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鬼杀队退出那鬼将会获得圣杯,从此刻开始世界就变成了一场炼狱。
明明是人类却将人类的命运放在了赌桌之上。
双方的实力是牌数,人类的命运为筹码,孙元则是这场赌局的旁观者、监督者,而荷官准备发牌。
“我来为你们开启魔术回路,目前除了产屋敷耀栽和你们昨天不在的柱以外剩下的御主已经全部开启了魔术回路。”
见到没有人退出的孙元上前一步,一一为一言不发的柱开始开启魔术回路。
片刻之后,除了产屋敷耀栽之外的御主都已经全部开启好了魔术回路,消耗比较大的孙元没有告辞便离开了这个已经变得不欢迎他的地方。
而另一边的无限城当中。
此刻凶名赫赫的两个上弦正单膝跪在无惨的面前。
“废物!两个废物!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柱都杀不了,你们两个这几百年都活到了狗的身上?”
鬼舞辻无惨的目光十分冰冷,如果跪在他面前的鬼不是上弦那么便早已被他回收血液。
但就算是上弦昨晚的事也让他对其十分的不满。
面对他的骂声两个上弦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幸好无惨并没有生气太久,最终以一个要求结束了这次的时间。
“猗窝座。”
“属下在。”
“下一次,如果你不能亲手杀掉那两个柱那你就不用回来了!”
“明白,无惨大人。”猗窝座抬起头,那双灿金色的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战意。
“下一次我会杀掉他们的。”
“无惨大人,召唤仪式已经准备完成了。”
鸣女的声音浮现在他们耳边,她轻柔的询问道:“要现在将您们传送到那边吗?”
“传送吧。”无惨冷着脸道。
“是。”
下一刻伴随着琵琶声响起无限城开始运转,无限城综错复杂,空间极大,而准备的召唤仪式所用到的阵法就在这一处——
七座圆形的召唤仪式全部用鲜血绘制而成,众鬼分别握着手中的圣遗物占了一座召唤阵站在前方。
而无惨自然是站在了主位之上。
“开始吧。”
那双猩红的双眼扫过众鬼,随后他抬起了刻画着令咒的右手。
鬼舞辻无惨:“宣告!”
黑死牟:“汝身在吾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
童磨“从其旨意,顺其天理,汝立时回答——”
半天狗:“于此起誓,吾乃为世只善者,吾乃除尽世之恶者——”
猗窝座:“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此锁链的操纵者——”
玉壶:“缠绕汝之三大言灵,来自于抑制之轮——”
妓夫太郎:“天秤的守护者!”
湛蓝的光芒随之绽放,魔力充盈于四周,魔力所形成的雾气缭绕。
“————!”
猗窝座心中一凛,身体凭借着本能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很强,绝对很强,给他的感觉比他的主人——鬼舞辻无惨还要强大。
伴随着烟雾散去,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多高的巨人,黑色的皮肤包裹着隆起的肌肉犹如岩石一般,黑色的长发凌乱无比,一双眼睛呈现猩红的光芒充斥着狂暴的颜色。
伴随着他的呼吸淡淡的白雾浮现,就像是野兽一般给予人十分强悍的压迫感。
“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这么多鬼,竟然被鬼召唤出来真是有够不爽的。”
不满的声音从浓雾之中传出,黑死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从那凛冽的剑意当中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下一刻他往旁边一跳,紧接着他刚才所站着的地方瞬间出现了两道长长的划痕。
“嚯?看起来我的御主实力还不错?”
脚步声一下接着一下的犹如踩在他的心中响起,映入黑死牟眼帘的是一个身披着白色斗篷的灰发男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你的气息令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黑死牟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对于他的话剑客男人并不在意的笑了两声,“我杀过的鬼很多,经过传说的加持会让你感到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话说回来,你想怎么死?”
灰发男人平静的握住了腰间的长剑,紧接着炽热的气息翻涌,就连头发也被染上了火焰的颜色。
“鸣女。”黑死牟握住了剑柄,“把我和他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是。”
鸣女轻轻波动琴弦,下一刻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鬼舞辻无惨皱起了眉头,那种炽热的感觉同样令他很不舒服,最主要的是那火焰让他想起了那个最不想想起的家伙。
“呵呵呵,身为一个鬼竟然召唤出了猎鬼人。”玉壶的笑容颇有些幸灾乐祸,“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鬼舞辻无惨收回目光,他这次的圣遗物是一艘洋船的船舵,那据说是在大航海时代中,生活在16世纪英国的航海者。
其被冠以“Temeroso·El·Draque”(El Draque在西班牙语中即为“恶魔”的意思)的异名被恐惧着,首次完成了活着环游世界一周的壮举,在其中获得的收益引导着英国走向世界霸主之路。
传说中征服了大海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一头粉色的长发落下,美丽的脸庞上爬着一道犹如蜈蚣般的刀痕。
穿着的红色大衣难以掩盖住她的宏伟。
“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面前的女人直视着他那双猩红的双眼,脸上带着野性而阳光的笑容。
“没错,说出你的名字吧,我的从者。”鬼舞辻无惨打量着她。
“弗朗西斯、德雷克,此次以rider阶职降临。”
做过自我介绍之后的弗朗西斯、德雷克看向身侧,第一眼便看到了犹如雕像般伫立的赫拉克勒斯。
“真是恐怖又强大的家伙啊。”她眯起了眼睛,眼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神色。
只是一个女人。
看到她之后的半天狗心中生起了这种有些嘲笑的想法。
在这个时代中女性的身份和地位普遍不高,因此见到身为女性的弗朗西斯、德雷克之时他已经将弗朗西斯、德雷克等同于弱者这个等式罗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