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答应你除去帮助,给予你一切支持么?”
“可是你们那种支持又算什么?能让我赢得了金丹?”
在蜀山当教师工资也是不低,甚至能让他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比如他就不用像拿着水部的基层那般,还上无数年的贷款。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带着令人发狂的诱惑。
“不…难不成你就不想战胜金丹么?我可以告诉你金丹之间的窍门。”
“什么窍门…”
鸟人教师心动了,不只是对别的而是对自己能用弱小之姿战胜一直压在他头上的传功长老,私欲的横行让他为之动容。
“真是有趣…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物理修仙他们,我怎么看怎么感觉已经无解了。”
“不…有的解。”
在遥远的另一方god的眼神中充斥着戏谑,结束了通话之后他拿起身旁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来自于某人开心的时候盛产的红葡萄就是如此的可口。
“不管是什么,都距离绝对真实相差一个档次。”
God的眼神中充斥着浓郁的兴趣,上次东征没有征服下来的地方,那就用别的方式进行摧毁。
“真实…真实啊…”
任何人的成道之基都不完美,甚至包括他自己。
虽说被冠以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名号,可是真的无所不知么?
他连圆周率最后一位都不知道啊!怎么可能无所不知。
另一边得到旨意的鸟人教师漏出狞笑。
“真是有趣,未知是么…”
此时的传功长老正在书桌,伏案疾书,书写在纸张之上的相对真理完全是在他的视角之上。
筑基过于早的他,难以弥补现如今才完善的理论,甚至于他原本一部分成道之基,早就已经被判定成错误。
可是想要改正早就已经无门,基石一但建立那就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了。
“这就是诸多前辈们纷纷寂灭的原因么?难不成就没有真正的真理存在于世么...”
传功长老很是落魄,不只是对自身的绝望,更是对未来的迷茫。
“我们一声都在追求真理,可是为什么还如同风中的飘零一样,只能被迫的选择一条路,然后走上根本就不知道未来的迷茫道路,扎根在未知的土地之上狂欢,最后死在位置的土地之上。”
他一边书写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边又在懊悔这其中甚至有他都无法分辨对错的事情。
“我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真假...”
掌教真人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回过头的时候,示意和自己出去。
“你我认识多久了?”
传功长老想了想,发现竟然记不清了。“不知道...”
掌教真人扭过头看着他眼中难得的漏出几分笑意。“三千一百二十四年七个月零三天,还记得你当时说要成为最强的修仙者,最后始终难得入门,然后啊你说你不想让孩子们走向你这条路,自愿来到这里做了传功长老。”
被发小揭开老底的传功长老罕见的有些脸红。“快滚,快滚,你不是当时也许下让蜀山成为当时妞儿的梦想么?还有脸说我。”
“哎哟...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么中二,那时候你可是几百岁的人了,还拿着木剑装嫩。”
掌教真人似乎发现一些好玩的事情不停的调侃着对方。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冷清了下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知道你要和外语的那人赌斗,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已经不在年轻了,随着进步而被淘汰是一种必然,你我都是时代的遗留。”
在哪个年代,还没有现如今的先天五太,只能凭借感觉去估算理解世界的真相。
可是修仙又是必须要先天转后天才能修成,根据宇宙大脑的假说。
也只有在那一瞬间才能成就超低熵生命体,也才能成就修仙者最重要的修行之姿。
“我不像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我的道路是有缺陷的哪怕我在努力,成就也不过如此。”
传功长老看着夜空中的星辰,缓缓的说道。
“你怕我失败么?”
“废话当然怕,只要找到你构建先天的漏洞,击败你几乎毫无难度。”
身穿这运动服的掌教毫无形象的躺在草地上,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夜空。
“可是我也没有阻止你的想法,不过你知道什么叫做制衡么?不只是我这里几乎每一个高校几乎每一个地段都有这种人的身影。”
他也有一些无奈,曾经是非分明的小时候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如今他也成为了一个肮脏的大人。
本心...可能残留的本心只剩下如今对真理的执念,而其他事情,就交给了利弊。
传功长老也坐在了他的身旁,不过那一身洁白的实验服和身旁之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我挺讨厌现在的你的,不过我也知道你忙蜀山这一大摊子事都要在你手里,不过你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那看你穿的啥啊。”
掌教立刻反驳。“我这是时尚你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穿。”
“还年轻人,都五千多岁的人了,在过几年就该安心等待寂灭了,你还年轻?”
看着吹胡子瞪眼的传功长老,他有些开心,很久很久以前已经记不清时间了,曾经的二人也是这般打闹。
曾经以为以后都会是这样的他,没有想到之后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如今已经好久没有坦露心扉的二人既然还能这样的开心。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
掌教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啥问题。”
传功长老无比严肃的说道。“我不认为权衡是一件好事情,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成年人之分利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不管以后的生活如何,我更不知道我教授的是否是真理,可是我知道一点,这一点是绝对的真理,对错之间没有妥协。”
掌教有些愣神的看着传功长老,他的眼眶湿润了一下不过立刻就缓解了失态。
“就你会说。”
“哎哎哎,你刚才是不是哭了?来来再给哭一个让老夫看看。”
“快滚,你还是想想明天你怎么去赢了那个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