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国家的中心枢纽。
咸阳宫。
大秦至高的象征。
满朝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恭敬入殿,进行今天的朝会。
高台之,秦王嬴政龙盘虎踞,霸气之姿态尽展,让人无法去忽视,甚至无法与之对视。
文武群臣皆是恭敬,不敢拥有丝毫的懈怠,可见嬴政的威势。
“诸卿,可有事启奏?”
嬴政高坐主位,身自然而然散发着一股霸道之势,仿佛天威一般,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里,嬴政更加的深沉可怕了。
这个时候,来一人恭敬行礼,启奏道
“大王,燕国如今甚惧大王威仪,如今愿意割地赔偿以求两国之和,愿依附我大秦,岁岁纳贡,特此特意献督亢一带的地图,以寻求大王原谅燕国的冒失之处。”
“哦?献地图,他燕国倒是好算盘,可是不够,那一带寡人自会取来,何须他燕国献,蒙嘉,你可知否?”
嬴政对此并不是太满意。
蒙嘉还是躬身继续道:
“大王,燕国使者还特此献来我秦国叛将樊於期之人头,作为诚意。”
众百官哗然。
樊於期原本乃是秦国将军,可是跟随反叛,失败之后潜逃至燕国境内,如今竟然献了他的人头过来,如何不让人意外。
“这倒也有趣,如此那便让那使者进来,寡人倒要看看那樊於期是否真死与否,当年叛乱之事,寡人可还历历在目。”
嬴政来了兴趣,毕竟对于燕国用兵,有所消耗跟没消耗就能拿下是两种概念,所以示意道。
“宣燕国使者进殿。”
赵高心领神会,即刻大声呼声宣道。
群臣皆是彼此之间审视着,燕国使者来的很快,来者正是荆轲,这次出使秦国,正是为燕国南界之争而来。
赵国被灭后,燕国又惹了麻烦。
“燕国使者荆轲,见过大王。”
荆轲恭恭敬敬的,没有半点逾越,停留在了大殿中,伏拜而下,同时将手中捧着的锦盒放下。
“呈来。”
嬴政看着那锦盒,神色如常示意着。
在殿中一孩童模样的家伙,走到锦盒边将锦盒提起,然后走到了嬴政身边,将其打开。
嬴政好像对于这孩童的僭越熟视无睹,反而是对于锦盒里的人头看了又看,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看来燕王此次诚意十足啊,将地图也给寡人呈来吧,寡人倒要看看他燕国的土地。”
嬴政笑了,无比的畅快。
樊於期就是个搞事的家伙,死了正好解气,而对于燕王能如此就将其人头取来,自然乐得如此,也算是除去心头一根刺。
孩童模样的小家伙,则是将目光注视着下方所有人,眼神微微眯起,好像要看出什么来。
而整个大殿中。
除了这个孩童。
还有另外两人神色玩味。
一人身穿儒袍如偏偏公子,仿若如玉,站在诸公大臣之前列,那一双桃花眸子,好像能将世事看穿一般。
另一人一身黑袍金纹,浑身气势肆无忌惮不曾收敛,眼中全部都是玩味跟浓浓的傲色,仿佛天下间没谁能被他放在眼中一般。
然而偏偏就这两人的目光,让荆轲感觉后背都被侵湿了。
大秦最为神秘的二公子。
公子高。
没错,不止这两人是公子高,就连台那孩童也是公子高。
就是这么离谱。
传闻公子高修炼的武道尤为邪异。
整个大秦都知道,公子高自身出了问题,分为了几人,就仿佛是道家传闻中的一气化三清一般。
前准备呈现地图。
距离越来越近。
须十步。
荆轲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出手机会。
这次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大殿之中忽然安静,荆轲一步步的前,那些目光犹如实质,给他带来沉重的压力,特别是那位公子高更是让他头皮都在发麻。
最后一步。
停顿了下来。
荆轲忽然笑了。
他准备出手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
天地失去了颜色,仿佛陷入了扭曲的画卷一般,荆轲只感觉自身呼吸都在颤栗,一种脱离掌控的不妙感浮现心头。
“好胆……竟然包藏祸心,准备行刺大王,荆轲,是谁给你的自信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啧啧,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还想看看父王狼狈绕柱的模样呢,那一定非常的精彩吧,别这样就揭发了啊。”
荆轲震撼,同时明白是那两个人出手了,被他们探知到了自己潜藏的杀招了。
“儒,魔,二君,公子高啊,果然,有你们在侧被发现,看来是失败了。”
荆轲苦笑一声,随即脸化作坚韧。
“暴君人人得而诛之,嬴政,死来,为天下苍生赴死吧。”
荆轲却不会放弃,一把抽出藏在图卷中的荼毒之剑,朝着嬴政刺了过去,他要打破这个由意境制造的囚笼。
嬴政此刻也见识到了荆轲出手,但是他没有动,因为他身边有着他的二儿子,公子高,那怕这个儿子不知道分成了多少个。
那怕他们各个都有自身的毛病跟恶趣味,然而他终究是他们的父亲。
“大胆,竟然敢行刺我父王,还口口声声天下苍生,真是让人倒了胃口,给我滚。”
看着荆轲刺过来的剑,在嬴政身边的孩童冷哼一声,双臂张开往前猛的一推,一股沛然巨力犹如瀚海一般砸向了荆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