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局长,我们要不要派人盯着他”。小张警官说道。
“这个到不用,我还是相信楚封天的,以他的品性是不会做什么危害大家的事情”。
“嗯嗯,我也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边两人离开之后,虽说是一前一后,但是两人似乎是约定好了什么地点一样,来避开警察的眼线,以及其实势力的跟踪。
其实在两人的谈话中,看似无意说的三个地点,其实就是他们约定好的见面的地方。而他们约定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目鱼山庄,也就是舍友们聚会的地方,而杨小玫也正好在这里。
本来事情是要这么顺利的进行下去,楚封天也不会失约杨小玫,自己也刚好可以赶的急,之后又可以跟这个叫做胡宝华的人,好好的谈一下凌霄的事情。
但楚封天终究是耗尽了,杨小玫对他的感情。其实也是,毕竟在这大千世界,等不来的人,还是放手的好,毕竟谁也不必耽搁谁。
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钟,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将时间拖的这么晚,但是幸运的是今天的正主也算是终于敢到了。
楚封天刚进包间的时候,老六是第一个发现的。
“我们的正主终于来了,来大家就说,这来晚的人,该怎么罚呢?”老六的小眼镜眯在一起,露出疑惑的神色,其实他就是想借此好好让小天跟大家聚聚。
可是楚封天还没有来及回他的话,这边杨小玫的话,直接让这十几度的天气,冷到了零下。
“楚封天,我们分手吧!”杨小玫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这包厢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楚封天刚才进屋时的微笑,直接凝固了。
“说什么呢,快坐下吃饭吧,我让老板把菜热一下”。楚封天好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杨小玫在说什么话一样。
“不用了,我要走了!”杨小玫再一次说道。
楚封天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缓慢的说道:“为什么?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我有些忽略你的感受,可是你也知道的,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呀”。楚封天解释道,虽然之前他的心头有冒出分手这个词汇,但是他很快变将其压下去,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不想这么轻易的放下他们俩的这段感情。可现在,感情却真的到了这分叉路口之上。
爱情不是游戏,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斗,也是一场永不落幕的戏剧,一旦开始,就注定了要纠葛一生。
“对呀你有你的事情要做,那我以后就不要拖你的后腿了”。杨小玫说道,本来她已经内心很坚决,也很淡定了,但是眼眶还是红了,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怎么会呢,我你要相信我呀”。楚封天解释道。
“那就再见吧。”杨小玫哭着往包厢外走去,楚封天见此,连忙上去拉住杨小玫的手,态度很坚决就是不想让她走。
“放手吧,我们回不去了”。杨小玫双眼通红,声音也开始变的嘶哑。
楚封天再也不是那个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少年了,他眼里都是不舍与自责,可是有时候分别却就是那么的突然。
杨小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将楚封天的手指头掰开,然后就那样快速的跑开了。楚封天望着她一步步的离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悲伤吗?他也不清楚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他为什么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跟舍友的这顿饭也没有怎么吃,楚封天一个人,就是一杯酒又一杯酒的往下灌,他是第一次不想让自己太多清醒,似乎只有陷入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他才能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胡宝华来的时候,正好是楚封天醉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从舍友哪里拿来了一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似乎他是那么不满足,但又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最后当然还是楚封天他最贴心的六哥,将其送回了宿舍。胡宝华一看是这样的情况,有些害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也没有跟楚封天的舍友他们见面,而是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楚封天一个人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回来的时候他好像是感觉自己少了什么东西,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少,可楚封天知道,他可以任由自己烂醉一晚上,但那时他绝对不予许自己一直这样下去,有些使命他必须去背负,有些事他必须要去做。
杨小玫跟楚封天分手的消息,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是楚封天还是难免没有什么性质,再做其他事情了。
如果杨小玫的离开是因为他们两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那么楚封天的母亲生病,确实任谁都没有想到的。
电话是楚封天的二叔打过来的。
“小天,那个你母亲住院了,学业不是很忙的话,你还是回来看看他吧”。楚封天的二叔说道。
“什么?我马上回来,二叔你等我”。楚封天本就未从昨天分手的悲伤中走出来,而现在又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来不及做太多的思考,当下便买了回家的车票。来不及收拾行李,甚至连告别的话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他就一个人回家去了。
他并不想麻烦任何人,也不想身边的人为他担心。
这是北苑王者荣耀大赛决赛前的第二天。
楚封天的突然消失,最担心的人还是龙水君,毕竟龙家刚刚将他们的民间大神委员会交托到楚封天手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楚封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也是在龙家又引起了轩然大波。
龙家,一团闹腾的时候,梓潼也在开始执行花少交给他的任务。
“楚封天呀,我虽然不知道花少为什么,那么想让你去魔都,但是你去了,可能才能帮我洗清吧”。梓潼喃喃说道,然后去了楚封天他们学校的校长办公室。
然而洛羽辰今天也是坐立不安,因为昨天他的父亲,才告诉他一件关乎战队存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