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时间已来到傍晚。
轧钢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回家。
而在城外的一处荒山。
李夜孤身一人,寻了一处空地。
把先前放在冥王戒里的武器装备。
尽数调动到地面。
随后又在地,燃起一簇篝火。
“AK,200把。”
“M4,100把。
“AWM,25把。”
“加特林,60架。”
一边清点着数量。
李夜一边拿出老李家祖传的通冥印。
将武器装备盖好附魔印章,扔到火堆里。
待到所有模型,都燃成灰烬。
他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这才悍然落地。
“呼——”
“老爹啊,希望你这一仗能够打赢。”
“儿子眼下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望着天空。
李夜长长叹出一口气。
不是他不愿意为老爹,多搞点装备。
可毕竟,厂里人多眼杂。
指不定哪天,被有心之人看到他乱搞乱造。
跑到头去举报一手。
那他以后再想,利用那片区间做点什么。
可就不好搞了。
所以凡事,还要讲究个细水长流。
以后有的是机会!
“得,打道回府!”
“等明天午,去把三轮车换出来。”
“下午正好能骑着去冉秋叶家。”
一念至此。
李夜不再多想。
动身便朝山下走去。
此时。
时间已经来到傍晚。
天色,已有些见黑。
昏黄的灯光,在街道照耀着。
将李夜的倒影,渐渐拉长。
李夜正往四合院方向走着。
恰好从东直街的大众浴池路过。
余光不经意一扫之下。
刚好看到秦淮如,正搓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晦气。”
低声暗叹了一句。
李夜也吭声,继续闷头朝前走。
此时,秦淮如也注意到了李夜。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当即也是把头扭了过去。
待到李夜擦肩而过。
又小心翼翼地盯着他走远。
直到身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呼!”
抬头看了眼天色。
秦淮如连忙扎起头发,在门口的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随后拍拍衣服,径直朝轧钢厂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傻柱的身影,也从街道对面出现。
他望着秦淮如走去的方向。
脸的表情,开始纠结起来。
“怪了。”
“秦姐,这是要去哪?”
傻柱暗自嘀咕着。
满心疑惑已经写在了脸。
刚才在院里的时候。
棒梗明明说,他老妈吃完饭,去东直街遛弯了。
可怎么遛弯能遛到澡堂里?
傻柱越想越不对劲。
见秦淮如马要走远。
便连忙跟了去。
而在他离开不久之后。
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后面。
赫然便是那一线吃瓜群众,许大茂。
“这狗日的傻柱。”
“不老老实实在后院给我扫地。”
“跑出来盯梢人家秦淮如?”
许大茂搓着手。
眼睛眯成一条线:“哼哼,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被我抓住了把柄,看你们以后在院子里怎么跟我斗!!”
...
这边。
傻柱和许大茂二人,还在各自尾.随着秦淮如。
而另一边。
刚回到四合院的李夜。
也是被阎阜贵一家人,死死盯着。
“我说,老阎啊。”
“我看李夜那小子,平时顶多就是浑了点。”
“要说偷自行车,他哪敢啊?”
前院。
三大妈眼看着,阎阜贵架着梯子爬墙头。
连忙出声劝道:“快省省吧!你说你这一把骨头,还折腾啥?”
“现在全家人都指望着你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咋办?赶快下来吧!”
一旁,阎解成和于莉,也跟着一起劝道:
“是啊,爸!”
“人家一大爷,午已经去派出所备案了!”
“到时候,丢车轮子这件事,肯定会查清楚的!”
“您就别折腾了!!”
一时间。
全家人都在劝说阎阜贵。
可此时此刻。
早已是怒气头的阎阜贵。
哪还能听得进去这些?
只是抓着梯子,高高站在墙头之。
目光死死盯着后院。
“哼!”
“我可没那功夫等警察来!”
“今天我就从这儿盯着了。”
“就不信李夜那小子,不露出破绽!!”
阎阜贵恼怒地说道。
恨不得现在就去买一个望远镜。
全天监视李夜的一举一动。
“反正,我周末这两天双休!”
“大不了,就一直盯着你小子!”
“我就不信,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
阎阜贵忍不住咬了咬牙。
先前的时候。
不管是在院里,还是在院外。
他自诩格局宽阔,本不想和李夜计较。
可没曾想,这李夜却是没完没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他。
这就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妈,咱别劝他了!”
“等晚消了气,他自己就回去了。”
见劝不动阎阜贵。
阎解成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稍稍安慰了一下三大妈。
便带着于莉回屋去了。
听大儿子这么说。
三大妈也只好长叹了一口气。
之后也独自回屋。
徒留阎阜贵一人。
瞪着眼睛。
站立墙头之。
于夜晚冷风中,瑟瑟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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