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小巷内……
黎彼岸在小巷内疯狂的跑着,这时一个老奶奶路过,道:“哟!这年轻人真有活力,还夜跑呢!”
然而,只有黎彼岸知道,后面有一个巨丑无比的阿飘在追着自己。
黎彼岸转头看了看身后,发现鬼并没有追上来,这才送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一转头便看见一团黑色不明液体趁她放松警惕之时袭来,黑团严实地打在黎彼岸身上。
“我去,真特么倒霉…”话落,黎彼岸便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怨鬼看见猎物到手了,便上前去,盯着黎彼岸的躯壳,准备将这身躯体占为己有。
忽然,一道去刚才类似的黑团打中了怨鬼,怨鬼瞬间灰飞烟灭。
黎彼岸的眼睛可以看到鬼,也就是俗称的阴阳眼,奶奶好像早就知道这个东西。
黎彼岸还未出生时,她的父母就找过道士算过命,道士只说,这个娃,留不得。
但黎彼岸的父母不甘心,想着这么好一个孩子,不能打掉,坚持留了下来,当时道士也未多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巧的是,黎彼岸的母亲在她出生时难产死了,而她的父亲,则在她出生两年后出车祸,也走了,把财产留给了彼岸和她奶奶。
邻居都说,黎彼岸的父母,是被彼岸给克死的。
奶奶一直告诉她,不要理会别人的目光,她没有做错什么,并说看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就躲开,当做没有看到就好了。她也很幸运,平安的活到了现在。
但,从一星期前开始,一切都变了…
————一星期前————
黎彼岸十八岁生日宴……
“各位,感谢大家来参加我黎彼岸的生日宴,大家尽管吃!不用客气!”黎彼岸站在沙发上,脸色微红,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气。
一名短发女子走了过来,一把拉下了黎彼岸,训到:“不能喝酒还逞什么能,乖乖坐着!”
这是又过来了一名女子,修长的手指拿着酒杯一头波浪式的黄色卷发配一身红裙,显得更加妩媚,“彼岸今天不是高兴吗?那就随她去吧。”
“呕...”黎彼岸作势要吐,“沐晴,扶我去厕所...呕...”
红衣女子,也就是沐晴,放下酒杯扶起满身酒味的彼岸。
黎彼岸靠在厕所门看着吐的眼泪都出来的黎彼岸,道:“喂!我看你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吐成这样。”
沐晴的脸上满是嫌弃,黎彼岸一脸委屈:“今天不是…嗝…高…高兴嘛!”原本干净而带着稚气的嗓音因喝了酒以之后变得有些沙哑。
黎彼岸无意间抬头,发现镜子里有一个女人,长到腰间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面容,身上穿着血红色的长裙,头发上还隐约可以看见有几处深红的印子。
黎彼岸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从小见到大,但是…怕还是依旧那么怕,黎彼岸的手死死的扒住洗手台,腿止不住的打颤。
黎彼岸咽了口口水,她忽然觉得此刻特别清醒。
沐晴见黎彼岸的表情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沐晴看黎彼岸一脸慌张,汗液不停地从头上滴下来,“是不是那个…”沐晴是黎彼岸的闺蜜,所以黎彼岸有把自己是阴阳眼的事情告诉沐晴。
“嘘……”沐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黎彼岸给打断了。
“不慌,反正我看不见。”沐晴小声嘟囔着。
黎彼岸活了十八年,还从未见过红衣女鬼,并且这只鬼总感觉和之前看到的那些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黎彼岸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女鬼忽然飘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黎彼岸僵了两秒,然后故作镇定的继续向前走,仿佛什么也没有一般,在穿过女鬼身体的时候,黎彼岸感到一阵刺骨的冷,打了一个哆嗦。
待二人走出洗手间后,不知哪来的一阵阴风,把女鬼的头发给吹了起来,隐约可见几条蛆在满是血的脸上缓缓的爬着…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
宴会早在十二点就散完了,但是沐晴非拉着黎彼岸去KTV嚎了两嗓子。
而黎彼岸在见了那只红衣女鬼后就一直清醒的很,并且在多次恍惚中仿佛又看见了女鬼一直在她身边,现在精神的很。
黎彼岸和沐晴走在街上,沐晴感觉一阵呕吐感涌上喉间,“呕…”沐晴光着脚蹲在街边作呕吐状,红色的高跟鞋被黎彼岸提在手中。
黎彼岸笑了一声:“风水轮流装啊,晴晴,刚才是谁嫌弃我来着~”
沐晴转过头来瞪眼了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女人。
黎彼岸感觉到一阵阴风吹过,发了一个喷嚏,“沐晴,你有没有感觉到有点冷。”
沐晴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嗝…你…喝多了吧,现在才八月份,怎么会…嗝…冷呢!”
黎彼岸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把沐晴拉上就走:“快走,这里有点不对劲。”
沐晴挣开了黎彼岸的手,“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啊!不就是…嗝…人少了点嘛!”
“……那你不走在这干嘛?”黎彼岸一脸无奈地盯着正在抱着路灯蹭的某疯子。
“这…嗝,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沐晴紧紧地抱住杆子,一副谁碰我我跟谁拼命的模样。
黎彼岸感觉背后有丝丝凉意,回头一看,一张满是蛆的面容放大在自己眼前,“啊!”黎彼岸反射性往后退了一步,吓得跌坐在地上。
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几个小时前在厕所遇到的那只红衣女鬼吗?
女鬼见黎彼岸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光,那是找到猎物的激动。女鬼抬起手,一抹黑雾从手心钻出,迅速往黎彼岸身上袭去。
黎彼岸察觉到这团黑雾不对劲,侧身一躲,险些被击中。黑雾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黎彼岸赶紧把正在抱路灯的沐晴扒下来,扯着她往自家方向跑。
等跑了一段距离后,黎彼岸松开沐晴的手,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沐晴被地上的水泥硌得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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