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给予周秉义写信提示。
一是作为亲人。
不可能明知对方会遭遇劫难,还当看不见!
第二嘛!
这也是系统给出的任务。
说实话!
要不是系统提示。
他都差点忘记了这事会即将发生。
一番琢磨后,他抓紧起笔!
不管对方信不信。
反正他是提示到位了。
在他跟郑娟两个年轻人被周母安排作业的时候。
小洋楼外。
还有许多人在外面徘徊!
“你们说,这周秉昆怎么就突然这么厉害了。”
“确实,不显示不露水的,居然搞了这么一个大动作!”
“这房子,他们全家几口得存多久的钱啊?”
“这是钱的事?能不能改建就是个大问题。”
这人堆里也不是没有明白人。
一位姑娘,脸挂着神气的神色道。
“这事吧!秉昆没有说,但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到这女孩这么说话后。
围观的人,全都看向了对方。
“怎么说?”
“诗!懂不懂?”
诗?
众人有些懵懵懂懂!
“哎呀!我说,你就别吊胃口了,有啥说呗,神神秘秘的。”
作为光字片读书成绩不错的她。
故作神秘的,抬起了傲娇的头颅。
高声道。
“知道什么叫一切吗?”
“知道什么叫这也是一切吗?”
啥?
众人很懵!
这妞疯了?
什么一切,什么也是一切?
看着不明所以的人。
姑娘咧嘴一笑。
就爱看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看来,我说春暖花开,面朝大海,见与不见,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了。”
“急死人了,好不好?什么狗屁花啊,海啊的,你说不说,别吊胃口。”
“算了吧!跟你们说不明白。”
“周秉昆现在是个大诗人,他写的诗都被抢疯了。
他靠出版稿费,就可以买下这房子了。”
啊???
周围听她的话后,全都瞪大眼睛。
周秉昆?
就他?
大诗人?
没错!
在那次给姐姐周蓉寄去两首诗后。
当下周蓉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他看的男人所写的诗。
跟周秉昆一比,宛如狗屎!
她很骄傲地,把周秉昆的诗,在圈子里给传播开了。
这些诗一出。
自然是口口相传!
很快就有出版社的人门。
作为文化人,自有个人的骄傲。
那些人找她要授权。
她把实际的创作者弟弟告诉了来人。
然后,周秉昆用来打击姐姐的那些诗词。
全部被周蓉给交到了出版社。
现如今在文学圈。
许多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神奇的人,叫周秉昆。
他的每一次出诗,总会成为爆款!
如果一段时间,看不到他的诗。
许多人还会茶饭不思!
每每看到一首他的新诗。
马在各地的诗词角,总会围一堆人,在细细品琢着。
“我去!深藏不露啊!”
“秉昆这小子,我大小就觉得他行。”
“这孩子善良,看来过往是不想打击哥哥姐姐!”
“只有他这么内敛有学问的人,才能藏得住锋芒,你们根本不懂他。”
几个人听姑娘的话后,都气笑了。
你懂!
你最懂!
你是周秉昆的谁啊!
一会后。
全散了。
只剩这姑娘,还在念着周秉昆的诗。
独自回味着。
念着念着,她就哭了。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为什么?
为什么我本是近水楼,就没发现他的闪光?
要不然,我早就是他的人了。
这姑娘蹲在周秉昆家门口。
哭的撕心裂肺!
......
几天后!
北大荒的某生产兵团桦树林里。
周秉义跟郝冬梅在收拾着身衣物。
北大荒苦。
但作为两个年轻人。
总会时不时的到这森林里,寻找片刻的苦中作乐!
穿好衣服之后。
周秉义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封信件。
封口早已打开。
“冬梅,我弟秉昆来信了。”
“哦?家里有事?”
周秉义常接收家里信件。
但却很少跟她说到信里内容。
“这小子长本事了,居然靠稿费把家里收拾了一番,现在我家有两层小洋楼了。”
“啊?秉昆,稿费?”
说到这,周秉义笑着摇了摇头。
“先不说稿费的事,他信里的内容,有些奇怪!”
“怎么了?”
“你看这段,他说他梦到了我们这里。”
一番查阅!
郝冬梅呆了!
“这?以前你弟弟来过我们这里?”
“没有,所以很奇怪,他信里写的,跟我们这里一模一样。”
“连你们宿舍门前的那一口井位置,他都说的明明白白的。”
虽然两人接受的教育。
让两人成了无神主义者!
但是!
这也太过于神奇!
“你弟的梦,也太真实了吧?你写信说过这里吗?”
“说过也没他这么细致啊?”
周秉昆把他们这里的一草一木,全给都给描绘了出来。
简直就像他也在这里生活一样。
所以!
也就让两人,不得不对他后面的内容重视起来。
信里,周秉昆说,他梦到了郝冬梅在大雪纷飞天掉入了井水中。
“你告诉冬梅姐,她去宿舍门口水井打水,一定别贪量。
如果劳作累了,请切记让她安排人陪着。
雨雪天路滑,一个不小心,滑进井里。
重则危机生命。
轻则也会给身体带来不可挽救的后果。”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掉进井中。
将会寒邪入体。
而女人在如此冰冷的水里泡过。
寒邪将会伤及胞宫,而导致胞宫血行不畅。
而后会发为盆腔炎,将会引发输卵管梗阻。
结果将会继发不孕!”
“切记,不可不慎,望重视!”
看到这里。
郝冬梅并没有感觉是个笑话。
因为前几天她扭了腰。
去打水的时候,就差点提不住而掉进井里。
如果真的像周秉昆说的那样。
在大雪天掉入??
“你弟的梦??”
两眼相对无言。
这等神学,是他们怎么都想不通的。
但起码!
现在两人都重视了起来。
万一真的如周秉昆梦里梦到的那样。
不孕是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你说你弟不学无术,怎么连医学的事都懂?”
周秉义一脸苦笑!
“我哪里知道,他现在还是大诗人呢!”
在两人聊天之际。
周家的家长,大三线工人周志刚也在读着家书。
而同在西南片区山里的周蓉。
亦同样如此!
而且看的比谁都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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