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一群贱民,快让开!”
一位公子哥在街道上纵马狂奔。
街上的行人见到是他,唯恐避之不及。
陈安善也连忙避让,看到马上的人是江清河时,心里大骂着这个二世祖。
行人退的很快,但有一小女孩身体瘦弱,挤不赢大人们,因此摔倒在地。
行人们大惊,小女孩母亲则大声喊叫了起来。
江清河可不会管有没有人倒地,他只是大骂着,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陈安善见此,连忙来到小女孩身前,给自己施加了护身,然后举起手,用出控风。
马匹撞到了他的手掌上,瞬间停下,江清河也安然无恙地坐在马匹上,愣愣地看着他。
旁人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纷纷说着,“高人啊!”
小女孩的母亲也连忙过来,抱起小女孩,说了句谢谢后,退入了人群之中。
事情结束,他不想和江清河多做纠缠,转过身,想就此离去。
可江清河跋扈惯了,哪会管他是不是高人,见他想走,立马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扰本公子和白大小姐的雅兴!”
“江清河,本小姐可没答应你的比赛要求,娘说过,城中不得纵马狂奔。”
这时,一位扎着马尾,容貌清丽的少女骑着马慢步来到他们旁边。
“芸芸,你可真无趣。不过算了,与你慢步游白雾也别有一番风味。”
“江清河,你可别蹬鼻子上脸,芸芸也是你能叫的?”少女冷着脸骂道。
“不是白伯父让我们多亲近吗?”
“爹是让我们两家多走动,不是亲近!”白芸芸感觉跟江清河在一起有些心累。
陈安善不想理他们的拌嘴,转身默默离去。
可刚没走几步,一根马鞭袭来,“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陈安善一把抓住鞭子,用力一扯,江清河摔下了马。
江清河气急败坏地起身,冲到了他身前,“你……”
他见此,立马对他施加迷惑符文,轻喝道:“滚。”
江清河立刻老实了下来,转过身子,朝着远处快步离开。
做完这之后,陈安善又转身去寻找客栈去了。
白芸芸奇怪地看着离开的江清河,又转头看着陈安善的背影。
“有趣……”
她驾着马追了上去。
她骑着马与他并排走着,她瞟了一眼他斗笠之下的面容,见到还有面具遮挡时,有些遗憾。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师承何派?”
“无名亦无派。”
白芸芸听此,兴奋地抛出橄榄枝,“无名无派?那你来我城主府吧,我正好缺一名贴身护卫。”
白芸芸对他一句话就喝退了江清河这事很是好奇,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把他留在身边,总有一天会知道。
陈安善本想自己随意敷衍一句,让对方自己知趣,莫要理他。
可那想这少女居然信以为真,反而赖上他了。
“白大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自由散漫惯了,护卫之职在下做不了。”
“那其他……”见被拒绝了,白芸芸有些着急道。
陈安善抬头看着一旁的客栈,打断了白芸芸的话,“白大小姐早些回家吧,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听此,白芸芸有些委屈,这还是她头一次邀请人做她的贴身护卫,没曾想还被拒绝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拒绝本小姐!谁稀罕你!
她忍着委屈、不甘,生气地骑着马回了城主府。
他对此丝毫不关心,进了客栈,交了钱,进屋休息了。
深夜,闭眼休息中的陈安善听到了窗外有动静,叹了口气。
又来?这些小贼真是懒,有这功夫,去找个正经工作不好吗?
“外面的朋友,我劝你们少打歪主意,否则休怪我无情。”他提醒了一声。
见他醒着,外面传来小声的讨论声。
“曾师兄,现在怎么办?”
曾师兄见到他师弟们因此就慌成一团,一脸受不了,心里大骂着,一群蠢材。
“慌什么,他可能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原来如此,曾师兄高明啊。”
陈安善受不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一把开了窗户。
他看着这群呆住的黑衣人,又道:“诸位,我不是聋子。你说你们不好好找个正经事干,来偷偷摸摸的,这多危险啊,要是遇到高人,说不定小命都不保了,听我一句吧,回去做个老实本分之人吧。”
“……”
众位师兄弟一时相顾无言,曾师兄夹着声音回道:“这位兄弟教训的是,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带着师弟们赶忙离开了这里。
“曾师兄,我们跑什么,直接做掉他不就好了?”
“就你聪明?交手必定会引来他人,要是上面查起来,我们不就完了?杀同门可是大忌。”
“那怎么办?”
“放心,我这儿还有一计。”
说着,带着众师弟去了城外。
第二天,清早起来,出门就发现一位穿着雾隐派外门弟子衣服的人在客栈中等着他。
那人见到他出来后,连忙上前,着急地求道:“陈师兄,求你快去救救师弟们吧。”
“???”
看出了他的疑虑,曾师兄道:“在下外门弟子,曾言。本在白雾城执行门派任务,哪想任务描述的妖怪有误,几位师弟因此被那妖怪抓去了城外洞穴,只有我逃了出来,寻求支援。”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师兄不知道弟子令牌可以感应同门方位?”
弟子令牌还有这功能?
好吧,他现在知道了。
“师兄,快点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好吧,带路吧。”
见他如此着急,陈安善也把心中的疑虑暂且放到一边,毕竟人命关天,大家又是同门,决定先救下来再说。
跟着曾言来到了一处城外的洞穴。
“陈师兄,就是这儿。”
陈安善点点头,闻着气味,他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是什么。
他拔出剑,走在了前面。
洞穴之中,曾言多次想从背后偷袭,但都忍住了。
他不知为何,从陈安善拔出剑那一刻,他的本能就时刻提醒着他不能出手。
陈安善没有发觉曾言的问题,他此时的注意一直放在气味上。
这味道虽想不起哪里闻到过,但他知道这是诡异发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