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若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默默地把刚被踢翻的水桶放好,用抹布一点点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净。
半个小时后,一名保镖走进来,提着一个很大的衣服袋子送进了二楼的主卧里。
一个小时以后,主卧的门再次打开,刚才和弦洺宇一同上去的那两个女人,她们换上了全新的衣裙,扭着纤细的水蛇腰从楼上走下来。
轻蔑的眼神看了白小若一眼,离开前故意说得很大声的一句话,像是特意要说给白小若听的。
“弦总的体力还真是好呢,弄得人家都快累死了不像某些人,注定就是个干粗活的料,就算使尽了全身解数,也讨不到别人多看一眼。”
伴随着关门的声响,再次将白小若拉回了现实。
她低着头,定定站在了原地。
如果是因为讨厌她,故意找别的女人来刺激她,那么很好,他做到了,而且很成功。
此刻的白小若,真的很像一个笑话,愚蠢,可笑极了。
大概,她嫁到弦家,压根不合适做什么少奶奶,反而更合适做一个女佣吧。
“白小若。”
听到弦洺宇熟悉的声音,白小若猛然抬起头,朝声音的来源,二楼楼梯口的方向看去。
弦洺宇穿着一身柔白色的睡袍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面色冷凝地俯视着楼下的白小若。
“有,有什么事吗?”
她有些紧张,不知怎么,如今面对他,总会莫名感到心虚。
“滚上来,帮我收拾房间。”
“我是。”
白小若本想反驳,但转而一想,
罢了,还是不要和他起冲突,他要她怎么做,她照做就是了。
走进主卧,眼前的这一幕让白小若完全惊呆了。
简直难以置信。
她每天精心收拾的房间,此刻,却彻彻底底地不像样了。
床单乱糟糟皱巴巴的,两个枕头丢全都到了地上去,被子也是皱巴巴的一团丢在那,满地都是被撕破的女人衣服,就连的衣物也大咧咧丢到了桌上,丢到床头的柜子上。
甚至还有满地的白小若实在没眼看下去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白小若,冷静,千万要忍住,不能哭,绝对不能哭,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屈服。
弦洺宇倚在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看到这些场景,这个小丫头,到底会怎么做呢?
他不信,她当真一点不在乎,一点不在意,如果这样她都还能继续不为所动,这个女人的心里,可是当真没有他吗?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你以为我真是花钱请你来当少奶奶吗?”
“是。”
弦洺宇再一次的催促,白小若立刻开始了整理。
她脸上的表情平淡,看不处任何的喜怒哀乐,默默收拾着房间里每一处的凌乱。
把一团乱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去,被子也换了新的被套,和新的床单一块铺平在床上,接着是开始收拾垃圾,地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统统捡起丢进垃圾桶里,最后打包好就准备带到楼下丢掉。
她如此迅速的收拾,却惹得弦洺宇满脸的不爽。
她还真是他的好保姆,短短十几分钟就清理得干干净净了,一点痕迹没留下。
白小若,你当真是没有心的吗?当真从未在乎过他吗?
当她提着装满了垃圾的垃圾袋准备拿下楼丢,经过弦洺宇身边时,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白小若,你什么意思?”
“弦总,我只是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有哪里做错吗?”
她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和他真的就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你叫我什么?”
“放手!”
她受够了!一点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
白小若刚想要甩开弦洺宇的手,他蓦地用力一拉,她脚底一个趔趄,整个人狼狈地跌进他的怀里,手里的垃圾袋也掉在了地上。
他一把搂过她的细腰,拉近距离的距离,扼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只要你一天还是我弦洺宇的妻子,你就休想逃离我身边!”
“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一想到他刚才和那两个女人一起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他现在再碰她,白小若浑身都不自在,可又不能直白地表现在脸上。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倔强的小嘴直接吻了下去。
白小若在弦洺宇的怀里不停挣扎,抗拒他的吻。
就算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上那两个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她还是觉得他好脏,她不要给他亲。
“放开唔放开我”
他灼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白小若下意识的,在他的舌头上用力一咬
“该死!”
弦洺宇瞬间吃痛,放开了怀里的人儿。
几日不见,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烈性还见长了。
嘴里化开了血腥味,她咬的很狠,他的舌头都出血了。
弦洺宇眯起双眸,阴鸷地看着她,“白小若,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不顾白小若的奋力挣扎,他硬是把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刚换上了新床单新被套的床褥上。
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迅速迈出一条腿将她本想踢起来的腿直接控制住,让她老老实实的动弹不得。
她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的骂咧。
“放开我!你走开!别碰我!”白小若使尽了力气,还是没办法把双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弦洺宇冷哼:“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季子骞吗?”
“弦洺宇!你混蛋!”
这是她第一次骂他,还是加上了他的名字骂。
“我就是混蛋了”
事后,男人轻松地穿戴整齐,一副又准备出门离开的架势。
刚才,连房间的门都没顾得上关,他就这么要了她。
白小若背对着弦洺宇,躺在床上,全身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看都不想看他。
临走前,弦洺宇留下了一句话给她,“别忘了吃药,像你这种女人,永远也没有资格怀上我的孩子!”
他匆匆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白小若一个人。
满地,都是刚才被他撕破丢到地上她的衣服。
想到刚才的屈辱,白小若将身上的被子直接蒙过了头。
怪自己的没用,怪自己总没能坚持反抗到最后
她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讨厌他,一次次对她这样的羞辱。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的摆脱他?