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暄此行而来,只有一个问题。
那便是想请教赢彻公子,如何看待秦国政局!”
师妃暄将目的道出,立即就让大唐群臣议论了起来。
中原五大皇朝中,除了大秦皇朝以外,宗门势力和皇朝紧密连接,密不可分,若是那些千古宗门有所异动,都会影响皇朝政局。
大唐群臣深知皇朝内宗门势力的影响力。
哪怕是大唐皇朝,在开国之时,遇到大隋皇朝阻击,就有道门和佛门势力双双帮助大唐,才渡过了难关。
师妃暄作为慈航静斋传人,代表的是千古宗门慈航静斋,现在问政于赢彻。
莫非是想发展赢彻为棋子,借势介入大秦政局?
大唐无数名臣纷纷猜测出了师妃暄的意图。
五姓七家等勋贵也猜测出了师妃暄意图,王文泰等人纷纷面色铁青,他们请师妃暄起来,原本是想借助师妃暄的实力打压赢彻,可不是帮助赢彻的。
“师仙子,武试询问武略,是不是不好?”王文泰面色不悦,出声委婉劝阻。
“武略莫非不是武试?”
师妃暄淡淡凝视着王文泰,清冷询问:“王司马有何异议?”
“没,没有!”看着师妃暄淡淡疏离目光,王文泰立即压制住了怒火,恢复了清醒。
并不是师妃暄用武功逼迫了他,而是以慈航静斋为代表的佛门势力强大,又掌握强大武力,连他也不敢轻易招惹。
赢彻微笑了笑。
他哪能不清楚师妃暄询问他秦国政局的意图。
当听到师妃暄揭露自己身份,赢彻便清楚了师妃暄的目的,慈航静斋等佛门势力想进入大秦发展。
这个综武世界,各大皇朝想发展自身,拓展疆域,宗门势力也是如此。
“师仙子,对于我大秦政局如何看呢?”
赢彻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
“我在秦国,终日沉醉于花巷中,无所事事,对于大秦政局不甚了解。”
“赢彻公子说笑了,春江花月夜一诗冠盖大唐,足以可见公子绝世才情,岂会不知大秦政局?”
师妃暄凝视赢彻,轻语发问:
“公子因在大秦朝堂势单力孤,选择韬光养晦十多年。”
“这韬光养晦的这十多年中,难道公子对于大秦的政局就不感到痛心吗?”
“以妃暄看来,秦皇嬴政看似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其实暴虐残忍,前有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后又残杀六国子民,不给他人任何生机活路。”
“另外,秦皇嬴政培养罗网,残害忠良,又监视六国,是谓不仁!”
“秦皇嬴政雄兵黩武,好大喜功,对原本秦国内的六国发动战争,后又对匈奴用兵,是谓不义!”
“再则秦皇嬴政母亲赵姬与嫪毐相爱,秦皇嬴政得知后,为了维护秦国体面,杀死嫪毐本无过错,可为何要将母亲赵姬囚禁?此为不忠!”
“面对如此秦国政局,如此不仁,不义,不忠的秦皇,赢彻公子没有痛心?”
师妃暄轻摇了摇头,若悲天悯人般长叹,将目的道出:
“秦国政局已经糜烂至此,秦皇嬴政暴虐无道,此时秦国正需一位明君出世,革鼎大秦,安抚六国贵族,调理民生,罢兵休战!”
“所以你们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门势力,选择了我?”
赢彻并没有动怒,只是觉得师妃暄太天真。
“慈航静斋觉得赢彻公子合适,妃暄刚刚一观公子诗文,其中哲思与佛理契合,妃暄也觉公子合适,他日定是明君!”
“那我是该荣幸吗?”赢彻轻轻一笑,眼底尽是冷意,道:
“师仙子,你认为我大秦政局糜烂,你可知我如何看待你们佛门?”
“愿闻其详!”
“汝等佛门子弟,不事耕种,却要百姓供养;
吃斋念佛,消耗民财国财,你们的山门,占据了多少耕地,好似山中贼匪,盘剥百姓。
另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削发出家,你们佛门可曾想过父母,可曾有赡养过父母?”
师妃暄秀眉微颦,如山川墨黛骤起波澜,不过没有出声打断赢彻。
“师仙子,可知我如何看待我大秦?我父皇?”赢彻继续问道。
“愿闻其详!”
“师仙子说我大秦统一之路,残杀六国子民与贵族余孽,那你可知大唐,大宋,大明皇朝立国,皆是如此?”
“对匈奴用兵,更是国仇家恨,岂能善罢甘休?”
“要是师仙子对此有异议,可当即请奏唐皇,放弃对突厥用兵,看他可会答应?”
“至于我父皇无道,培养罗网?”
赢彻冷笑道:“大明有东厂,大唐有不良人,大宋有皇城司,我大秦即便是有罗网又如何?”
“至于残害忠良,不知师仙子哪里听来的传闻。”
“你若认为我父皇有残害忠良之过错,大可前往咸阳觐见,但凡能真正指出其过错来,我父皇绝不会治罪于你,反而会封赏慈航静斋。”
“师仙子应该不知道我父皇胸怀,也不知道我大秦卿茅焦。
此人为齐人,因死谏我父皇,最终被我父皇接纳,亲自承认过错,嘉赏其官爵。”
面对赢彻的接连发问,师妃暄并没有辩解,也没有动怒,只是脸有些遗憾。
似乎因为自己看错了人,遗憾地怅然失落。
“赢彻公子,你拒绝慈航静斋的好意,是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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