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家里最近搞了些木材。”
“想要打一套家具,正缺师傅来着手。”
“如果您这两天有时间过来的话,我可以先给您付一笔定金。”
冉秋叶的话语,让李夜不由一喜。
正好工期还有两天的空挡。
他准备接点私活儿干。
这不就送门来了?
“冉老师,说定金那就太见外了。”
“以后有类似的活儿,只管找我就好了!”
李夜坦诚地说道。
见他是个爽快人。
冉秋叶也没再多说。
笑着点点头:“那行,以后常联系。”
“我这儿还有课,就先不和你说了!”
“回去路注意安全哦!”
说完这话。
冉秋叶便回了教室。
李夜则走到学校外面,去查看卸货情况。
徒留阎阜贵愣愣地站在原地。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李夜这小子,从院里不懂规矩,也就算了。”
“到外边怎么还这样?”
“自己赚钱倒是赚的过瘾。”
“我帮忙介绍冉老师,连个饭都不请我吃?”
“就这么走了?!”
阎阜贵这人。
就是典型的爱算计。
而且见不得别人好。
一看别人事业有起色。
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
他自己赚着死工资,养活一家人。
人家李夜自己挣钱自己花。
没事儿还能赚点外快。
同样都是付出劳动,凭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哼,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望着李夜渐行渐远的背影。
阎阜贵翻了翻白眼。
...
...
很快。
时间便到了傍晚。
刚一回院儿。
阎阜贵撂下东西,便径直朝傻柱家走去。
“傻柱?”
“傻柱!”
站在门口,喊了两声。
不见傻柱人影。
阎阜贵撇了撇嘴,便要往回走。
却忽然听到声音从后院传来。
“诶,别急着走三大爷!”
“我在这儿呢!”
见阎阜贵来找自己。
傻柱急匆匆撂下手里的扫把。
跑了过来。
“三大爷,怎么着,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了?”
“得,有啥事咱进屋说!”
瞥了眼周围。
傻柱笑眯眯地掏出钥匙。
带着阎阜贵进了屋。
然后又手脚麻利地泡了壶茶,给阎阜贵倒。
“怎么样,三大爷?”
“是不是冉老师的事儿,有眉目了?”
桌前,傻柱笑嘻嘻地问道。
“害,可别提了!”
阎阜贵喝了口茶,一脸无奈地挥了挥手。
出声说道:“你的冉老师啊,我看马就要被李夜那小子给截胡了!”
一听这话。
傻柱顿时眉头一皱,瞪起眼来:“怎么回事啊,三大爷?”
“您不是说好,帮我联系冉老师见一面吗?”
“怎么还能被李夜那小子给截胡?”
看到傻柱有些生气。
阎阜贵不由在心中偷笑起来。
说到底。
次收了礼之后。
他压根就把联系冉老师的事儿,给抛之脑后了。
要不是李夜这回来学校,他还正愁不知该怎么跟傻柱解释。
“害!”
“你是不知道啊!”
顿时。
阎阜贵一拍大腿。
露出一副恼火的表情。
“我本来想着,马就星期五了,准备今天跟冉老师再打声招呼。”
“让你们俩,见一面。”
“可没曾想,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夜从那和人家冉老师搭讪...”
“然后...”
不愧是教语文的。
论编瞎话这一块。
阎阜贵倒是个人才。
三五下就把傻柱的仇恨,拉到了李夜身。
...
“什么!?”
“人家冉老师不愿搭理他,他居然还硬着头皮去搭讪?”
“三大爷,李夜他哪来的脸啊!?”
砰的一声。
傻柱奋力一拍桌子。
心中怒气渐渐升腾起来。
“嗬,有啥好急的?”
“说到底,这年头主张自由恋爱,人家脸皮厚去搭讪,那也是人家的事儿!”
“你啊,就算想管,那也管不着啊!”
阎阜贵一席话。
仿佛是一盆冷水。
泼到了傻柱头。
“这么说,我岂不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冉老师被李夜骚扰?!”
“那未免也太窝囊了吧!?”
傻柱简直快急疯了。
但这却正中阎阜贵的下怀。
只见他露出一脸无奈表情,叹息道:
“哎,没办法啊!”
“人家李夜,好歹还能利用职务之便,经常接近冉老师。”
“而你...不仅平时见面见不着,送的那些山货,还让人家一顿笑话!”
“三大爷我,就算想帮你,也有心无力啊!”
说到这里。
阎阜贵便点到为止。
而此时此刻。
傻柱也已是死死攥紧了拳头。
心中怒火,已经被煽动到了极点。
“狗日的李夜!”
“什么事都得插两脚!”
“这会我谈个恋爱,居然还抢在我前头?”
“他娘的!今天不把你牙打出来,我就不姓何!”
撂下这话。
傻柱摔门便朝后院儿冲去。
却丝毫无法察觉。
此刻征友一股股肉眼无法察觉的阴气。
在周围氤氲而生。
最后悉数融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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