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自己看看吧。”陈重摘了手套,笑了笑。
女人大大方方的叉开脚一看,真的好了!
“真是太神奇了!陈大夫我这趟真没白来,谢谢你,你要多少钱,只要我杨红给的起,绝没二话。”杨红说着就要拿坤包里的支票,省城的女人穿的就是时髦,她这个低头的动作,字领口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
陈重笑道:“你挂号了吗?”
杨红微微一愣,不知道陈重问这个干嘛,点了点头:“挂了。”
“挂号已经交过费了,不用再给钱了。”陈重笑道。
“那不行,你可是救了我的命呢,咋能不谢谢你?”
杨红好像意识到什么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陈重,眼睛有点失望说道:“陈大夫,你是不是闲我的钱脏?”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见杨红误会了,陈重苦笑道。
“你就是嫌我脏,不想拿我的钱。”杨红说着眼圈一红,抿着红唇就要哭出来。
“你这样给我送钱算是收红包了,医院不允许的。”陈重笑着安慰道。
“真的?”杨红梨花带雨,抬起俏脸问道。
“嗯,真的。”陈重笑了笑,又说道:“我给你开些药,你吃上一周巩固一下,但是以后还是要洁身自好。”
“嗯。”听陈重这么说,杨红红着俏脸点了点头。
临走的事后,杨红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热情道:“陈大夫,这是我的名片,到省城了一定要来找我,我们那里的姐妹是全省城最好的,我要好好招待招待你。”
“好好”两个字,杨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特意加了重音。
“嗯,肯定去。那我就不送你了。”陈重微笑道。
杨红见他答应了,陈重脸上亲了一口,才拎着坤包,扭着妖娆的胯骨离开了。
陈重看了看名片,杨红,大时代娱乐城总经理。
出了单独诊室,陈重走向妇幼科,迎面碰上梁云。
梁云看了看他的脸,笑道:“那个女人走了?”
“走了。”
“她是不是还亲你了?”梁云道。
“嗯,你咋知道的?”陈重心说奇了怪了,梁云难不成也有透视眼。
“脸上口红印子还在呢,真是不讲究,随随便便就让女人亲你。”梁云白了陈重一眼,用小手给陈重擦了擦脸颊。
陈重乘势把梁云拉进他怀里,强行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道:“其实我刚才是被强迫的,你看我要是强迫你的话,你也躲不开。”
“去死吧你,真是厚脸皮。”梁云俏脸微红啐道。
占了梁云便宜,陈重哈哈一笑跟她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乡医院规模不大,医生和病人都是在一个食堂打饭,人挺多。
陈重正和梁云打了饭,一边吃一边说笑,这时旁边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个老爷子晕死过去了。”
在场的有很多医生,其中一个女医生蹲下来听了听老人的心跳,又翻了翻老人的眼皮,看了看表叹气道:“中午2点十五分,来不及了,送太平间吧。”
说着,来了两个工作人员,推着冰冷的尸车,准备把老人推到太平间去。
没想到吃饭的时候,病人突然死亡,生死有命这是谁也没料到的。
周围的人纷纷叹气,陈重看了一眼就要被推往太平间的老人,眼前一亮,喊道:“人没死,先等一下。”
“没死?没有心跳,脉搏也停止了跳动。你是哪位?”开始诊断死亡的那个女医生,皱眉看了看陈重。
陈重亮了亮胸口的牌子:“妇幼科主任,陈重。”
“妇幼科什么时候有男主任了?不是李冰艳吗?”女人冷冷说道,她的这种冷和李冰艳的骄傲冷艳还不一样,她浑身上下是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李雯姐,你是不是好久没从太平间出来了,医院有消息你也不知道,陈重现在是妇幼科主任了。”旁边的梁云介绍道。
原来是医院专门管理太平间的医生,怪不得阴森森的。不过李雯身材还是非常不错的,一米七的身高,一双大长腿有点模特范,只是没想到这么性感的女人居然天天跟死人打交道。
“哼,连人死没死都判断不出来,你怎么当上医生的?”李雯冷哼一声,准备推着车子走。
陈重拦住了车子,笑了笑没说话,他用手在已经死去的老人胸口轻轻一拍,一股暖流涌了进去。
“咳咳咳!”
老人突然像诈尸一样,从尸车上坐了起来,剧烈的咳嗽着。
老人死而复生,把周围的病人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见鬼了。”
李雯惊讶无比,她刚才给老人检测,明明已经停止了心跳脉搏和呼吸,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惊讶的李雯,陈重笑着解释道:“现代医学上对死亡的定义为脑死亡,如果单凭心跳来说,这位老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如果我说的不错,老人家你刚才是不是吃饭急了,一口食物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一着急,老毛病心脏病也犯了?”
“嗯,俺就是吃饭吃太快了,一口气没上来。”老人拍拍胸口,心有余悸说道。
这个老人有严重心脏病,怪不得心跳脉搏都会停止。
李雯俏脸绯红,没想到这么多年经验的她,差点把一个大活人当成死人推到太平间了,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一时羞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了,大家吃饭吧。”陈重冲周围围观的人说道。
等人走了,陈重低声在李雯耳边说道:“大美女,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说完,陈重在李雯耳边吹气,弄的李雯心里痒痒的。
活人当成死人推进太平间,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陈重这次确实帮了李雯一个大忙。
但是李雯好像对男人有抗拒感,陈重只是在他耳边说话,李雯本能的伸出手一巴掌扇在陈重脸上。
陈重的脸就红肿了起来。
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啊,李雯反应怎么这么大?
别说,这冰凉的小手打在脸上还有点舒服,就是经常摸死人有点膈应人。陈重心里琢磨到。
“李雯姐,陈重帮了你,你干嘛打他啊!”旁边的梁云心疼陈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