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即便对方是太古皇族。
长生世家的底蕴与之相比,可是丝毫不弱,所以根本不需要给对方什么面子。
“我出一百条灵脉!这条手链,我要定了!”
冥凤一族的带头人,此刻哪能看不出来,那个凌家传人与自己等人杠了,若再继续叫下去,恐怕无论多少,对方也会紧追不舍。
随即出言说道:“凌公子,此乃是我族先祖打造的至宝,如今已经破碎,还请公子结个善缘。”
“哈哈哈,怎么?你们冥凤一族没灵石了吗?若是让你们冥凤公主来此,说不定本公子一开心,就买下送她了!”
“住口!”
“住口!尔等小辈,我族公主岂容你出口侮辱!”
凌无咎对他们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继续说道:“不让你们公主过来,还没有灵石?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可恶,我冥凤一族出一百条灵脉!”
“我出一百五十条!”
不出所料,凌无咎依旧继续出价,他激怒对方只不过是想知道对方出价的底线在哪里。
他能成为天骄以及长生世家的传人,心性可不会那样简单,这只手链,他想要的原因,就是觊觎那至寒的火焰神通,哪怕有一丝的可能性,都值得一搏。
“好好好,不愧是长生世家之人,就是财大气粗,我冥凤一族出三百条灵脉!”
三百条灵脉,那即便是顶尖势力,也会一阵肉疼,尤其是,他们还是太古皇族,本身对灵石的储备量并不是很多。
听到这个喊价,可是让灵宝阁内的众人都不禁一抖,三百条灵脉,他们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拥有了。
“三百条灵脉?本公子出价三百五十条灵脉!”
凌无咎依旧没有松口的样子,这条手链看来是他势在必得了。
“凌无咎!你很好,你们长生凌家非常好!我冥凤一族记住你们了!”
喊出这一句之后,冥凤一族的包间内,再没有任何声音。
“记住我?请我吃饭吗?喂,灵宝阁的,你们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倒计时,本公子可是迫不及待想要拿过来看看这所谓的冥玥之链了!”
“哦哦,不好意思凌公子,三百条灵脉第一次!”
同一时间,秦家的包间内。
“怎么?师父,您看那条手链了?”
秦王权注意到自家师父的美眸撇了一眼那串手链,虽然只是短短一撇,要知道,之前无论是何宝物,冷青璇可是连眼皮都没睁开。
“为师能看一个准帝器?只不过因为它卖相不错,多看一眼罢了。”冷青璇慵懒的开口说道。
对于至强者来说,只是一件准帝器,对她确实没什么用。
此时,主持人已经刚刚叫完第二次。
“三百灵脉第三次!成……”
“五百条灵脉……”
灵宝阁的拍卖主持人刚要喊出成交,就被一道淡漠的声音所打断。
“五……五百条灵脉?”
“此人是谁?居然敢和长生世家对,不要命了吗?”
“嘘,别乱说话,那个包间我知道,那是天狼星域,秦家的包间。”
“没错,刚刚可是有人看到了,秦家的少主都亲自来了!”
“又是长生世家?这次可有热闹看了,两家来此的都是当代传人啊!”
长生凌家的包间内。
凌无咎听到秦王权的声音略感意外。
从对方刚刚进入灵宝阁之时,就有家仆通知于他,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何况秦王权这种一世同辈无敌之人,当然要了解对方。
“秦王权吗?一世之中的同辈无敌没什么了不起的,黄金盛世,不是还有称霸了九世的天骄吗?你们都会被本公子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凌无咎目光一冷,开口说道:“我出六百条灵脉!”
“七百条……”
“八百条……”
“九百条……”
“一千条……”
这疯狂的喊叫速度,让整个灵宝阁变得落针可闻,唯有两道声音在互相回荡着。
而叫价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终于,在秦王权最后一次出价到一千七百条灵脉之时。
凌无咎忍不住率先开口:“秦公子,你秦家家大业大,区区一件准帝器,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吧?都是为了成仙消息来的,何必两败俱伤呢?”
“准帝器对我来说,确实没有什么用,那冥凤之火我也不稀罕,不过,我最重要的人看它了,她想要,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
听到这话,不止凌无咎,就连在场之人也是一阵头晕目眩。
这手链明显是女性的饰品,若不是为了里面的冥凤之火,那肯定就是为了外观了,不得不说,冥玥之链的样子确实会很招女性修士喜欢。
而秦家的主母也不在这里,那么不用说了。
那个秦王权口中最重要的人,肯定就是蒙着面纱陪他一起进入包间之人了。
只为博取美人一笑?
一千七百条灵脉?
“呵呵……不愧是秦公子,既然如此,我就成人之美,这条冥玥之链,我不与你争了。”
凌无咎虽然笑着说出这句话,但四散的杀气传遍了整个灵宝阁,明显是口不对心。
“小青啊,你说这凌无咎不会是没钱了吧,不应该啊,他可是凌家的传人啊。”
“啊,不好意思各位,我忘记关掉传音了,凌公子不要介意。”
秦王权这明显的调笑之意,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他们可不敢随意笑出声,毕竟他们没有对方那么大的后台,只能死死的憋住。
“……”
凌家包间内,凌无咎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现在冲出去,直接与那嘲笑自己的人大战一场,但是不能这么做。
第一点,这里是尚水域的灵宝阁,谁也不能出手。
第二点,这次来的目的可不能忘记。
所以他强行的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秦家包间内。
刚才秦王权叫出小青这两个字之时,冷青璇的小手可是狠狠的在他的腰间‘照顾’了一番。
但转念又想起了自家徒弟说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娇嫩的耳根出,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放在徒弟膝的纤足也开始不安分的活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