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起女人,她明明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不过想起白江涯着急的样子,君寒澈还是说道:“快去吧,神医在找你。”
七爷发话,阮绵绵哪里有不听的,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待阮绵绵走后,君寒澈才开始招待贺敏敏和苏卿然,但与其说是招待,倒不如是下逐客令更为妥当。
……
时间倒回半个时辰前
当侍卫气喘吁吁找到白江涯是,君寒澈正在和他讨论着君止墨的情况。
“神医……大……人……”侍卫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不好了,表小姐和苏郡主要欺负楚二姑娘了………”
“什么?”白江涯一愣,“你说的是贺敏敏和苏卿然?在哪里?”
“就在湖心亭。”侍卫面色纠结地点点头,能面不改色直呼这两个人的名字。
白江涯当然知道阮绵绵不争不抢的性格,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打算往湖心亭赶。
“等等!”君寒澈却开口叫住了白江涯。
白江涯以为他是不想去救阮绵绵,也不顾他是主子,恼怒道:“七爷,你不能因为阮绵绵是个女人就欺负她,她并不是那个人!”
君寒澈有些尴尬,半天才道:“我是说,我去吧,她们未必会怕你……”
白江涯闻言就更加尴尬了,也不再说话了,孟义推着君寒澈向前走,却忽然听见君寒澈犹豫的问。
“我真的……很凶?”
孟义:“……”您岂止是凶啊!简直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了好吗?
……
阮绵绵回到流墨院,却并没有看见白江涯,问侍卫们白江涯找她干什么也没得到答案,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君寒澈刚刚是在帮她解围。
不过,这真是令她始料未觉,总觉得有种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荒唐感觉。
“怎么一直站在外面?”
忽然,房内的君止墨说道。于是,阮绵绵只得进入房间。
一进房间,一股冷气袭来,阮绵绵赶紧裹紧了衣服,外面比房间里冷,这也是很厉害的。
“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君止墨的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上,分心问道。
白江涯说,渐冻症暂时无法解决,只能每天按摩以保持肌肉的活力,阮绵绵每天辰时和戌时都要来为君止墨按摩,每次时常一个时辰,但今天约莫才申时。
“今天遇到了……”阮绵绵说到这里,忽然胆子大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笑了出来。
君止墨冷冷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这是怎么了?”
阮绵绵拉开他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因为君止墨的床设计的有点高,她坐在椅子上就可以撑着床沿,歪着头看君止墨的侧脸。
“今天我看到九爷的追求者了。”阮绵绵兴奋地说,“白月光和红玫瑰聚齐了呢!”
君止墨虽然卧病在床,但消息往往是最灵通的,早就知道贺敏敏和苏卿然来过了,只是阮绵绵白月光和红玫瑰的比喻,让他有了几分警惕。
阮绵绵虽然在笑,但这笑容,委实有些虚假。
他立刻板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严肃的问:“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