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停驻了片刻，缓缓向他们二人走来。刘雅丽在他身下变得僵硬，牙齿狠狠的咬住他的裤子。赵景国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就在屠刀向他们挥下的那一刻，远处了传来了警车的声音。那个人一愣神，赶紧离开了。

赵景国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就算安全了，他还是不敢动。死死的抱着刘雅丽。直到警察来到将二人分开。

“说了你别笑话我，那时候我有些总觉得怀才不遇，有时候觉得活着都没有意义，可是直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是真怕死呀。我以为这就算是结束了，可是后来才知道噩梦还没有结束。”

“大难过后，我和刘雅丽保住了性命，我们都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谁知道，我们都太天真了。那晚被杀死了包括校长、主任和三个教工在内的5人，可是后来又有三人相继死于非命，其中就包括刘雅丽。有一天晚上我送她回家，还一切正常，可是第二天，她，竟然没有再来上班，谁知道她已经被刀砍死在了家中。”

说到这里赵景国悲伤的闭上双眼，他至今也没能忘记那个美丽、纯良，给他带来了美好初恋的女孩儿。

陈启言记得档案中记载过，刘雅丽和另外两位女教工是在事后一个月内相继被杀死的，那三人都是是凶案的目击证人，再加上杀人手法相似，警方断定是同一人所为。尽管锁定了多个犯罪嫌疑人，但是因为有时间证人，最终未能抓到真凶。让陈启言比较奇怪的是，凶手为什么在事后再次杀人？杀人灭口这个理由还是太牵强了，要知道这样做暴露的危险太大，还有就是…

“赵院长，那您呢？您也是重要的目击者，但是看起来还是好好的呢。”显然钟瑜玉也发现了不同寻常的问题，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好好的？倒也谈不上。刘雅丽死后的两个星期后，一个晚上，我下班回家。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出现了。”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景国双拳紧握，“在一条小巷子里，我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被他从身后逮住，他用尖刀刺进了我的腰，我疼的弯下了腰。当时我真的以为就这样要死了，可能是因为我用尽全力爆发出了本能，不顾疼痛，硬是逃脱，逃到了大街上。可是却被呼啸而来的货车撞到。尽管保住了命，可是却…哎。”说道这里赵景国露出他的右腿，这时陈启言才发现原来赵景国右腿膝盖以下都是假肢。

陈启言：“赵院长，谢谢您的配合。以后有需要的还会再来劳烦您。哦，对了，您还记得张思妍吗？”

肖玉菡是阳光孤儿院的一个孤儿，按档案记载，她也是目击者之一。她当年只有十岁岁，目睹了凶案发生的过程，陈启言觉得她或许会是一个突破口。

“张思妍？哈哈，她现在可不叫张思妍了。那个小姑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很乖巧聪慧，后来被一对归国的华侨收养，现在改名叫肖玉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