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怪我,你自己惹的麻烦!”
“你离我远点!这样还怎么抱着睡?”
“你可以等我缓一下再说,待会就没事了。”
蒋夕瑶:“???做梦吧你,去你自己的被窝里!”
女人红着脸,大腿的触感还没有消失,用手使劲推着他:“快点!快去拿被子!”
方正真是觉得无语,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引起来的,现在反倒成了自己不是。
他从被窝里爬起来又去衣柜面拿出自己的被子来。
而方正下床的时候,蒋夕瑶本人甚至都不敢看他,咬着唇,半个脑袋藏在被子里。
方正抱着被子重新回到床,盖冰凉无比的被子,摇摇头看了眼某人:“这样行了吧?睡觉了,晚安。”
蒋夕瑶皱眉,等了不一会,感觉方正还真闭眼不说话了,她才问:“生气了?”
方正没说话,他故意的在装生气,闭着眼睛,心想这叫你强任你强,清风拂山岗!
蒋夕瑶手捏着被子:“很难受吗?”
方正还是没说话。
蒋夕瑶将手伸进方正的被窝,真觉得有点凉,于心不忍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胳膊。
“跟我说话,我知道你没睡。”
方正哼一声:“蒋总还是聪明,我还好,一般难受。”
蒋夕瑶笑了出来,轻声问:“那怎么办?你得缓多久?”
方正闭着眼睛,假装不理他:“那你就管不着了,又不在一个被窝,蒋总也累一天,快睡吧。”
蒋夕瑶用手指戳了戳他。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耍无赖脱衣服让我按摩,明明是伱占了便宜。”
“是吗?那我跟蒋总道歉,以后我不耍无赖了。”
蒋夕瑶莫名有些失落,笑容也落下一点。
“怎么又成蒋总了?方正?”
“嗯。”
“方正?”
“嗯,没睡呢说。”
“方正?”
“嗯夕瑶夕瑶,不是蒋总,我说顺口了对不起。”
“不是,我是想问,你好点了吗?”
方正睁开眼,转头盯着蒋夕瑶,精致的侧脸,明明平时高冷的不行,如今却一股子歉意的盯着自己。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他笑道:“差不多了,有何指教?”
蒋夕瑶犹豫着说:“要不?还是一个被窝睡?”
“你确定?”
蒋夕瑶一只手伸出被子,果断抓着方正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被窝里拉。
然后她把自己的被子也盖到他身,将他的被子给推了下去。
方正也不客气,转过身抱住蒋夕瑶,女人又重新将头埋在他怀里。
正当男人得意忘形,觉得自己有些知道窍门了,谁知道蒋夕瑶忽然开口:
“无耻,故意引得我跟你道歉。”
方正装傻:“什么意思?”
蒋夕瑶抱着方正,低声道:“我见过了这么多男人,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小姑娘的,我只是愿意你的套,你一开始明明就没生气,真是无耻!。”
“啊这..无耻算不吧,不过原来你知道啊夕瑶?蒋总还是蒋总啊。”
蒋夕瑶干净利落道:“废话,本来我是想干脆转过身去不理你的,但想了想都说好了跟你一个被窝睡,要是我现在反悔了,以后你肯定也要在某件事反悔,我有点害怕。”
方正抱住蒋夕瑶,一只手慢慢摸着她的脑袋,长发刚刚擦完不久还有点凉凉的。
“害怕什么?”
“你知道的。”
方正当然知道,但这种时候提其他女人才是最破坏气氛的事,只得转移话题:
“后天我就跟学生们去旅游了,得去七天,估计在小岛手机也没信号,你自己在家好好的,回来我陪你看电影。”
蒋夕瑶手臂抱着方正慢慢用力,她的脸藏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女人此刻的表情。
“我能说点矫情的话吗?”
方正点头:“这还用申请吗?说就行,这里又没外人,别人也不知道。”
“不想你走..”
方正听到这话心里一软。
她顿了一下说:“我想跟你一起去,但是公司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是得先照顾公司。”
“知道,七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蒋夕瑶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又咽回肚子里,她始终还是觉得自己身为一個总裁不能真的跟个小女人一样。
有些太矫情的话,仍不能说出口,毕竟蒋夕瑶心里始终有着一点点顾虑。
“嗯,这两天学校也放假了,你在家好好休息,睡觉吧亲爱的。”
“睡觉,晚安夕瑶。”
“晚安。”
.....
一夜匆匆而过,太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卧室裡,蒋夕瑶迷迷糊糊的從方正怀裡睁开眼。
她抬起头偷偷瞅着他熟睡的样子盯了一会,想到自己昨晚跟他说的那些话。
突然觉得有些羞耻,轻手轻脚的离开被窝,揉了揉着脑袋。
今晚方正不用班,所以蒋夕瑶也不用给他做早餐了,他还指不定啥时候才能起来。
给自己弄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坐在饭桌喝着汤望着窗外。
女人这两天一直有一个念头,自己以前的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都忙在公司面,那时候觉得没什么。
现在跟方正好了之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是不是太忙了,忙到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一年到头连一天完整的假期也没有。
这样下去日子过得太累。
看来还得把公司的事务给分出去一部分。
她吃饱饭换好衣服,去到化妆台又是简单的淡妆,戴艺术品耳坠,目光微冷,容颜甚佳。
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再次变为了蒋氏集团的高冷总裁。
谁能想到昨晚这个女人跟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窝在某个男人的怀里不知所谓。
女人拿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出门,找到一个少有拨打的号码:“喂,蒋叔叔吗?我是夕瑶!您今天是要来公司吧?好好,那我在办公室等您,正好我也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您说,对就是那件事。”
蒋夕瑶锁好门,下楼开车去往公司。
同一时间,在某栋高级别墅区里,一个拄着拐杖好像瘸腿的中年男人也在挂断电话后站了起来。
他一头黑白發,右脸带着一块老旧的烧伤,面积并不大,却十分显眼。
穿着黑色西服裤,旁人并不容易发现男人的那条右腿已经换成了高档的国外机械假肢。
家里的女佣见他起来连忙扶着他:“老爷您慢点!”
老人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担心。
“备车,去把凯凯叫起来,我要跟他去公司一趟!夕瑶那个丫头看来终于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