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张志远可惜的说到。宫灿赶紧去找了自己马溜了。
“张兄不觉得这人说话有些似是而非吗?”一个与张志远同行的公子哥问到。
“你不觉得大师说的很有道理?张贼再次功伐我川蜀几成必然。这可不是普通人知道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吧?”张志远看着这人说到。
“那张贼真会再次功伐我川蜀?”这下这些个公子哥炸了,宫灿说他们可以当吹牛,可是张志远说出来那就十有**了,因为张志远的爹是成都的豪商。来自中原大家族张家的弟子。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小士绅和地主之子。他们一直以张志远马首是瞻,为的就是打好关系可以共同分点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张志远跟宫灿聊天他们没有插话的原因,因为张志远看着温文尔雅,可是谁要是惹到他了那后果并不太好。这就是大家族子弟对他们这些小家族的威势,哪怕他张志远的爹只是个旁支!
马儿在官道上奔驰。宫灿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脸的囧相。
“靠,穿越者的优势是知道历史和未来,问题是除了少数人谁TM能知道这明末的详细历史啊。穿越到明末改变历史听起来很牛气,可是要是没有点金手指别说改变历史,就是能不能活过一集都是个疑问啊。”宫灿自言自语到。
他回想了他穿越过来的这几天的事发现如果不是他拥有超人的身体恐怕他早就玩完儿了。别提什么因为知道历史就可以混得风生水起了,那纯属扯淡,谁他妈知道历史啊,知道的无非是些大势,随便发表看法非但不会被人当做智者,反而很大概率被当做智障。因为现代人的看法跟古代人可不一定是一样的。
并且宫灿发现所谓的知道历史改变华夏沉沦这事儿不一定能得到很多人支持,至少历史上的东林党,这个世界的夜廷都没什么兴趣听他胡诌。
以普通人的身份穿越过来能在这个乱世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本事了,可不敢想其他。不过幸运的是宫灿不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穿越过来的,他拥有超出这个时代的个人武力,这再加上他经历过的现代的远见是有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当然也只是有可能,一个有武功的世界拥有什么能干掉拥有超人身体的他也未可知,或者说宫灿的超人身体是有极限的,攻城弩射杀或者大石头砸死他这种可能性宫灿认为是可以实现的。
“看来不能一个人战斗啊。”宫灿叹气到。
“可是在哪去找帮手呢?在这个世界说建立大同世界可是禁忌啊。”宫灿皱眉。
“我在想什么呢?现在先救秀秀才是打紧事,改变这个世界还是等救了秀秀慢慢想吧。”宫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到。
清风观中。
“观主,那位秀秀姑娘有些撑不住了。”玉明在观主门外说到。
正在看书的观主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到门边开门问到:“怎么回事?”
“本来好好的,早上也吃了护心丹,可是刚才突然就全身发冷,额头直冒冷汗,脸色发白了。”玉明说到。
“护心丹没有护住她的心吗?随我来。”观主边走边说道。
观主到了秀秀所在的外观客房,此时的秀秀脸色已经白的像纸一样了。观主直接上前把脉。而后将秀秀扶起盘坐。
“观主不可!”玉明惊呼。
“人命关天,不可不救!”观主说到。而后自己盘坐于秀秀对面,双掌抵住秀秀的心脏位置。
玉明脸色变幻莫名,最后只得带着玄清出了房门。
“师叔,这是否会影响观主的修为?”玄清忍不住问到。
“自然。这不是运功替人疗伤,而是渡气为人续命,秀秀是悲恐过度伤了心脉,加上没有及时调理又淋了雨病情加重心脉已经破碎了,现在观主是将自身的真气注入秀秀的体内让她同化然后保住心脉。”玉明沉着脸说到。
“当时就不该接这个烫手山芋的。”
“可是秀秀姑娘也是可怜人啊。”玄清说到。
“是啊,这秀秀也是可怜人,再加上那宫灿态度也算和善。我这才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去请了掌门啊。”玉明叹了口气说到。原来当时宫灿带秀秀来能如此顺利全因清风观众人皆有恻隐之心,否则就算宫灿展现了力量和承诺愿意欠清风观一个人情也不可能说动清风观收留秀秀。
至少在玉明看来主要是她们动了恻隐之心,至于宫灿表现出来的力量并不足以完全吓住清风观,毕竟清风观是天师洞的分支。她们还不至于怕了当时宫灿展现出来的力量,最多是结个善缘罢了。
“观主也是善人呢。”玄清崇拜的说到。
“这天下女人苦啊,能帮就帮吧,只是如此耗费观主修为不知是对也不对?那宫灿就算天神体质易于常人想要在数天之内练成大成绝无可能,观主如果要治好这秀秀至少需要渡气数次,修为至少会折两成,短时间内战力会损失近半。”
“如此大的损失?”玉清吃惊的问到。
“自然,人命岂是那么好救?也怪我们无能,整个观里除了观主再无内功大成之人,而要渡气却必须要内功大成,否则根本控制不住真气的流向,那样一来就不是救人而是杀人了。”
原来渡气必须要修炼到炼神才可以,否则自己把握不住放出去的真气的流向,如果不能控制住真气让它与被渡气之人同化那这真气就是毒药,队友有修为的人还好,还可以用自己的真气进行抵消或者同化,而普通人只有死路一条。
“禀师叔师姐,那宫灿宫居士回来了。”一个岁数较小的道姑前来禀报到。
清风观毕竟是女观,宫灿可不好意思直接往里闯,只能先在外通禀,当然实际上晚上他就不该来的,可是他实在害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如此冒昧。
“请他进来吧。直接带到这里来。”玉明说到。
“是,师叔。”
“师叔这是为何?”玄清问。
“好事可以做,但是总得让他知道观主做了什么。”玉明教诲般的说到。
玄清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