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阿久津诚喜极而泣的模样,徐洋理解的同时,心中也非常感慨。
对方一个能制作优质法器的人,若是换作古代,恐怕是被尊称大师的人物,没想到竟然会落魄到这般田地...
尽管世人常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但若是没被人挖掘出来,埋藏在土里的金子又和石子有什么区别呢?
见到命案现场即将变成伯乐识骏马的名场面,目暮警部嘴角微微抽搐的同时,也是无奈地打断提醒道:
“咳咳...这位徐洋先生,阿久津先生现在还是凶案的嫌疑人,你若是想谈生意,要不等之后再说?”
“阿久津大师为人忠诚老实,我不认为他是凶手...”
徐洋也是听懂了目暮警部的意思,不过他也是及时地摆出了自己的观点。
开玩笑!
凶手不就是那个眯眯眼的八字胡大叔吗?
关我的摇...朋友,阿久津大师什么事?
“徐洋先生,案件我们还在调查之中...”
目暮警部脸涌一丝尴尬,不过就在此时,身旁的黑皮警官前对其说了什么,神色顿时一凝:
“诹访先生,这把刺穿凶手的刀,是您的?”
“是!这是我家祖传的名刀——菊千代,但前段时间,迫不得已将其抵押在了丸传次郎这里...”诹访雄二神色淡然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毛利小五郎一拍脑门,大声地指着诹访雄二,“你是因为无法还欠款,所以心生仇恨杀掉了丸传次郎先生...”
“可我今天就是来还钱的...”
诹访雄二淡定地掏出一个塞得鼓鼓的信封晃了晃,“这样我就没有杀人动机了吧?”
“啊!?”
毛利小五郎一时傻了眼。
“爸爸!”
小兰无语地叫了一声,随后转身看向诹访雄二,“非常抱歉,我爸爸他这个人就是...”
就在小兰准备道歉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坚定的男声:“小兰,不用道歉!毛利先生说得没错,他就是这次案件的凶手!”
“诶!?”
“徐洋先生,这是真的吗?”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毕竟杀人要讲究杀人动机,就如同阿久津诚之前说得一样。
若是在金钱方面产生争执,即便杀了对方,金钱关系仍旧存在,本质并不能拜托债务情况,还要背杀人的罪名,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
而且诹访雄二今日明明也是准备好了钱来还款的,这意味着债务方面并没有大问题了,那杀人动机又是如何呢?
“是因为这把刀吧?”
似是看破了众人眼中的迷惑,徐洋神情淡定地说了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诹访雄二,一字一句道:
“死者是因为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这才惹来你的怒火吧?”
尽管在徐洋看来,煞气很重的“名刀”菊千代才是案件的罪魁元凶,但法器影响人并不是立竿见影的,也需要满足一些特定条件才是,比如人的精神遭遇强烈的波动。
“我不知道先生你在说什么。”
诹访雄二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而且你说我是杀人凶手,请你拿出证据,不然我就要告你诽谤了...”
“店长...”
听到对方这样说,一旁的小兰顿时有些担心地看向徐洋。
“没事的!”
徐洋笑着摆了摆手,却是没有继续逼迫,反倒是问了一件看起来与案件毫不相关的事情:
“诹访先生,你说家中世代供奉着‘菊千代’,那是不是家中一直都安然无恙呢?”
“哈!?”
听到徐洋的问题,在场人的脑海中都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诹访雄二倒是神情一震,看向徐洋的眼中多出了几分惊疑不定的神色。
“看来是的呢...”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徐洋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诹访雄二先生,既然这样,要不要打一个赌呢?”
“什么赌!?”
诹访雄二心中的不安更重了,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不然只能加重众人对他的怀疑。
“我想,既然这把凶刃能在你们家供奉那么多年,那么想必你们的先祖早就找到了某种挽救的措施。”
徐洋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想必当年你们先祖一定留下了遗训了吧?就赌我能猜中遗训的内容怎么样?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直接认罪吧!”
...
就在徐洋饶有兴趣地准备与人立下赌约之时,
东京千代田区,音乃木坂学院,理事长办公室。
一名穿着白色西服、银灰发色的美妇紧咬嘴唇,望着手中被文部省下发的废校通知书,脸浮现出一丝淡淡的不甘。
她完全没有想到,音乃木坂这个传承悠久的女子高中竟然要终结在了自己的手。
但她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犹豫了一下后,打开手机找到了那个名为红坂朱音的联系人,拨通号码:
“茜,这次能帮我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