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是陈重体内这个老怪物的对手。
高木咬了咬牙,体内寒流不要钱的喷了出来,想做殊死一搏。
只见“陈重”笑了笑,浑身衣衫无风自动,暖流汹涌鼓舞,任由寒流打在身上,一步步像死神一样走到了高木面前。
“这不可能,我的能力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为一个异术者,高木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你不过吃了东吴泥鳅象征尾巴的一颗内丹而已,在老夫面前也敢炫耀?”
“陈重”双手缠绕在高木的头上,利索的一掰,高木的脑袋就耸拉在肩膀上,再也没有了生机。
“哈哈,小子,解决了,老夫回去睡觉去了。”老头得意笑道。
“谢谢老神仙出手。”
陈重说完,又恢复了原样。
高梦梦已经被刘颖解开了绳索,一下扑进了陈重的怀里:“陈大夫,我好害怕,刚才梦梦差点就死了。”
“没事了,坏人已经死了。”陈重安慰道。
“尸体怎么办?”刘颖看着高木的尸体说道。
“等着。”
陈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在高木的尸体上,顿时青烟直冒,还带着一股腐臭味化成了一滩血水。
刘颖释然,这是他们龙组王启年交给陈重的化尸水。
三人回到欧式别墅,高梦梦还是不敢睡觉。
“陈大夫,要不你陪梦梦睡吧。”高梦梦乞求道。
“好啊。”
对于这种好事,陈重求之不得。
刘颖俏脸微红,没想到陈重连这种刚发育不久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红着脸啐了一口把门重重的关上。
陈重笑了笑,躺在高梦梦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微笑道:“我在你身边呢,你放心睡吧。”
“嗯。”
高梦梦把头枕在陈重臂弯里,胸前两个尖耸的荷包就在陈重胸口处摩擦,弄得陈重还有点把持不住,有了强烈的反应。
“咦?这是什么东西?陈大夫,你睡觉还带着针筒吗?”高梦梦用小手抓住好奇道。
“嗯,就是针筒。”陈重老脸一红道。
“这个针筒好大啊,还热热的,陈大夫你是要给我打针吗?”高梦梦单纯无邪。
“额,你没病,不用打针。”陈重被高梦梦小手抓着,支吾道。
“哦,这么大的针管打起来肯定很疼。”高梦梦边摸边说道。陈重苦笑不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陈重还撅着屁股睡觉,刘颖就进来了。
“你的电话。”刘颖把电话放在陈重耳边。
“陈兄弟,在吗?”是龙组组长龙牙的声音。
“龙牙大哥,咋了?”陈重揉了揉眼睛问道。
“是这样,中央有个领导的女儿,要到省城江州上大学。我听说你在那边有了房子,这样刚好,让她也住在你哪里吧,刘颖和你负责保护她平时的安全。”龙牙说道。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这里已经有两个女人了。”老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陈重嫌麻烦苦笑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敌对势力很猖獗,人手都派出去了,陈兄弟,这次就麻烦你了。”龙牙请求道。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陈重不好拒绝,拍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天,欧式别墅前来了一辆黑色小车。
司机恭敬的开了门,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
约莫二十岁上下,紧身粉红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黑色丝袜,玉脚踩着高跟鞋,满脸的高傲之色打量着面前的欧式别墅。
“小姐,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司机从车上取下一个行李箱说道。
“嗯,去敲门吧。”年轻女人使唤司机。
司机敲了敲门。
陈重正准备给两女做饭,围着围裙开了门。
“怎么还有男保姆,真是的,你被辞退了,明天不用来了。”年轻女人趾高气扬的对陈重说道。
“你是谁啊?”陈重皱眉问道。
“哼,连我都不认识,我是。。”年轻女人刚要说话,陈重身后的房间里传来高梦梦高兴的声音:“安然姐,你来了!”
“梦梦?你也住在这里吗?”安然惊喜道,看样子两女是熟人。
刘颖也双手抱着香肩,打量着这位新住客。
“是啊,我和陈大夫还有刘颖姐姐,一起住在这。”高梦梦说道。
“哦,我还以为这个男的是佣人呢。”安然嘴上一点都不客气。
陈重笑了笑,说道:“我一打开门,见你穿成这样,还以为是哪个洗头房的小姐呢。”
“你!”安然气的俏脸一红,指着陈重说不出话来。
她今天确实穿的过于性感了一点。
陈重懒的理这种大小姐,又回厨房做饭去了,红烧鱼还在灶上炖着呢。
“真是没教养的男人,你怎么会跟他住在一起?”安然生气道。
“好啦,姐姐,这个房子是陈大夫,其实他人很好的,而且医术非常厉害哦!”高梦梦拉着安然的手进了别墅。
“你好,我是负责保护你的龙组组员,叫我刘颖就行。”刘颖跟安然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坐在饭桌前,等着陈重的饭做好。
自从她吃了陈重做的红烧鱼以后,再吃餐厅做的鱼,简直就是垃圾。
“吃饭吧。”
陈重端着鱼出来,芳香扑鼻。
刘颖也不招呼两女,径直拿起一个黄灿灿的玉米锅贴,就这鱼肉一口一口吃起来,每吃一口她那种香味都想让她享受的咪上眼睛。
“安然姐姐,吃饭吧,陈大夫做的鱼可好吃了。”高梦梦拉着安然坐到桌子旁边。
“我才不吃他做的饭呢。”安然撇了撇嘴道。
高梦梦没劝她,赶紧吃了起来,害怕吃晚了,就被刘颖吃完了。
见几人吃的香,安然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心里琢磨真有那么好吃吗?
这时肚子也响了一声。
陈重递给安然一双筷子,微笑道:“一起吃吧。”
“嗯,那我尝尝。”
安然俏脸微红,捡了一筷子鱼放进小嘴里,滋味果然美妙无比。
但是一口没细嚼,一根鱼刺就卡在喉咙里了。
“呜呜。”安然求救道。
陈重走了过来,手放在安然白皙的喉咙上,不一会一股暖流涌了进去。
安然大感神奇,觉得那股暖流在她喉咙里徜徉,浑身上下都说不上来的舒服,让她忍不住想低吟出声。
等暖流过后,陈重问道:“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