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画?”刚子轻声嘀咕了一句,又疑惑的看看我俩,随后他似乎觉得刚才喊话并没有对阿刀造成什么影响,而且阿刀还有心情回话,不由再次喊道:“什么画啊阿刀兄弟,你倒是赶紧检查一下下面有没有什么危险啊,还有……那画值钱不!”
我无奈的摇摇头,暗骂刚子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关注点总是跟正常人不同。不过刚子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阿刀,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回答道:“这画上的信息似乎能帮我们逃出去,你们再放一点绳子,我检查一下地面!”
“这个阿刀,我不是问他那画值不值钱么,他怎么也不回一声,也太没礼貌了!”刚子看说话并没有什么影响,不由再次嘟囔了一声。不过他也没有忘了阿刀刚才的话,一边嘟囔着,一边缓缓的松着绳子,再度把阿刀往下放了一段距离。
等到阿刀再次冲我们挥拳头的时候,我们便赶忙抓紧绳子。此时他距离地面差不多也就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检查什么,又不会和刚子一样乱发牢骚,就只能跟个苦力似的,木呆呆的看着阿刀在下面折腾。
张解放似乎也是觉得说句话没什么影响,于是就一边注视着下面的情况,一边小声说道:“阿刀应该是怕地上铺着尸玉膏,所以才要贴地这么近,那东西没有特殊味道,之前咱也看到了,那东西铺在地上落上灰之后不仔细看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和刚子这才回想起那诡异的尸玉膏,想起那东西恐怖又恶心的制作方法,以及稍微沾到一点就会蔓延全身,并且水都扑不灭的传说,不由脊背一阵发寒。如果这下面真的铺着尸玉膏,而我们又踩上去了的话,那死的就太惨了。
就算大王小王在上面能瞬间把我们四个一起拽上去,但那东西毕竟沾上一点就甩不掉了,所以说碰到那东西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这树干底下显然没有尸玉膏,因为阿刀竟是缓缓伸手按在了地面上,如果有尸玉膏的话,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火人了。
“下来吧,这里是安全的,没有什么机关,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棺材里的女尸,只要能有办法对付的了她,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一直在地上摸索了许久,阿刀终于传来了让我们心里一松的好消息。
虽然现在已经看到了骨玉匣子,而得到骨玉匣子是我们最主要的一个任务,但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永远是活着出去。如果我们没办法活着从这里出去,而是却死在这里当了殉葬者,那即使我们得到了骨玉匣子也是毫无意义的。
而刚才,阿刀说下面的画上的信息能帮我们逃出去,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些画。所以听说下面是安全的之后,我们立马把手里的绳子往下放了放,等到阿刀在地上站稳之后,我们才慢慢控制绳索落了下去。
刚一落地,我和张解放便直接趴在地上看阿刀说的那幅画。现在阻碍我们逃出去的就只有之前那个洞穴里的人猴粽子,所以我心里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画描述的内容应该是如何克制那些人猴粽子。
如果把这个被掏空的树干看做是一个墓室的话,那这个墓室便完全是用青铜打造的。所以刚趴在地上,我便感觉到双手一阵冰凉,而在那棺材下面,是一个大约有一米多高的青铜台子,那口诡异的棺材就摆在这青铜台子上。
而在那青铜台子的侧面,赫然画着几幅颜色十分艳丽的图画。图画的内容跟我们之前在放有死龙的洞穴里看到的那些岩画似乎是连续的,之前我们看到的岩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跟巨人之间的相处,那个女人传授巨人基本的生活技能和生产技能。
当然还有类似传道的场景,我们分析认为那个女人是西王母娘娘,而她指导那些巨人开山裂石,大兴土木,似乎就是在建造这座古墓。当时我们从那岩画上所提取到的信息十分有限,总觉得岩画还应该有后续,但找了许多岩洞却依旧没找到后续内容。
而眼前的画使用十分艳丽的颜料画的,所画的主角依旧是个女人。虽然岩画所记叙的内容跟用颜料描绘出来的画作有很大不同,但从那女人的衣着和体态上,我们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些画所描绘的那个女人跟之前岩画中描绘的是同一人。
我们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之前会认为她是西王母娘娘,也仅仅是根据之前所见所闻的推断。因为我们在通往这座古墓的裂缝中,就看到了关于这个女人的壁画。而在隔壁那个无底黑洞,我们又看到了很多的双修图。
但不管是之前裂缝中的壁画,又或者是那些双修图、岩洞里的岩画以及眼前的这些用颜料画的画,画里的主角都是这个女人。而且画里都有讲课布道的场景,而根据传说西王母娘娘便是在昆仑山负责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而根据正史记载,西王母娘娘又是确实存在的,她生活地方便是昆仑山边。虽然她确切的生活地点在新疆境内的昆仑山山脉附近,但实际上新疆境内的那段昆仑山跟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同属一条山脉,所以西王母娘娘如果出现在这里是说得通的。
其次就是西王母娘娘所在的年代,她是一个女系氏族的统领,或者说她是一个女王。而我们见到的这些画中描述的这个女人,也是个地位崇高,可以对人发号施令的存在。这一点,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作为我们猜测的佐证。
再退一步讲,不管这些画上画的到底是不是西王母娘娘,其实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们现在关心的就是要怎样弄到那骨玉匣子,然后找到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的方法,而眼前的画上,便有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