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方子？”姜可晴虽然没打算靠方子挣钱，但是到手的银票也没有赶走的道理。

“你看上了哪个菜？”

张掌柜吐出两个字，带着势在必得的语气：“卤味！”

“可以，我卖！”姜可晴很爽快。

盛如月厚着脸皮：“算我一个。”利索的掏出一叠银票：“这里是一千两，我的投入银两。”

“我没问题。”姜可晴举手表态。

“还和上次一样，我出力，姜姑娘出方子，盛姑娘出人脉。”张掌柜接过银票。

盛如月郝然：“说起来，上次的事情，是我占了便宜。”

“话不能这么说，若是没有盛姑娘祖父的帮忙，事情也不是进展的那么快。”

姜可晴看着这两人，决定有事！

面对姜可晴好奇的目光，盛如月给出解释：“也是祖父从京中传来消息，我才知道的。就算没有祖父帮忙，张掌柜依然能在京城迅速拓展人脉。”

“哦？”姜可晴目光随之看向张掌柜。

张掌柜一脸谦虚：“水云间的东家是京城张家。”

“京城第二富，”盛如月淡淡补上一句，“虽说是第二，但是首富李家近些年并不景气，两家几乎是持平的状态，且张家有愈来愈好的趋势。”

“原来如此。”

“这次的利益还按照以往的分？”张掌柜询问几人的意思，“我四，你们三？”

姜可晴没什么意见，左右不过一个方子而已。

盛如月倒有些不好意思：“我三成多了，我拿两成，多出的一成你们一人一半。”

张掌柜和姜可晴同时拒绝了。

姜可晴笑着打趣：“你以为你出了一千两，就可以甩手不问事了，还要靠你祖父帮帮忙，多宣传宣传。”

“这是自然。”

“张掌柜，鱿鱼和竹蛏的方子要吗？”姜可晴觉得既然要卖方子，就一次性谈好。

张掌柜摇头拒绝：“不瞒你说，这两样菜我们店里有。水云间在天定王朝各处都有，开在临海县的酒楼多的是这种海鲜菜，味道也不差。”

姜可晴点头表示了解。

张掌柜继续道：“其实不瞒你说，猪下水我们店的厨子也耗费了大量时间去研究，加入大量辣椒，也无法改变其口感，后来就放弃了。”

“一会儿我将方子写给你。若是有不懂的再来找我。”

“多谢姜姑娘。”事情谈妥，张掌柜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转而问起另外一件事，“姜姑娘的酒酿得怎么样了？”

“在等一个月就能喝到了。”

盛如月眸子深处涌出狂热：“可晴，你会酿酒？”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到时候给你送一壶过去。”

盛如月淡淡点头：“多谢。”

“时间不早了，我先行告辞。”张掌柜起身，接过方子，潇洒离去，他实在等不及想回去研究菜谱了。

盛如月也提出告辞。

苏上景两人起身相送。

院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苏上景悄悄靠近，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娘子，早上你想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