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婆,李军他真的没事啊?”郑寒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问道。
胡阿婆微笑着点点头又回了一遍说:“放心吧小伙子,李军那小伙子身上的障气昨天叫我给扎净了,以后绝对再不会有邪祟敢上他身的,他早起情绪低沉可能是因为心底压着什么烦心事所导致的。”
郑寒看胡阿婆一脸自信和笃定,随之神情上的疑色也慢慢消退了,接着从桌子上端起茶壶为胡阿婆斟了一杯茶,然后又纳闷的问道:
“胡阿婆,昨晚忙着昏迷没来得及问,李军他之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那么丧心病狂的吸我的血。”
郑寒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扎布的手腕。
“猫狐!”胡阿婆叹了一口气后,便缓缓的讲了起来。以致将昨晚郑寒昏迷后所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都说给了他。
胡阿婆讲完后,郑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地说:“天呐阿婆,照您这么说这猫狐是故意有人放出来害我们的呀!”
胡阿婆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说:“让猫狐附体作祟是一种较为罕见的邪术手段,早年前在咱们江海市也就是瞎眼鹰鼻子白望水懂的,但那老东西去年就死过去了,还有谁会使这种邪术,这么硬猜可是猜不着。”胡阿婆嘬嘴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小伙子啊,你和李军那小伙子平常可得罪过什么人呐!”
“人?”郑寒使劲的想了想说:“没有哇阿婆,我哥俩儿一直为人低调,尊老爱幼,没得罪过人呀!再说像咱这社会等级的,也没谁让咱得罪呀!”
“那这就怪了,难道那猫狐是自个儿寻的目标?”胡阿婆想着随即砸了一下嘴,摇摇头又说:“这也没可能,那猫狐虽生猛烈性,但要是不受人降蛊,它是绝对不会轻易上人身的,那这就怪了,还有小玉那朋友豆豆也是被猫狐上了身……”
胡阿婆正在那自己嘟囔盘算着,郑寒突然咣的一拍桌子,两眼瞪得溜圆,激动的说:“阿婆,我想起一人来,吴志!市区那个大宇宙风水师吴志!”
“吴志?”胡阿婆纳闷问:“吴志是谁啊?”
“阿婆呀,吴志就是那个道士,就是那个在摸天峰云中观修行的,后来叫他师父看出他心术不正给撵出师门的道士,再后来他在市区搞了个大宇宙风水馆,给人算命看风水啥的,弄得还挺出名,就是人心不正,前段时间差点儿把我和李军给往死。”郑寒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解释道。
胡阿婆听了脑袋直犯迷糊,她慢慢捋着分析说:“摸天峰云中观?距咱这挺远的那个,差不多几百里地的云中观?”
郑寒猛的点点头:“是是是,阿婆,就是那个观。”
“噢!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可那是很早以前了,是跟我师父师姐一起去的,到那里跟一个二三十岁的道士,称为什么云中居士切磋术法的,到现在算起来,那云中居士也该有八十多岁了吧,唉!你看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胡阿婆长叹一声,苍老的面容中略带份惆怅和怀念。
郑寒听后,思考了下说:“云中居士?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云中居士就是那个大宇宙风水师吴志的师父,之前听周芷若大道姑说,肯定那个吴志是被云中居士被撵走的,对,一定是。”
郑寒自我推理着,两手激动的不停上下震动,接着又顺嘴嘟囔了一段: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想起周芷若大道姑来,我才记起道姑还给我和李军几张驱鬼符呢,当时要早能想起来,往门上,床上咔咔一贴,可能这些吓人事也就能够挨过去了,唉!怎么记性就这么猪呢?!”
胡阿婆听郑寒自己神说八道着,疑惑的问:“小伙子,你说的周芷若?还什么驱鬼符?乱七八糟的都是说的啥呀?”
郑寒被胡阿婆一问,嘿嘿一笑,解释道:
“胡阿婆呀,是这样的,我跟李军前两天不是去云中观求道来着嘛,因为总觉得这段时间身边竟出些邪性事儿,就寻思着去道馆里学几招biubiu的驱鬼什么法术防身,正好之前我俩不是碰上一道姑嘛!又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看那道姑长得漂亮,跟周芷若似的,于是就给那道姑取了个别号,叫她周芷若道姑。”
郑寒说着,觉得口干,就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继续白话说道:
“之前我们受那吴志的陷害差点儿被水鬼拖下去淹死就是周芷若道姑被最后破的招,她还说吴志是她师哥,让我们小心着点儿有事去云中观找她。所以这不前两天我就跟李军去了嘛,可到了那周芷若道姑人家不教,于是就给了我俩六张驱鬼符,后来遇到毛豆叫她扯烂了一张,如今剩五张。”
郑寒叽里咕噜的白话了一大顿后,胡阿婆听的虽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好在胡阿婆智慧,在郑寒笨拙的话里头抓住了主要干支。
胡阿婆点点头说:“小伙子,你现在身上有带着那几张符吗?”
郑寒一寻思,皱着眉头说:“哎呦,这两天稀里糊涂的符都不知道给放哪了,我摸摸可能在我身上吗……?”
说着,郑寒他两手在兜袋里搜摸了一遍,最后在左边裤兜掏出一张皱巴的极其严重的黄符,但好在完整。
郑寒将符从裤兜中掏出,啪的往手心里一拍,激动的喊道:“嘿!巧嘿!我身上正巧还真揣着一张呢!”说着,将皱巴的黄符递到了胡阿婆手中。
胡阿婆接过黄符,把黄符在手里轻慢的揉搓开,一展内容,当即两眼一放亮,长哦了一声说:“嗨!这符我知道,原来是那黄毛丫头赵青青啊,现在道号应该是叫静贤,静贤居士。没记错就是那黄毛丫头。”
胡阿婆说着,满脸微笑的用两眼不住的看着那手中的黄符。
“阿婆,您认识周芷若……呃,不对,应该叫赵……呃,那啥静贤居士?”郑寒惊讶道。
“嗨!认识,不光认识,我俩还很熟呢,到现在有事没事都通个电话,我比她大将近二十来岁,她叫我霞姑,我大名不是叫胡明霞嘛!所以她叫我霞姑,真没想到你俩小子还认识她呢。”胡阿婆抿嘴笑着。
“是呀,这不巧了嘛,反正我和李军俺们俩这段时间,不管是多巧的事都能遇上,嘿嘿!哎,阿婆,如果您认识那道姑,那您就不认识吴志?他是她师哥呀!”郑寒问说。
胡阿婆摇摇头回道:“那个吴志我还真没听说过,如果他被他师父给撵出山门,自然这种丢人事也不能往外传,就跟从没收过那个徒弟,不光是他们道馆,就做我们这行的也是这种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