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男人一共有三个。
但宋初涵等人全都不认识,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
叶开眼神一闪,不死凰眼在三人身上扫过,顿时微微皱眉,因为他在三个人的身上都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也就是说,这三个是修行之人随后,他又在三人的丹田处瞄了一眼
“没有灵胎,身上灵力也不是很强,那应该是气动境,其中一个灵力稍微强一些,最多算是气动后期,另外两个看来是刚刚踏入修行门槛不久,不足为惧。”
在叶开暗暗评估的时候,其中一人走过去将华景龙扶了起来:“景龙,怎么回事,凭你家传的铁骨神功,居然还能被人打断胳膊,也真是奇闻了。”
华景龙苦着脸:“这母暴龙厉害啊,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力气变这么大。”
宋初涵在人群中找到叶开,看了一眼,这才对华景龙道:“怎么样,华少爷,愿赌服输的道理应该不用我教你,大家都等着看你履行承诺呢?”
华景龙又看了一眼田大宝的脚,那小子的懒癌病他是听说过的,他说几天没洗脚那还真的有可能,自己堂堂半步先天,要真舔了他的脚趾,那真是隔年饭都要吐出来,以后在县也不用混了。
“美女,做事不用这么绝?留三分情面,以后好相见。”扶着华少爷的男人正是他的表哥,叫孟少源,此人以前也是古武者,后来机缘巧合拜入一个门派为徒,成为了修行者。
宋初涵撇嘴:“有什么好见的?我才不想见到他,华景龙,说话算不算数,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嘴里会放屁,那我也就把你当成一个屁给放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少源顿时皱起了眉头,感觉这事棘手了,表弟要是真的做出这种事,以后恐怕头都抬不起来,而此刻,他们中的老大说话了:“少源,这个女子不依不饶,我看是欠缺管教,你上去跟她打一场,教教她做人的道理,也算是做件好事,省的她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宋初涵一听就炸毛了:“妈了个蛋,你哪个垃圾旮旯角里蹦出来的?会不会说人话,你才欠管教呢,你全家都欠管教,你死了老娘都还不会死呢!”
男人眼神中射出杀气:“少源,上去,打掉她一嘴牙,一颗都不能剩。”
“你他妈当自己是谁啊……”一名宋初涵的朋友挺身而出,结果话还没说完,被男人一巴掌狠狠抽在脸上,噗一声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这还不止,他再次飞起一脚,把人踹出了五米远,直到那人直接晕了过去。
“啊,你怎么打人啊?”有人看不过眼说了一句,结果步了前人的后尘,这一来,在场的人一个个都老实了,要知道刚刚那两个在会所里面也是小有名气的,结果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直接被秒杀。
“少源,还等什么?”
在男人的催促下,孟少源纵身一跃跳上擂台。
宋初涵被为首的男人激出了强烈的怒火,特别是那两个被打的男人都是她会所里的朋友,娇喝一声:“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谁了。”
她体内灵力被全部调动起来,再次开始攻击,比刚才还要疯狂十倍叶开在下面仔细的看着,脸皮紧绷,微微还是有些紧张的,通过不死凰眼,他看见虎妞体内的灵力似乎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以一种奇怪的排列分布,细看之下,就像一朵朵尚未成型的莲花。
当然,这种情况别人是发现不了的,就算是修行之人也看不到她体内灵力的变化,行走,叶开完全是仰仗了不死凰眼的作用。
气动境对上气动境,宋初涵和孟少源的这一战可以说势均力敌,孟少源的招式古怪,出其不意,宋初涵胜在身体条件好,灵力源源不绝,叶开发现她胸口那些灵液,似乎可以补充她的消耗。
情况和刚刚一战有点类似,区别在于孟少源比华景龙厉害,所以这时候看,宋初涵并不占优势,而且一味的猛攻,让别人都为她捏了把汗,唯一放心的是叶开,因为照这样打到最后,先吃不住的是孟少源。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孟少源的老大见他竟然迟迟不能把女人拿下,很不满意,但也看出宋初涵的厉害,一瞬间,眼神中闪过阴霾,刚刚虎妞那么骂他,他岂能轻易放过她?
下一秒钟,叶开就看到一道极其快速的银光一闪,从擂台外面射上去,不死凰眼开启,他看得清楚,居然是一个银色的纽扣,上面灵气蕴含,目标直指宋初涵。
“卑鄙!”
叶开一下就跳了起来,疾风决启动,瞬间射向擂台,可还是晚了一步,银色纽扣击中宋初涵的胸口穴位,让她刚猛的攻势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让孟少源的一脚随后跟上,就在这一刹那,踢中了她的小腿。
卡擦一声,宋初涵的腿骨断裂,侧身就要翻倒。
叶开大怒,身形一闪接住虎妞,与此同时,凌厉的一拳向孟少源冲击。
五雷八变,麒麟拳!
孟少源看清是叶开上来救援的时候,他的拳头已经流星一般砸来,一股磅礴浩瀚的劲气让他眼睛都要睁不开来,他下意识的用手交叉一挡,结果拳头砸中他的手腕,他的两只手腕在瞬间就被打断了,强劲的力量推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
可叶开一拳打出后,看也不看他,就在擂台上查看宋初涵的伤势。
不死凰眼的扫描下,清晰的看见她左腿小腿骨折成两截,都叉开了,一看就很疼可是这个女人,死死咬着牙齿,居然一声不吭。
“疼吗,虎妞?”
结果这一声温柔的虎妞,把宋初涵强提的硬气给冲垮了,因为疼痛而睫毛乱眨的她,眸子里浮起一片水雾:“师哥,有个王八蛋暗算我,好痛啊,你要给我报仇,最多我答应给你捏一下。”
叶开点点头:“放心,师哥帮你报仇,他断你一条腿,我断他两条。”
他把虎妞放在擂台边缘,站起身后,冷冷看着台下那个男人,此时此刻,他身上有一股强烈的煞气,甚至还有一股邪气:“你自己滚上来,还是我抓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