是很稳定,所谓的“吃”,也只能还是闻而已。
轩辕鸿所闻过的那些鱼,所有精华都被吸收干净了,根本就难以下咽,都被江长歌给丢到了山洞里的一个角落里。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轩辕鸿的心态也要凝实了很多,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来和正常人有什么差别,而且其体内的元能也要比之前凝实的多了,他实力已经远远超过筑元初期的江长歌了。
而让江长歌最为感到惊奇的是,那些被轩辕鸿闻过的,没有味道的鱼儿,虽然被他丢到了角落里,但是它们却没有丝毫的要腐烂的感觉。
这不仅让江长歌感到暗暗惊奇,这个山洞竟然还有防腐的功能!也难怪,江长歌点了点头,轩辕鸿的这个洞穴不仅仅是靠那几颗荷叶来保存尸体,这个洞穴中的洞壁也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本来就是一个天然的储藏室。
即使这些鱼儿即使没有腐烂发臭,但江长歌也不会去动它们了。对于这些鱼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真是说对了,说的就是这些鱼儿。
江长歌觉得等到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看看能不能把它们用作肥料之类的。
江长歌真是佩服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个地方与世无争,仿若世外桃源一般,如果能在这里耕种田地,那也真是惬意的生活了。
“采菊悠然下,悠然现南山”,这可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啊。
然而这一天,却发生了变故,平静的日子也就此打破。
江长歌已经摸出了规律,并非每天都去捕鱼,有的时候补的多了,就在洞穴里面储存一些,反正这些鱼儿离开了水在洞穴里面竟然还能够存活,能够保持绝对的新鲜事,真是让江长歌咋舌不已。
有的时候抓的少了,那就要每天都去捕,但是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之后,江长歌忽然想起了自己晒制的鱼干,他感觉那些鱼干也晒的差不多了,就出去看了看。
出了山洞,江长歌抬头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晒制的鱼干,他感觉再晒个一天,明天也就可以收了。
“这些鱼干摸起来硬邦邦的,肯定很有嚼劲。”江长歌心中暗暗欣喜,不禁期待起来,如果这些鱼干晒好了该是多么的美味,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美滋滋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尽遂人愿,某些事情也许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了,早已注定,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到什么样的人,也许这就是缘分,不可违背。
而事情就发生在第二天,江长歌清晨起来到山洞外,他准备去收鱼干,然而就在这时候原,江长歌本乐呵呵的心情,就像是被忽然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他的鱼干竟然全部都不见了!
山崖石壁上的,所有架子空空如也,江长歌呆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一根根木杆、麻绳和那零碎散落了一地的木架子,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我出来的方式不对?”江长歌口中呢喃道,“要不然我再重新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