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我敬你一杯!”欧阳沉煜拿着一只杯子和一壶酒笑着走到齐王百里瑜桌前,在百里瑜面前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百里瑜微笑地拿起酒杯,与欧阳沉煜碰了碰,“欧阳兄的敬酒,本王岂有拒绝之理?”
欧阳沉煜低笑一声,两人将杯中酒饮尽,欧阳沉煜为百里瑜斟酒,“王爷,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王爷。”
百里瑜笑:“你我是朋友,用‘请教’二字太生分了吧?”
“哈哈……好,那在下自罚一杯,算是给王爷赔罪。”欧阳沉煜喝完酒,又给自己倒满,“在下是想问,王爷所说的‘双喜临门’是何意?家父寿宴的确算是一喜,那么另外一喜喜从何来?”
百里瑜微微挑眉而笑,眼神看了一眼为欧阳太师庆寿而坐于帘内的欧阳青雅,“欧阳兄身为兄长怎么不为令妹终身大事考虑?”
“诶?”欧阳沉煜微微怔了怔,压低声音问,“是皇上有意为舍妹赐婚?”
百里瑜笑而不语,欧阳沉煜又问,“不知是哪位公子?“
“公子?”百里瑜看了他一眼,“不知令妹看上是哪位公子?”
“啊?”欧阳沉煜怔愣了一会儿,“王爷说笑了,舍妹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是吗?”百里瑜笑道:“天之骄子。”
欧阳沉煜深深看了百里瑜一眼,然后又举杯,“有王爷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在下在敬王爷一杯。”
百里瑜笑着与他碰杯,“与君同欢。”
欧阳沉煜从百里瑜那桌离开的时候,欧阳太师欧阳尚明和欧阳沉煜对视了一眼,欧阳沉煜微微颌首,欧阳尚明这才放松下来,连忙和旁边过来敬酒的人寒暄了一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舞助兴还在喧闹,而欧阳沉煜作为欧阳尚明的嫡长子在寿宴开始之初,就携着两个妹妹为欧阳尚明祝寿献礼,现在酒菜吃喝得差不多了,他吩咐下人去谢路容的小院去端饭后甜点。
一队家丁来到谢路容的院子,谢路容正一边照镜子一边往脖子上抹着太师府婢女们送的药膏,虽然太师府的今天寿宴人很多前厅伺候的人不少,但是待在后院的下人也不少,有几个对谢路容心存好感的婢女们,见谢路容受伤了,立马送来膏药表示慰问关心。
谢路容也来者不拒,拿了药膏就往脖子上抹,而这会儿家丁们过来表示前厅可以上甜点了,谢路容停了手中的动作,手一挥带着家丁们进了房间。
将一块芒果千层和两个雪媚娘放在一个碟子里,雪媚娘下面又垫着自己做的百褶纸盖,看起来赏心悦目可爱Q弹。
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甜点之后,谢路容又放了一杯解暑的酸梅汁。
家丁们端着甜点和果汁来到前厅,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摆放下去,本来兴致在歌舞上面的各位大人们,一看桌子上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糕点,一瞬间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过去了。
“这是……”一位大人端着碟子里的甜点左看右看研究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各位大人,这是饭后甜点,是新出的甜品,各位大人请尝尝看。”欧阳沉煜微笑着说道。
“哦?这甜点很别致啊!”
“是啊!”欧阳沉煜笑道:“这位甜品师本来是‘百翠楼’新来的厨子,后来成为了齐王府的厨子。在这里,在下多谢齐王殿下借人手给太师府,为家父祝寿。”
欧阳沉煜这番话令百里瑜很受用,百里瑜微笑,“本王与欧阳兄是莫逆之交,只是小事,欧阳兄何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