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十五天的秦凤兰,一脸憔悴。
秦淮茹早早侯在门口。
两母子见面,紧紧相拥,哭了一会。
“那王八蛋陈跃民”秦凤兰咒骂着。
这十几天牢饭,秦凤兰在惊惧中度过。
她怎么都没想到,说个谣言都会坐牢。
在她乡下,哪怕你将天说破,都没人理会。
秦凤兰认为是陈跃民搞的鬼,害的她名声败坏。
以后回了乡下,那些乡亲可怎么说她哟!
秦凤兰在心里彻底将陈跃民恨。
见妈妈要骂人,秦淮茹赶紧拉着她走:“妈,你还想进去蹲牢饭。”
两母子快步走,秦凤兰彻底骂开,那表情与神态,比贾张氏逊色不了多少。
“陈跃民,杀千刀,害我坐牢,没爹没妈害人精。”
“幸好我没把女儿嫁给你,让你单身一辈子,孤独终老。”
“祝你家的面店早点倒闭!”
行人侧目,带着疑惑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低声道:“妈,别骂了!”
“我就要骂,那瘟生的,坏我名声,坏我……”
“咦,怎么这里有一家美味轩!”
城南街三巷,离城南商业街两公里,靠近旅游景区。
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
这是以丁秋楠名义开的店。
老店交给刘大海打理。
陈跃民与丁秋楠两人望着美味轩,相视一笑。
“秋楠,我们的商业版图正在慢慢开拓。”
“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过的越来越好。”
第三家店也在繁华地带。
两家店全是真金白银买的,而不是租的。
陈跃民定下目标,在春节过后,在四九城开十家美味轩面店。
丁秋楠看着陈跃民意气风发的誓言,不禁有些出神。
太阳下,清风拂动丁秋楠额前刘海。
紫色纱裙随风摇曳,飘飘出尘。
肌肤细腻泛着光泽,令陈跃民心动神摇。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捋开那一缕缕秀发。
“秋楠,你真美!”
丁秋楠回过神,脸红闪躲,娇笑道:“讨厌啦!”
“不讨厌”陈跃民回嘴。
“讨厌!”
两人笑着打打闹闹。
秦凤兰眼睛都瞪直了:“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也忒漂亮了吧!”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
秦凤兰自言自语说着,语气带着酸气。
本以为她造谣能让陈跃民生意受到影响。
现在。
人家不但没受影响,还开了一家店。
看着两人热恋,秦淮茹备受打击。
她脸色红一阵青一阵。
老板娘是她啊!
是她啊!
如果她没有逃婚。
一切都是她的啊!
为什么会这样!
想到这,她心里不自禁忍不住想吐!
最近不知怎么了,吃着饭就想吐。
秦凤兰是过来人,算算日子:“淮茹,你怀孕了?”
“怀孕了”秦淮茹听后没有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
反而更加觉的恶心,吐的更厉害。
“走走,快去医院检查检查!”
……
“陈跃民,老实交代,你的钱是哪里来的?”
丁秋楠将陈跃民按在椅子。
一本正经。
陈跃民出手让她一惊再惊。
买铺子经营,加装修,又砸进去一笔钱。
陈跃民依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丁秋楠想着言情的桥段。
富家公子装穷人泡姑娘。
如果陈跃民这样做,丁秋楠觉得该重新考虑两人的关系。
她要的是真挚的情感,而不是这种带着虚假目的的感情。
有钱,就是有钱。
没钱就是没钱。
我又不是贪图你的钱才跟你一起。
陈跃民没想到,钱多也会影响感情。
他只好继续圆着慌,说是他远房那个有钱舅舅借给他的。
系统这事是真的不能说。
这么离奇的东西,说出来,丁秋楠是绝对不会信的。
“你没有骗我?”
陈跃民手掌朝天:“骗你的话,天劈雷轰。”
说完,陈跃民有些心虚。
真怕天空降雷。
他实在没办法啊!
哪能想到钱多了也会影响感情。
不过这也更加确信了丁秋楠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孩。
是他值得终身相爱的伴侣。
店装修做了一半,接下来就是人员培训要跟进度。
一家店配三个人,还要租个仓库,做炒料大锅……
陈跃民打着算盘,心里愁苦!
他哪里有钱,分明就是个穷人好不好!
还要买两辆三轮车做配送车。
算盘噼里啪啦响。
每响一下,意味着又要多花几十块钱。
陈跃民抬起头:“秋楠,你可以养我吗,我的钱花完了。”
买铺子经营,多了一笔支出。
这个地段的铺子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租的话,到期了,被人收回去,得不偿失。
陈跃民与徐敬才狠了下心,掏光老本就买了。
“养你个大头鬼!”
丁秋楠瞪了陈跃民一眼,心里也没了底。
不开店不知道,一开吓一跳。
支出大的吓人。
这些都是陈跃民的老婆本啊!
丁秋楠想到这,不禁有些耳热。
瞟了一眼陈跃民,发现他正盯着账簿发愁。
认真的男人最帅。
剑眉星目,不时皱起眉头,带点小忧郁。
丁秋楠心起异样,不由想着。
“大傻瓜,其实只要他每天煲海参鸡汤给我喝,我才不会要那点股份呢?”
幻想着未来生活,丁秋楠白皙肌肤不自禁飘起两朵红霞。
“咦,秋楠,你的脸好红,发高烧了!”
“发你个大头鬼,不理你了!”
丁秋楠羞涩跑到门口,搓着面颊。
这是怎么了,怎会有与这死家伙过一辈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