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号人,费时半个多时辰。
终于全部测谎完毕,竟然从头到尾箱子里的铜钟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难道整个岛的人,都没偷书?
人群再次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现在这又做何解?”
黄药师倒是并不着急,他觉着孔齐不可能没有后手。
果然,孔齐再次前请示道:
“黄岛主,不知岛厨房是否有发面用的食碱。”
这几日孔齐早吃过馒|头包子,因此知道这|里肯定是有发面用的食用碱的。
黄药师示意下|去,
不一会就有人从岛厨房里拿过来一包食碱。
孔齐又叫人接了一桶清水,然后将食碱全都倒入清水当中。
搅拌均匀。
然后提着水桶,先是走到了刘阿贵和梅超风的身边。
“二位,请将你们摸铜钟的手伸|出|来。”
刘阿贵和梅超风虽然不明白孔齐是何用意?
不过还是配合的将手伸了出|来。
孔齐用水瓢舀出一点水,分别洒在二人手掌。
很快的就见二人掌心突然出现一片鲜红。
仿佛出血了一般。
孔齐没有理会二人看向自己困惑的眼|神,而是朝着其他人走去。
每到一个人面前,就在他手掌洒一点清水。
这个人的手立马也出现了道道血痕。
就这样直到第三十多位时,这个男子手里竟然没有红颜色的血迹。
孔齐抬眼打量了下这名男子,
不过也没做声,依然接着往下个人走去。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
所有摸过铜钟的人的手掌全都被洒过一些桶里的清水。
除了前面那名男子手里没有出现鲜血。
其他所有人手掌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血痕。
孔齐放下水桶,走回到那名手里没有出现血痕的男子面前。
“说吧,九阴真经藏哪了?”
这名男子一愣,待反应过来后,情绪激|动|的朝孔齐吼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是我偷了九阴真经?”
“就凭你的手掌一干二净。”
孔齐边说,边走到木箱子旁边。
试着用脚踢了几下木箱子,可木箱子未伤分毫。
扭头看向身旁那两位刚才杖打梅超风的壮汉。
“壮士,请帮我将这箱子打烂。”
两位壮汉,挥动手里棍棒,三下两下就将大木箱敲了个稀巴烂。
露出了里面放的大铜钟。
孔齐将手放|在铜钟摸|了一把,然后又将手伸|进桶里的清水当中。
拿出|来后,只见孔齐的手掌也布满丝丝血迹。
“看见没有?只要是摸过这个铜钟的人。”
“将手放到这桶水里都会出现这样的红颜色印记。”
“而在场这么多人,只有你的手没变色,为什么?”
“这是因为你心虚,根本就没有去摸铜钟。”
听到这|里,那男子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黄药师眼|神示意了一下曲灵风。
只见曲灵风身形一晃,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下一秒便站在了男子面前,伸手抓住男子衣领,
一拉一带,男子整个人飞起|来,
摔在了亭外空地中间。
顾不身|的痛疼,男子立马爬起|来跪在地。
“师傅,你要相信我,徒儿真的没有偷九阴真经。”
“都是那孔齐一派胡言,陷害于我啊!”
这时候黄蓉和穆念慈也走到了孔齐身后,黄蓉轻声问道:
“孔先生,你确定是他偷的吗?”
“基本错不了,他是谁?”
“他是五师兄陈玄风。”
原来是他?孔齐不由得看了看还躺在地的梅超风。
只见她双|眼充满担忧的看着跪在前方的陈玄风背影。
那陈玄风见黄药师无动于衷,
将心一横,继续说道:
“师傅,我能为自己证明那天晚我都呆在自己房里。”
“因为那一晚,三师姐一直和我在一起。”
陈玄风现在已经顾不得暴露他和梅超风的恋情了。
即使因为这个被赶出桃花岛,也总比偷秘籍被黄药师杀掉要好。
“玄风,你......”
梅超风大吃一惊,睁大双|眼看着前方的这个男|人。
自己拼性命也想替他守住的秘密,他自己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
“三师姐,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些了。你快和师傅说,你那晚是不是都在我的房里?”
陈玄风现在哪还有心情照顾梅超风的心情。
只是一个劲的催促梅超风替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超风,确有其事?”
黄药师冷冷的问地的梅超风。
梅超风眼中含泪,没有回答。而是低下了头。
也算是种默认了。
“那晚你同他整晚同在一室?”
黄药师接着又问。
梅超风依旧默不作声,索性将眼睛也闭了起|来。
不过心中却思绪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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