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齐没有理他们,天色已经深了。
他收拾一下原料准备回屋。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闫齐准备要收拾东西走人,立刻前拉住了他:
“哎,小闫,这就回去啦!”
闫齐慢慢甩掉了他的手,他看到这张带着谄笑的脸就感到恶心。
刘海中脸带着笑道:
“小闫啊,我是真没想到这房子居然是你自己设计的,那你可不得了噢!”
闫齐甩了他一眼,理都没准备理他就转身回去了。
刘海中脸有点尴尬。
阎埠贵在一旁笑着,也跟着走了来:
“闫齐啊!你这房子装修的不错噢!你有这手艺,以后可不愁吃穿了。”
闫齐同样也没有理他,对于这帮人他感觉自己多看一眼都在浪费时间。
这些人平时自私自利惯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现在无缘无故来找他,他用小拇指想都知道这帮禽兽是奔着什么来的。
贾张氏眼看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出师不利的碰了一鼻子灰,顿时也感觉自己算盘要落空了,
忍不住在旁边讥诮道:
“这远亲不如近邻,住在这院子里还有谁不用到谁的时候,再说家里还剩这么多涂料,
也不帮我家也装修一下,我们家过得有多苦又不是不知道。”
闫齐听到她这完全没三观的话属实惊到了。
他之前想过这个老婆子的无耻,万万没想到她能无耻到说这种话的地步。
闫齐笑了笑,慢慢把涂料往旁边稍了稍:
“你想让我帮你装修?”
贾张氏看见闫齐应声了,以为闫齐要帮自己,连忙开口道:
“你要是能帮最好,我就怕有些人只会嘴说说,实际一点年轻人的气度都没有,只说不做。”
她说这话还刻意带着激将意味,目的就是激将闫齐出手帮她装修。
闫齐笑了笑:
“没问题啊,那你得付我原料钱啊!”
贾张氏面一寒:
“你有这么多涂料,好几袋子呢!还问我要原料钱?”
闫齐眉角抽了抽,对这个老婆子感到很无语:
“废话,我这些原材料也是花钱买的,想白白蹭我原料?没门!”
贾张氏气得两眼一翻,险些一口气没来。
一大爷一看闫齐松了口,只要原料钱就行,连忙前道:
“不就是原料钱吗,我出!我出两份的,你帮棒梗他们家也一起装了!”
他边说边趾高气昂的仰起头,摆出一副我钱多我不怕的样子。
贾张氏一看一大爷站出来立刻眉开眼笑笑道:
“哎呦!还是一大爷敞亮,这点原料钱还敢伸手要!小家子气气的!”
闫齐也跟着冷笑,他知道这一大爷跟院里其他人比属于富贵的。
其他人一个月工资都是二十块,三十块。
只有一大爷,他的工资是九十块。
这可是院里其他人工资的三四倍,而且他家里也没有孩子。
全家就他和老婆子两个人住,平时攒了不少钱。
但他攒的那些前殊不知连这涂料的一勺都买不到。
闫齐笑了笑:
“可以啊,这半袋也就600。”
一大爷易中海和贾张氏被他说出这话差点震掉眼珠子:
“你说什么!600!你疯了吧!”
两人齐声道。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这个数字震撼到了。
什么家庭能用得起600半袋的涂料来涂墙。这涂得是金子吧,不对,这金子也没有这么贵!
闫齐被他们俩声音震得耳膜痒,闫齐伸手掏了掏耳朵:
“还没说完,是600美元!”
老太太一听瞬间气都来了:
“美元?!当这个四合院什么地方了?!还美元!”
她老婆子这一辈子还没见过美元。
拥有满级装修技能的闫齐一手就知道了这涂料的好坏。
600美元,600美元都是便宜他们的!
一看贾张氏和一大爷都呆在了远处。
闫齐开口道:
“这涂料入水即溶,摸起来细腻如脂,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应该是用原产自马达加斯加岛热带雨林的丁子香树胶做的,
这种数一年才能采一次,一次一棵树只能采一小半碗,八桶树胶只能做半袋涂料,还不算加工费,做这个的工厂一般只有德国有,
所以是德国进口,这收你600美元还多?”
他一口气滔滔不绝而又专业的将材料报了出来。
一大爷贾张氏以及院里其他人已经惊得无言以对了。
他们半天没有听懂,只感觉闫齐说得这种涂料很难弄。
其次就是德国进口。
德国进口,单单这四个字就比什么都好使。
德国进口的,收600美元可一点都不贵。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听他说完这个涂料的由来。
忽然感觉他收的这个价格已经很良心了。
一大爷脸顿时很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