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莯这人比较直接,什么心事都藏不住,她神经大条,对城内的那些人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在战场上,倒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星晓生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思虑他总感觉这个灵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她既然在战场上如此深思熟虑,在皇城怎么会一点心思也没有,做什么都不考虑清楚。
“我们与其在这说下去,不如去打探情报,一探究竟。”
翎羽撩起自己额头前的发丝将发丝捋到耳朵后面,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目不转睛看着星晓生她的头发很长,到腰间左右,黑色的头发夹杂着几分红色,显得魅力无穷。
“别对我用媚术,我对你不感兴趣。”
星晓生藏在袖口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尖渗透到皮肉之中。
“我心中有喜欢的人,我们两个相差那么大,是不可能的,你别对我用媚术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波涛汹涌,目光带着几分警告,不假思索开口说着。
翎羽擅长媚术,她对任何人都喜欢勾搭,一旦被她勾搭上,那这人会听命于翎羽为翎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在所不惜。
她喜欢看别人爱她生不如死,死去活来的样子,对不上钩的猎物,她会不计后果去勾搭,因为她喜欢这种你对我爱答不理后来死去活来的感觉。
“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聪明了不少,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中招,不然,你就是我下一个猎物了。”她嘴角上扬,带着浅陌的笑意,手不由自主撩着额前稀碎的发丝,一袭红衣似火,耀眼夺目,屋子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珍贵字画。
一个时辰后。
下人将搜集来的情报递了过去。
“大人,这是最新情报消息,请过目,那边已经派人调查其他线索,一有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禀告大人。”
他名为驯服,在阁楼忙碌多年每天应对各种各样的雇主,负责情报的接收而传递。
“知道了,下去吧。”
“大人,楼主那边给你布置新的任务了,你记得去接手,他好像不太高兴,你过去以后,别笑的太欢,他可能会因此惩罚你。”
驯服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他看起来文绉绉的,有一些书生意气,旁边另一个人是从武的,他负责这一楼的安全,什么兵器都会用,两个人是兄弟。
“驯良他的伤势不要紧吧?”
翎羽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她愣了一会,然后开口问着驯服。
“驯良他上一次替我挡暗器,伤势严重不,解药我让人送过去了。”
“不要紧,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抱歉,下一次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那叛徒我已经让人关押起来。”
她出任务,去勾搭敌国的摄政王,本以为一切在自己意料之中,后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里面出了内鬼。
带过去的人全军覆没,还是得到情报赶来的驯良救了他一命,临走之前,他替自己挡下了那有毒的箭。
驯良是星晓生的兄弟,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可惜,他们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个人走的路是截然相反的路。
“不用太在意,他也没怪你,更何况凡事都有意外情况,你忙完手上的事情,尽快去楼主那边吧,楼主脾气不太好,别让他久等了。”
“嗯,知道了。”
屋内。
“这是你义父的情报,你自己看吧。”
翎羽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后了屋子,楼主不喜欢鲜艳颜色的,在他那边,所有人都是黑色的衣服,他那人阴沉沉的,一点玩笑也不能开。
“嗯。”星晓生打开资料看着,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着那些东西认真看起来,这些资料很详细,记录了不少,比如那个内鬼。
“我还有一些事情,先行离开了,你有事喊驯服。”
翎羽很快离开了屋子,星晓生将资料看完以后,也起身离开了楼阁。
门口,马车在侯着。
仆人看见来人,前去搀扶。
“公子。”
“去大公主的府邸。”
他不假思索说着,手上的资料早已销毁,大步朝着马车走去。
“是。”
马夫赶着马车,穿行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仆人在外面坐着。
里面的星晓生眯着眼,拿着玉佩,冥思苦想着,他想不通,灵莯殿下怎么会在几年前派人潜伏府邸,那个时候,灵莯殿下和他们还没有交恶。
“这潜伏进来的人,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她这棋子布置的真巧妙,若不是让人彻查,还不知道府邸有灵莯殿下的人。”
星晓生愁眉不展,一脸忧愁,他的义父下落不明,他自己也差一点被绑架,府邸里有内鬼,灵莯殿下又昨日归来,来势汹汹。
这个局势不管怎么看,对他都是不利的处境。
府邸。
门口看守的人看见马车下来的人,热情走了过去,这马车是星暮大人府邸的。
“灵泠殿下在吗?”
“殿下刚出去了,晚一点就回来,星晓生公子要不等一会。”
“等一会吧。”他无奈之下,只好走进府邸,在凉亭那等着灵泠殿下回来。
“公子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这。”
走来的人是灵泠的私塾先生,这人博学多识,对大陆的许多事情都知晓,负责传授灵泠一些知识,他还是女帝亲自封的太傅。
“找灵泠殿下有点私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问了。”这人很懂人情世故,也不再缠着,他很快起身离开了这,去了附近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
灵泠回来了,她的脸色不太好,好像受什么委屈了。
“殿下,星晓生公子来了,在后院的亭子里,等你多时了。”
“嗯,知道了,多谢。”
灵泠一袭蓝衣,漫不经心走了过去,她出门去找一个人,谁知那人早被灵莯收买。
“不必客气。”
亭子。
假山真水秋色浓,不知落叶听风声。
灵泠让下人退下,随后走了过去,亭子坐着一个,那人昏昏欲睡,靠着柱子假寐着。
“殿下。”
“你也下去吧。”
“是。”
“殿下。”
星晓生听见动静醒了,他站起来,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坐吧,在我面前,不需要拘束,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你我之间不需要如此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