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心里憋屈,脸色不悦的问,“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样?”
“赔不是算什么?我回头去外面说你贰大爷在外面跟人搞破鞋,我再跟你道个歉怎么样?”
“要我不追究你没问题,赔我十块钱精神损失费。”
“要不然,保卫科同志还没走远,叫他们回来追究你责任也不是什么难事。”
郝卫国从容的说着,刘海中的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最终只能在口袋里摸出了十块钱给了郝卫国。
赔了夫人又折兵,刘海中的心情不美丽,恨恨的走了。
【叮!刘海中算计不成,深度记恨宿主!获得奖励两百克金条两根,玉米油八升。】
赔偿和奖励到手。
而且还是如此给力的奖励。
很美,很到位。
郝卫国心中舒畅的回到了屋里。
吃饱喝足,就差一个美美睡一觉了!
第二天,郝卫国起的早,打算做个鸡蛋煎饼。
在系统空间里拿了几个鸡蛋出来。
捣鼓了一番,把蛋浆的比例给调和好之后。
下锅热油,将蛋浆分了几次下进锅里。
没多久就做好了三个鸡蛋煎饼,色香味俱全。
还剩下两个的量,郝卫国又将昨天奖励的巴豆粉给撒了进去。
做了两个巴豆粉鸡蛋煎饼。
【叮!贾张氏中度妒忌宿主早餐吃得好!获得奖励大团结十张,三斤重福寿鱼一条。】
【叮!叁大妈没算计到一点好,腹诽宿主没人情味!获得奖励大团结五张,一斤全国粮票十张。】
【叮!刘海中赔了钱,妒忌宿主连早餐都有鸡蛋味,心里不平!获得奖励大团结八张,体质 1。】
做个早饭就有收获,郝卫国心下欢喜的很。
而且这次来了个体质 1,这个最实际。
身体的变化,郝卫国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收拾了一下,就推着二捌大杠出门,去班了。
望着郝卫国骑着二捌大杠去班的背影,易中海叹了口气。
“都怪以前自己没有帮他一把。”易中海说。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不过咱们也没欺负过他不是?还有缓和的可能。”壹大妈劝慰。
“慢慢来吧,郝卫国前途不可估量,要是能让他给我们养老,我们也就无忧了。”
“是啊,要不请他来咱家吃个饭吧,我亲自包点饺子,这样也能缓和缓和关系。”
“嗯,等他缓和几天吧,昨晚和老刘闹了那样的事情,他不一定肯来。”
易中海这伪君子也敲得一手好算盘。
因为自己是绝户的关系,只要是院里,但凡有点技术出众的,他都盘算着要给他养老。
贾东旭,亲手培养的徒弟不用说。
傻柱,后厨一霸,和何雨水相依为命,父亲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回来过了。
易中海给他扮演着父亲的角色,用这个来算计着傻柱给他养老。
“东旭怎么样了?”壹大妈问。
“昨晚就去了医院,没什么大碍,就是脱臼了。”
“郝卫国下手也真狠,东旭以前欺负他,看来心里怨气不小。”
将桌面的白面馒头吃完,易中海也往厂里去了。
午九点左右,院里的大家伙都去班了。
棒梗东张西望,后院里除了贰大妈,基本没有什么人。
看了好一会后,棒梗摸进了郝卫国的屋子里。
贾张氏看到了,知道棒梗要去干什么,也没多说。
昨天郝卫国可是彻底的得罪了她,还弄哭了棒梗,棒梗去他屋里拿点什么也不过分。
郝卫国缺德,丧良心,棒梗这是在替他行善积德呢。
进了郝卫国屋里的棒梗,问到空气里残留的淡淡煎饼香。
“哇,好香!比昨天的肉包子还香!”
顺着味道棒梗来到厨房里。
灶台的碟子,放着两块有点点绿的鸡蛋煎饼。
棒梗直接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剩下一块准备留着拿回家给小当和槐花。
鸡蛋饼吃着虽然有点奇怪的味道,但还是很香!
吃的满嘴是油的棒梗,见没什么东西偷,就悄悄的离开了郝卫国的家。
盗圣的名字不是吹得,去到哪里都留下痕迹,院里就没人不知道棒梗偷东西的。
不过这次,他却不知道偷错了人,被郝卫国给算准了。
回到贾家屋里的棒梗,还没来得及拿出怀里的鸡蛋煎饼,突然就肚子疼了起来。
而且一来就控制不住,没多一会儿,就已经反反复复的已经好几次了。
在跑了不下十趟厕所后,棒梗实在受不了了。
“奶奶...我肚子又疼了...”
“乖孙,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贾张氏心疼,棒梗现在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我,我吃了郝卫国家的鸡蛋煎饼,我还给小当和槐花带了一个,只是还没来得及……”
“不说了,奶奶,我又疼了。”
棒梗提着裤子,夹着勾子,扶着墙,走着内八就要跑去厕所。
可还没来得及跑出家门,一阵恶臭顿时铺天盖地的散发开来。
瞬时间,贾张氏脸都绿了。
但看着棒梗那难受的样子,又心疼到了极点。
赶紧又是打水,又是找新裤子,折腾了起来。
也有些庆幸,幸好小当和槐花没吃。
要不然三个小的一起,那她这个奶奶还不得熏死!
【叮!贾张氏咒骂宿主让棒梗拉肚子拉的满屋子都是!获得奖励大团结五张,布票五张。】
【叮!棒梗拉虚脱了,对宿主家鸡蛋煎饼心生恐惧!获得奖励大团结十张,麻花一斤。】
正在教导徒弟的郝卫国,收到了系统奖励。
郝卫国心中冷笑:“呵呵,真是活该。”
棒梗这白眼狼,报复心极强,昨天和他家已经结下了梁子。
按他那性子肯定要来报复,只不过一小孩,打又打不过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偷东西呗,所以郝卫国早早做好了准备。
要是敢来,就得付出点代价。
但车间里的议论声,把郝卫国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是,是于海棠!她怎么来咱们车间了?”
“于海棠是谁?”有新来的学徒问。
“咱们厂的厂花啊!”
“你第一次见吧,仔细瞧瞧人家那身段,那相貌。”
“要是我娶了于海棠,要我打断肋骨给她熬汤喝我也愿意!”
于海棠在车间工人们注视下,慢慢的朝郝卫国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