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长歌的心中不由得高兴了起来,现在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如果说自己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捞一把,简直对不起自己啊!
不过现在的确也是特殊时期,即使自己要点保护的东西也不为过,陈晴空长老绝对没有理由不保护自己这一颗宗门的幼苗啊。
只是,不知道长老会给自己什么样的礼物呢?
想到这里,江长歌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阵窃喜,管它是什么礼物,有就比没有要好,自己可不是挑食的主儿。
而且就算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只要能够拿的出手,自己到交易广场上去交换一些宝物,那也是好的啊。
俗话说:“艺多不压身”,财多宝多更不压身嘛,宝物这种东西可是多多益善,哪里有人会嫌它累赘呢?
想到这里,江长歌不由得欣慰的笑了起来,他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之后,便直接出发去找陈晴空了。
但是当他到达陈晴空的居所时,却没有发现陈晴空在这里,想想也对,毕竟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肯定要去处理一些事务的。
而且云来府作为东道主而言,对于这些事肯定是有一定的责任的,江长歌猜测陈晴空也许是被人给叫去开什么会议了?大领导嘛,肯定是经常要开会议的。
如此想着,江长歌就在客栈的院子里面溜达了起来,一边在这里闲逛,一边等待着陈晴空的归来。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但是却依旧没有看到陈晴空的身影,江长歌不仅有些着急了起来。难道是陈晴空知道自己来找她要宝物,所以才故意的拖延时间不见自己?江长歌虽然心里不确定,但是他却真的有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的之间,时间流逝的飞快,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但是江长歌却依旧没有看到陈晴空的身影,他不由得有些灰心丧气,也许自己真的该回去了,就算没有能够拿到宝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按照他的想法,陈晴空八成是在躲着自己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不现身,开会也开不了一天吧?
想到这里,江长歌心中不禁腹诽不已:话说你这个当长老的要不要这么抠门?不就是要几件宝贝吗,哪里用得着这样老鼠躲猫一样的躲着自己?
就在江长歌灰心丧气想要回去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远处的天际正有着一道流光急速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划来。
江长歌眯着眼睛看去,赫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而且这股气息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来人正是陈晴空。
真是没想到,陈晴空竟然是到现在才回来吗?当一个长老竟然就已经这么忙碌了?那么如此说来的话,对方就不是在故意的拖延自己的时间,而是真的是有要事要处理,所以才迟迟未归还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江长歌的心中也忽然舒服了一些,这是一种认同感,陈晴空并不是故意躲着自己,也许自己并没有意想之中的那么让人厌烦吧,所以他的心中才会好受一些。
想到这里,江长歌定睛望去,赫然发现陈晴空已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江长歌急忙上前,躬身施礼说道:“弟子江长歌拜见陈长老。”
陈晴空见到是江长歌,也是略微有点惊讶,不过随即她便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多礼,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长歌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有一点事想要请你帮忙。”
陈晴空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左右,对江长歌说道:“你且随我到屋里去详谈。”
江长歌躬身微微施礼说道:“遵命。”
随即,江长歌便跟随陈晴空步入了她的居所之中。
陈晴空用手一指旁边的木椅说道:“有何事情坐下说吧。”
江长歌微微点了点头,答应一声后,便坐了下来。
陈晴空倒了一杯茶,对前的江长歌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江长歌的脸色微微有点儿泛红,但他随即便清了清嗓子,还是厚着脸皮说道:“长老,你也知道了上次我遇到袭击的惊魂一刻,若不是在关键时刻我体内的火之气息迸发而出,现在的我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而且当时有慕斯用木元素防御功法帮我抵挡住了那绝命一击,要不然的话,现在我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陈晴空微微一抬手说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必如此拐弯抹角的。”
江长歌脸色一红,点了点头说说道:“我就是在想,如果我能够拥有一两件防身的法宝,以后若是在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一定能够坦然面对了,也不至于如此的慌张或者是束手无策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晴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来所为何事,原来是为了向我讨宝物来了。”
江长歌闻言不由得脸色一红,但是还是语气却丝毫不服软的说道:“我所担心的,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并不是故意的向您讨要保物,当然,如果您不给我的话,我也就不强求了,毕竟老祖他老人家把传承功法传承给我,也并不是非让我一个人传承他的衣钵不可。不过到时候,我若是遭遇不测,祖师他老人家如果追究起来责任的话,发现我是因为没有护身法宝或者是逃命手段而白白死去的,估计他定会痛心疾首,也会怒火冲天,到时候后悔可也就晚啦。”
陈晴空的眼皮微微的抽动了两下,心中暗自感慨不已,这小子竟然是来敲诈自己的!说出来这么一大堆惋惜伤感的话语,这分明就是在讲给自己听的,想让自己给他点宝贝嘛!
陈晴空心中不禁感慨:好一个威逼利诱,还真是一个好手段,小小年纪,竟然就会如此的讲话,真是不可谓不精明啊。
江长歌说完这些话之后,就一直留意着陈晴空的面部表情,只见陈晴空的表情阴晴不定,一会儿纠结不已,一会儿又眉头紧皱,看的江长歌的心里也跟提着一桶水似的,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