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玉不好意思流露出不开心,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讨论起案情。
“那五个人都在音乐领域方面造诣不错,组合起来也很有默契,他们的歌在网络上很流行,我和茜茜也喜欢。虽然他们很年轻,但我觉得如果参加选秀比赛,一定也能脱颖而出。所以说他们压力太大而避世的实在太扯。
还有人说他们遭遇了不测,被对手杀害了。这种可能性也很低。我看报道说,一个月前他们约好去了租住的彩排室,去彩排歌曲。彩排室就是学习附近的一个公寓,那个公寓楼是老房子,确实没有监控器。但是公寓楼下的十字路口却是有监控录像的,根据录像显示,只拍下了五人去公寓的画面,却没有拍下他们出来的。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不测,总得死要见尸吧。可是警方已经去过公寓很多次了,没有尸体,更没有任何其他打斗痕迹。就算他们被杀死后再被偷运出来,但可是五个人呀,目标那么大,怎么会悄无声息呢。
这些很多人都已经想到了,所以就有了很多荒唐的说法,比如说被太空人抓走、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以前对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可是认识了你以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了。因为有一点是肯定的。
就是他们五人一直还在彩排室里的那栋大楼里。”
杜茜茜:“可是瑜玉,不对呀,那里警察都去查看了好几次了,如果他们真的在彩排室,怎么可能看不见他们呢?”
“看不见?”陈启言也越来越好奇了,怎么会看不见他们呢。
“看样子,我们必须去那里一趟了。”
“陈队长,我们跟你一起去。”
“哎哎,瑜玉,我怕呀,还是不去了。你和陈队长可要小心点噢。”
杜茜茜偷偷的对钟瑜玉眨眼睛,钟瑜玉尴尬癌都犯了,你这话和动作都这么明显,谁还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呀!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
彩排室中,陈启言和钟瑜玉在这里查探,这里的墙壁都已经搁置了隔音板,看样子几个年轻人是担心影响周围邻居的生活。而他们所用的乐器也都还在这里,冰箱里还有几盒泡面。这里除了客厅以外,还有两个房间,里面都有生活用品,看样子他们平时彩排的太晚也会住在这儿。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毫无破绽。
“陈队长,这里有个背包。”
在男生的卧室里,地上放着一个背包。包里除了耳机和几本书以外,还有一个玩偶。玩偶是一个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衣服,短短的头发,看起来很可爱,不过制造作的很粗糙,看起来是人手工做的。
“是孔菲。”钟瑜玉一眼就认了出来,她看过孔菲的照片,孔菲就是短头发,眼睛大大的可爱女生,虽然这个娃娃制作的比较粗糙,但是可以看出做的很用心,一定是花了很久时间做的。
“这个背包是鼓手陆河的。看样子他是对孔菲有意思。”
“嘿嘿,陈队长,看样子你很少看八卦新闻。不仅是陆河喜欢孔菲,就连那个吉他手章文列也公开表示过喜欢孔菲,陆河和章文列现在算是公开竞争孔菲的。另一个男生呢,叫徐潇,是个贝斯手,据说性格就比较内向和内敛,他的绯闻倒是不多。但是另一个女主唱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哦,怎么说?”陈启言没看出来钟瑜玉这么喜欢八卦,一提起这些花边新闻就手舞足蹈的兴奋。
“孙旭晨呢,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从她上了大学就跟孔菲是很要好的朋友加室友,两人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不仅如此,两个人几乎有相同的爱好和兴趣,唱歌也都很好听,真是难分伯仲。可是越是这样,网上的人就越喜欢将两个女孩比个上下高低。比如两个穿同一件衣服,网友们就会从各种维度对比,哪一个人更有气质。”
“这样的比较太致命,没有哪个女孩子经得起比较。”
“的确,大部分网友都觉得孔菲的声音更空灵,长相上也更耐看,所以孔菲的支持者更多。后来就有传言两人越走越远,除了一起唱歌以外几乎很少同时出现了。更重要的是陆河和章文列都同时宣布喜欢孔菲,孙旭晨就与其他人更加疏离,据说这次选秀过后孙旭晨就会退出乐队。”
“你们误会旭晨了。”一个声音打断了钟瑜玉的推断。
“玉菡。”
“肖玉菡。”
肖玉菡还是不放心五个学生,所以决定亲自过来看看,一到门口就看见了陈启言和钟瑜玉竟然也来了。她没想到陈启言所说的帮忙就是和钟瑜玉一起来查案。
“启言,钟小姐,我知道网上有许多传言关于孙旭晨和孔菲不和的,但其实大部分是捕风捉影。相比于孔菲的热情奔放,旭晨是个很恬静的性格,她更喜欢在艺术方面有更深的造诣,所以她决定去国外更高的学府深造音乐,并不是因为和孔菲不和才要退出。”
“原来如此,果然传言不可信。玉菡你怎么也来了?”陈启言感觉气氛不太融洽,就赶紧打开话题。
肖玉菡也觉得刚才可能说话太冲,就赶紧圆场说:“因为我担心他们几个,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想到你们比我快一步。瑜玉,你也来了,太感谢你也来帮忙。”
“嗯,毕竟陈队长付了钱的。”
“呵呵。”
“哈哈。”
“咦,这里有发现。”在女孩儿的卧室中,钟瑜玉看见一张纸。
肖玉菡:“这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画的是什么呢?”
陈启言:“瑜玉,你发现了什么?”
钟瑜玉:“这纸上画的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这个房间里少了一样东西。就是笔!”
陈启言:“的确,这几个房间刚才我们都看了,没有发现一只笔。你再看这个桌面,上面还有一些划痕,跟纸上的笔画对的上,所以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在这纸上写的东西。只是桌子上的划痕有些深啊,看样子下笔很重。”
钟瑜玉左右端详这纸上的划痕,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