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孤零零的哨所几乎没有人经过,无人可以擅自跨越的关隘,守护着通往上层区域的重要关卡。
5米高的围墙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代感,没有任何被攻击的迹象,但是守备的士兵依旧挺直着腰板,眼神目视前方,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和怠慢工作。
手持银制的长枪,身着银灰色的盔甲,铁质的盔甲从里到位的把整个身体武装倒了极致,一眼望去,很有威严感。
莫须有的庄严感就是哨所的气氛概括,虽然看起来的确是防备森严,可是仔细观察,防御措施并没有多么的吓人。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一名和守备士兵相差不多打扮的骑士骑着棕色的战马快马加鞭地正往哨所赶,速度一会快一会慢,相似在警惕,不一会,他便在哨所前停了下来。
迎接他的,不是一贯上前询问的士兵,而是让所有人都为之害怕的‘沃夫麦’
沃夫麦就站在宽敞的入口处,面带和善的微笑,眯着眼睛。
望着同样看着的沃夫麦,正准备下马的骑士忽然害怕的停顿了,不过很快便鼓起了勇气,胆战心惊地下了马背。
踩着金属碰撞声音旋律的脚步,他直径地走向了沃夫麦。
“这是通行证,沃夫麦大人”
骑士拿出了一张写满了看不懂的文字的纸张通行证,盔甲内的他正在颤抖,害怕被发现什么。
望着骑士递来的通行证,沃夫麦不为所动,甚至连手都没有打算伸,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
通行证毫无疑问是真的,除了盔甲里的人,其余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也是这个骑士敢闯关的原因,他自认为有很大的把握,做到如此的精密,沃夫麦不可能发现。
“嗯....按照规矩,你是可以通过了,不过还是请进行惯例的检查,请脱下你的盔甲验明正身”
沃夫麦和蔼的说道,这么和睦,和善的一个人,怎么看都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沉浸在这种和善气氛的骑士完全失去了戒备,心理上的认为已经一切顺利了。
骑士想都没想的就开始着手脱掉盔甲,先是卸掉了易拆卸的手套护具,紧接着卸掉上半身的盔甲....
很快,骑士就到了最后一步,他缓缓地将双手放在头盔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拿了下来,做戏做全套地把重要的头盔夹在手肘与腰部的位置。
大约25岁年龄的模样,阳光帅气的一张脸,还没过额头的小平头,类似‘中干’的体型,全身裸的一点不剩下。
沃夫麦看起来认真检查,其实漫不经心。
沃夫麦让开一边,为骑士让出了前进的道路。
眼前通行无阻的空间让骑士遐想出了未来的美好,无限的美好让他忘却了自己还处于危险的哨所中。
“谢...”
还没来得及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一把长枪从他的背后穿过,上一秒还在美好幻想中的骑士立马被打入了深渊。
缓缓地转过头,望着执行刑法的士兵,他满脸不解,明明一切都那么顺利,为什么还会出错?甚至连哪一点出错都找不出来,本来应该是完美的计划。
面带邪恶笑容的沃夫麦走到他的身前,从骑士的手中拿过那一张通行证。
“即使失去男人的自尊都要通过,你不得不让我怀疑,我没有告诉你吗?根本没有检查身体的这一项”
沃夫麦的一番话彻底将骑士打入深渊深处,直到死亡来临,他才感受到被沃夫麦支配的恐惧。
在无比绝望的情绪下,骑士顶着半死的身体,恼羞成怒地想要揍沃夫麦一拳。
士兵突然将他的整个身体举到半空,血淋淋的鲜红血液滴滴答答的打在士兵的盔甲上。
直到死亡,还没能合上眼睛的骑士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插在‘长枪’上示众。
‘今日死亡人数:1人’
————————————————————
‘踩断枯树枝’的莫名响声,和那位死了的骑士一样的路线,莱纳步行的往哨所的方向前进。
突然,一名身着红色斗篷的人类出现在莱纳的面前,慌慌张张的拉着莱纳的手,向反方向跑去。
“欸?”
懵逼的莱纳被当成了‘风筝’一般,被这个人牵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