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醉了吗?”于薇躺在床上低声问道。
“嗯,她好像醉了睡着了。”陈重笑了笑说道。
于薇看了看躺在床另一边的张寡妇,正在微微打鼾,放心了一些,对陈重说道:“你过来抱抱我。”
陈重把她软软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城里女人和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身上还有一股香水味。
于薇俏目水汪汪的看着他,问道:“姐好看吗?”
“好看。”陈重点了点头。
“好看还不把衣服脱了,慢慢看?”于薇抿着小嘴娇笑两声。
陈重三下五除二脱了于薇的衣服,特意留下了她长腿上那双丝袜,手摸上去滑不溜秋的。
“喜欢这个?”于薇见他对自己腿上的丝袜爱不释手问道。
“嗯,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偷瞧班里女生的。回村里,没女人穿就看不着了。”陈重笑道。
“瞅你没出息的样。”于薇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都穿丝袜,想看就来找我。”
说罢,搂着陈重亲了起来,两人一番,酣畅淋漓。
过了一阵,陈重穿戴好走出房门,张寡妇也假装醒了,跟了出来。
“咋样,成了吗?”张寡妇关心的问道。
月光下,张寡妇俏生生的还挺好看。
“恩,成了。”陈重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完了也好,我这心老像是悬了个石头一样。”
“这不一下落地了吗?”张寡妇笑完,心里觉得没想到陈重这个城里的大学生那些保守的观念还挺强,但心里总觉得对陈重不光像是晚辈一样,还有点别的感觉。
但是什么感觉,没读过书的张寡妇又形容不出来,所以又默默的送陈重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陈重打开卫生所的门,给村里老人打针开药忙碌起来,别说,这诊所重开还真是很有必要,这一早上光打吊瓶的就有四个人,说到底还是因为村里的医疗设施太差,没有办法及时救治。
一直忙到了中午,陈重摸着瘪瘪的肚子望着窗外,等桃杏送饭来,这些天他都被桃杏惯出毛病了。
可没想到是,先来的人是彩霞。
彩霞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里面啥也没穿,被大太阳一照,里面的贴身衣服看得分明。
她前脚来桃杏后脚到,两人都拿着饭盒一个从村东头来,一个从村西头来,都是来给陈重送午饭。
彩霞是打定主意要和桃杏竞争,见桃杏进来,立马打开饭盒给陈重捡了一口菜,亲密的说道:“陈哥,你尝尝俺的手艺咋样?”
陈重苦笑:“你放着我自己吃就行。”
桃杏进来看到这一幕,没好气的把饭盒重重放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好像在问彩霞送饭是咋回事?
见她吃醋了,陈重只好对彩霞说:“我治好了你的腿,你给我送饭心意我领了,以后别弄饭了。让别人看到了算啥事?”
“咋?许别人给你送饭,我送就不行?”彩霞白了桃杏一眼,故意说道:“现在是女朋友,以后保不准你娶谁婆娘呢!”
桃杏气的呼吸急促,也打开了饭盒,捡了一口菜直接在陈重脸上亲了一口,甜蜜的说道:“陈重,尝尝,看是我做的好吃,还是不搭嘎的闲人做的好吃?”
彩霞一听不乐意了,质问道:“你说谁是闲人呢?我听你话茬是故意要吵架啊!”
两女逗起嘴来,陈重苦笑又不好帮腔,这时一个村民跑了进来,说道:“彩霞,陈大夫你们赶紧去地里看看吧,彩霞她小姑摔倒了,腰疼的都直不起来啦!”
彩霞一听着了急了,拉着陈重就往地里跑。
翠柳不放心,帮陈重提上急救药箱跟了出去。
彩霞她姑也姓闻,叫闻玉梅。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多少男人都惦记。后来她嫁给了邻村的一个汉子,结果那汉子跑到城里去打工,留恋花花世界一去十来年再没回来。
闻玉梅到城里找了不少回,没找到人只好回到了桃花村,这事被村里人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现在四十岁了,孤苦伶仃的,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陈重三人到的时候,闻彩霞正倒在地里,疼的直哼哼。
她领口大张,看的周围干活的男人直咽口水,但是顾忌家里的婆娘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咋回事?”陈重蹲下来问道。
闻玉梅表情痛苦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是她在地里干活,不小心摔倒了,腰撞在了地里的一块硬石头上。
“是这里吗?”陈重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了摸腰,闻玉梅今年快四十岁了,但腰细的像大姑娘似的,皮肤摸上去也直滑手。
“嗯,是这,钻心的疼。”闻玉梅痛苦说道。
“抬到人少的地方再说。”
陈重弄了块木板把闻玉梅的腰板固定上,这是为了防止搬运过程中,引发伤处更大的伤害。
他和桃杏彩霞两人把闻玉梅抬到了一片树荫下。
“腰能使上劲吗?”陈重问道。
“使不上劲,我想坐起来都难受。”
陈重掀起闻玉梅的衣裳,仔细看了看她背后被石头铬伤的地方,一个浅坑白色肉皮里还有隐隐浴血,现在她腰使不上劲,很有可能是摔伤了脊椎,要是严重的话,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和土炕上度过了。
把坏消息说给彩霞听,看着陈重深深的眉头不像吓唬她,彩霞哭了起来:“哥,你能治好我的腿,求你也救救我姑。”
“我试试。”
这种突发情况依靠卫生所的设备和药物,没办法治疗,只能试试自己“特殊”的疗法,陈重趴在闻玉梅耳边把方法说了一遍。
“这能行吗?陈大夫你不是在骗我吧?”闻玉梅说。
“不骗你,我说道做到。”陈重点了点头。
闻玉梅听到自己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过了,吓的花容失色,这会听到陈重看似荒诞的办法,但是看到他眼神很坚决,决定咬着牙试一试。
见桃杏和彩霞还看着自己,陈重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说道:“你俩把头都转过去,我要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