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摩利多思看着空中的堡垒一筹莫展,雷电,水火,法则之力都已经用过,却不能拿它如何。
千雷轰击,反而被堡垒凝聚出一个巨大的球形闪电,闪电轻而易举的穿过海族的防御大阵,在圣树的纯净结界里消耗了不少能量,纯净结界都变小一圈。
水火更是无用,悬空的堡垒好像被透明材料固定在空中,隔绝了水火。罗摩利多思和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堡垒不断变形,整固,一个个透明通道出现在各个舰体之间。
“贤王,不能再等下去,等到他们把武器系统调准好,枪头对准我们的时候……”庄王身上乳白色光芒不断闪现,他说话的时候旁边有祭祀帮他资料肋骨的骨折。
“要是怀王在就好了。”赫兰有些悲伤,尼格罗是她唯一敬重的人。怀王是木系的法术大家,在得到七月神木剑后,更是初窥空间系法术。
罗摩利多思说道:“不能攻破侵略者的防御,那我们先做好自己的防御。我先通知海族,让他们先防御为主,还有,让他们族里刚刚成年的子弟进行献礼。明王,兰亚圣树虽然已经枯萎,但是应该能支持十个少年的成年献礼,你安排一下。”
赫兰点头,脑后光球里,圣树印记正在变淡。
庄王穆熊走向自己的机甲月离,罗摩利多思拦住他,说道:“庄王,你不要白白牺牲,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使命,让神月七族更好的延续下去。”
“罗摩利多思,没有这样的道理。”穆熊打断罗摩利多思的话,说道:“你年纪比我小,我去苟且偷生,你去顶包,没有这样道理的,我不同意。”
“我以盟主,圣树族长的身份命令你……”
穆熊再次打断罗摩利多思说道:“你先听我说,我觉得这个任务让别人执行也行,赫兰的妹妹迁莺,我觉得她的实力足够带队,而且她还有更大的提升空间,她才刚成年。”
“迁莺,焱悠,火之君王。”
“对,我觉得她对火系法则比我对气系法则理解深,以后年纪增加,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十二系主神之一的炎帝。”
“那好,不过我会让你族里的双胞胎跟迁莺走。还有,你不要再去冲他们的防御圈,你去找找精神系,诅咒系辅助战士,他们说不定有办法。”罗摩利多思说完,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迁莺身边。
迁莺无神的站着,整张脸都是赤红色,露出的双手也是血红,只有头发是白金色的,两眼眼瞳变成黑色,黑色外面是红色一圈。
罗摩利多思手一招,圣树上垂下树蔓,树蔓碰到迁莺的头部后从里面伸出触手。迁莺的后脑光球一热,巨大的信息涌现。
迁莺没有她姐大心脏,她还没有从兰亚紫月爆炸的那一瞬间走出来。信仰,作为兰亚族出生拥有的,神月排在圣树之后。迁莺他们从小被教导,他们从圣树来,终究要魂归紫月。现在,他们的紫月没有了,他们的归途在哪里?
迁莺虽然还年轻,但是她经常一个人待着,想的也比较多。
迁莺从天空战斗回来,一直浑浑噩噩,也幸亏紫月一部分能量附着在她身上,让她躲过了帝国机甲的几次偷袭。
罗摩利多思等了一会儿,迁莺眼神一亮,看到了眼前高大英俊的贤王罗摩利多思。罗摩利多思扶起行礼的迁莺说道:“我现在需要你带领一支特别行动队伍,去处理一件大事。”
迁莺接过罗摩递过来的信物,不由得惊呼:“盟主令?”
“对,这次任务很重,你先去联络同伴,名单已经在你脑子里。”
迁莺想要还盟主令,说道:“贤王,这种重要关头,你怎么可以没有这盟主令?”
“在圣山,有这盟主令和没这盟主令,对我影响不大。你拿着它找齐队友,然后好好利用它,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安排。”罗摩说完再次消失在迁莺面前。
这时,迁莺脑后又是一热,又有新的知识传递过来,而且光球里的机甲焱悠再次发生改变,除了火焰能量状态外,机甲在形成第二种状态,那是一套银白色的战甲。
整个神月星,七棵圣树下,每一棵都有一套白银战甲在不断形成。
一种新的力量体系,能量使用规则出现在迁莺他们脑中,而帝国白银战士翠西消失在圣树中,只留下帝国的战士力量体系。
白银战士,黄金战士,黑暗使者,六芒星阵,都出现在迁莺的脑中,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庞大的帝国,这个星际帝国拥有星辰数量超过万千。迁莺来不及消化更多的,关于这个星际帝国的历史,人文,政治和经济,脑中响起贤王的催促。
新的战斗再次打响。
迁莺顺利的联络了其他名单里的九个人,组成一个十人小队。
帝国的舰队发出大量的热能弹,附近水域水温急速升高,每一个热能弹周围都是翻滚的开水,整个海域变成烟雾滚滚。
烟雾之中,几个小型死亡陀螺出现在防护阵的上空,在堡垒的磁力加速下,神月星地磁力的影响下,陀螺急速旋转起来。
一个陀螺被防护阵弾飞,路过其中一个守护山峰,山峰中间留下一个圆盘一样的洞口,飞出的陀螺以更快的速度回来。六个陀螺在透明的防护阵上弹来跳去,不但冲击防护罩,也在破坏海族防御大阵的阵脚。
卜冉德虽然身为族长时间不长,诅咒,幸运属性的套装也刚刚得到,但是对于几率属性的东西非常有天赋。一张张绿色的鬼面打在堡垒上,竟然引得几个陀螺飞向堡垒,引得堡垒自动丹药系统攻击,有个陀螺被打的空中解题,离心力让陀螺飞出的切片像弹片一样乱飞。
祭蓝伪装在一枚炮弹中,打在防护罩上,然后反弹入海中。
噬光兽张开眼睛,看到眼前的阴影消失,然后呜嗷一声,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